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西北大漠,白天燥热难当,晚上却又寒风入骨,
昏昏沉沉,饱受摧残和世界观混沌的云不器,
虽然精神萎靡,但是好在年轻气壮,恢复力强,
睡了一晚上之后,也算是手脚行动自如起来。
咕咕,咕咕,
只是一天一夜没有食物下肚,腹中已经咕咕作响起来,
笃笃,笃笃,
“云公子,你起来了吗?”
额...?
我也没有和人说过我叫什么,怎么外面有人知道我姓云呢?
扑通,
一个鲤鱼打挺,云不器立马翻身从硬邦邦的床上爬了起来,
草席下垫着枯草,上面是一层薄布床单,
厚实无比的棉被,压得人都快喘不上气,可是半夜却冻醒了好几次,
一看里面就不是填充的棉花或者鹅绒,只怕也是烂大街的‘枯草’才对?
“哎,来了,来了!”
云不器不再多想,决定先找人打听一下具体情况,再想办法去找那个‘女侠’要回他的簪子,
走到门口,咯吱一声,房门却被一脸亲切的胖掌柜给推开了。
...
“呵呵,云公子,再次遇见您,可真是太好了,”
胖掌柜就好像是多年未见的‘旧相识’一样,随手将手上的麻布长衫给放到了桌上,
一边冲着瞪大眼睛的云不器,眼巴巴的发表着感慨,
擦眼抹泪,搞得好不感伤!
“这些年您都没有出现,我还以为你殁了呢?”
额...?
殁了?
云不器虽然身为考古队员,但是专业水平却并不高,
不过,吃过猪肉也见过猪跑,总算是反应过来,‘殁了’就是‘没了’差不多的意思,
“哎,老板,你这样说话,在外面很容易被人打你知道吗?”
不过是昏迷前见过一面,怎么这‘古言古语’的胖掌柜,
搞得跟自己很熟一样,
就算很熟,那也不好开口咒我‘没了’吧?
“算了...,我活着呢,呵呵,没事。对了,这位大哥,现在是什么年间?”
“现在是贞观年间啊,怎么,您这是流落到了何地,怎么穿着打扮说话方式,都变得好生奇怪?”
“到底是受了什么刺激,怎么像是什么都忘了一样呢?”
啊!
贞观年间...,贞观年间,那这里不就是唐朝?
胖掌柜眼神中充满了真挚和关怀,
这一点反而是让心神巨震的云不器,
又从‘穿越时空’的惊讶情绪中,重新被拉回到了现实!
“别说那么多,救我的那个姑娘,人还在吗,你知道她住在哪个房间吗?”
云不器心烦意乱,也顾不上胖掌柜为何‘认识’自己,
只想赶紧拿回那个‘簪子’,兴许他还能再穿越回去呢!
“姑娘?哪来的姑娘?哦,您说的是那位李公子吧,他人虽然长得白净俊俏,但是他可不是什么姑娘,你就那样把人扑倒在地,怪不得别人一掌把你打晕了呢!”
胖掌柜的眼神显然是有问题的,不仅没有生意人的‘眼光毒辣’,反倒是总‘认错’人,
不过,对钱倒是最为上心,也算得最精准!
“算了算了,你就直接带我去找她,我有事跟她说,”
云不器的簪子在那个女人的手上,这关乎到他是否能返回到自己的世界,
如此重要的‘东西’,他当然是想要拿回来。
“别别别,你昨天就冒犯了别人,现在又跟撞了邪似的,你还是别去了,万一李公子生起气来,他手上的长刀可不是吃素的!”
胖掌柜真的把云不器认成了自己印象中的那位‘故人’,这个时候当然是伸手将‘头脑不清’的小伙子拦了下来,
“哎,我怎么跟你说不通呢,你说吧,怎么样才肯带我去?”
虽说云不器长得不矮,但是细胳膊细腿的,还真拧不过胖掌柜,
又气又恼下,只能和胖掌柜‘好商好量’起来。
“行,那我问你,你叫什么名字?”
“行不更名坐不改姓,我叫云不器!”
“那您的牌子是从哪来的?”
云不器掏出胸口挂着的小木牌,上面正好刻着他的‘名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