南疆王被圈禁起来,而白凤祺也被投入了大狱。两个在南疆为非作歹的贼人就此跌落神坛,去到他们该去的地方。
殿内,香熏炉子烟气缭绕。
徐怿见南疆的的事情已经完成了一半,心里喜不自胜,连忙问道,“你准备怎么处置他们两个人呢?”
南疆既然要改朝换代,必然要清理前朝留下来的党羽,各色环节必须一环扣一环,这样才能让新的王朝走向繁荣昌盛。
而处理前任君主的事宜更是至关重要,一个轻微的举动就能影响到前朝文武百官对新君主的印象。
白凤溪闲适一笑,“游街示众。将事情原原本本的都讲给南疆的民众听,把他们恶贯满盈的勾当公之于众。”
这算是棋行险招,民众们并不会个个都识大体,反倒更喜欢人云亦云。若是现场与他们解释,万一有质疑的声音,他们再和墙头草一样四处摇摆,到时不好控制,又要多费一番力气。
可白凤溪太过热爱南疆民众,十分想要给他们一个解释,这也是无可奈何。
“不会太过严重了吗?毕竟,他曾是南疆的王,如今却成了阶下囚……”徐怿皱着眉头有些踌躇,担心以后会被文臣拿此事做文章。
白凤溪眸子一冷,斜斜将徐怿看去。徐怿见她已然是一副上位者的尊容姿态,怕被误会,连忙解释道,“我是担心有心人会成为你执掌南疆的阻碍。”
文臣最爱多言,惯是会写通篇文章,万一惹恼了他们,将白凤溪一通抹黑,免不了又是一阵腥风血雨。
白凤溪的目光缓和下来,“我并不是为了泄私愤,而是这样做能够避免南疆王突然倒台引起的动乱。也能稳固我上位的道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