符曦月躺在床上看着系统消失的痕迹，她唇角挂着的淡淡微笑瞬间消失，现在不光是脑袋，就连四肢都传来强烈的疼痛。

幸好这个样子没有让长清和洛璃看见，不然又不知道得急成什么样子了。

她竭力扶着床沿坐起身来，看着手臂上忽轻忽紫的血管，眉头紧紧皱起，有着刻不容缓的交集。

“咳咳……”

还没有等她捱过这一阵疼痛，嗓子就火烧火燎的，剧烈咳嗽起来。

她伸手去一摸，居然从嘴里吐出来一大口乌黑的鲜血。

符曦月一双凤眸中闪过一道精光，就算强大如她现在心里不禁有些害怕。

这身体越来越破败不堪，快要承载不了她的灵魂了。

“总要说再见的，不是吗？”

符曦月对着空中喃喃自语，面上的表情让人看不清她到底在想什么。

趁着周围没人，也是时候该留一点关于自己的印记给洛璃了。

符曦月的心里做好了最坏的打算，她这次并没有开玩笑，而是十分认真的铺开纸笔。

就算字写的歪歪扭扭，如同蛇般爬行，那也是极具她内心最真实的话语。

“我现在身体情况确实很不好，对不住这次欺骗了你，洛璃……”

符曦月吹干了纸上的墨迹，将刚才写的通读了一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