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看到女王登基后,我们次日便动身。”
徐怿的态度恭敬有礼,但却没有半分的卑躬屈膝。
大长老眼波流转,来回看了秦绯数次,装作不好意思的问道,“那秦公子可会留在我南疆,为我南疆作一重要助力?”
徐怿将大长老心里的算盘尽收眼底,他微微一笑,“自然是与我一起,我们一起来一起走。”
“哦,那实在是可惜了!”
大长老紧张的目光终于放松下来,他口中叹息着十分可惜,可那兴奋的眼神却出卖了他。
“既然如此,我就不叨扰二位了,你们玩儿的尽兴。”
大长老匆匆丢下这句话,连客套话也懒得继续说,将手一摆拔腿就走。
徐怿脸上笑容依旧,他意味深长的看着大长老离去的背影。
“喂,他不是说要送你些药材?”
秦绯愣了愣,看着大长老绝尘而去,忍不住提醒徐怿。
徐怿将目光放在秦绯身上,哑然失笑,“抠门呗。”
深夜,老乌鸦站在没有一片树叶的枝杈上,叽里呱啦的叫着。
白凤溪白皙的脸在跳跃的红烛下显得更加美丽,她看着殿内的二人,习惯性的勾起唇角。
“真的要走?南疆这样大,又不是容不下你一个。”
秦绯一脸抱歉,他还是坚定的摇摇头,“南疆虽好,但终究不是故土。”
“没有想到你这样的八尺男儿也会如娃娃般想家?”
白凤溪的语气中带着调侃,她对此不挽留也不放手,让人琢磨不出她究竟是什么意思。这便是面对帝王最恐怖的地方,只要稍不留神就会会错意,说错话。
她已然是南疆的王,通体的威严不是玩笑。秦绯斟酌着语句,样子极尽恭敬,“女王说笑了。”
见他疏远的样子,白凤溪的眸光一闪,突然觉得好没意思,“如果你非要走,那真是太遗憾了。你在南疆必定会有所作为,而南疆和……我,也都可能会需要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