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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澜儿,你怎么带着李二一起来了,你...,墨家和你的父皇相比,还是父皇更重要么?”
房间被打开,一个坐在轮椅上的老者,满脸都是激愤,
而他手指着走进来的一群人,更是言辞责问中满满都是落寞和无奈,仿佛觉得自己大限将至一般。
“神经断裂,肌肉萎缩,不过还好,能治!”
额...,
“李姑娘,把这个给他吃下去。”
罗文没有管田和子在说什么,只是用眼睛扫过,然后拿出了一个羊脂玉瓶,就和救治秦怀玉的那个一样。
走进门的唐皇似乎也认出了眼前的老者,
只是他满脸都是对往昔的回忆,而且田和子明显对他怨恨已久,显然听不进他说的话,所以只是默默站在屋内,暂时并没有开口。
“田叔,这个是仙师罗文,快把这颗丹药吃下去吧?”
“仙师?你带着他们过来,不是来揭发我的么?”
田和子表情错愕不已,只是隔着房门,外面早已被执金吾站满,
如果他们要对自己动手,又何必这般‘惺惺作态’?
...
吃完丹药,大家肉眼可见,
田和子的裤腿里有东西在生长蠕动,不过前后片刻的功夫,
田和子老泪纵横,巍巍颤颤的就自己站了起来。
扑通,
“多谢仙师,田和子无以为报,还请受我一拜!”
不管是谁,曾经又经历过些什么,
但是在‘仙家手段’面前,都不得不承认,人力有穷时,很多事情也确实远远超出他们普通人的理解。
“我帮你治疗腿疾,是因为李姑娘,而且,我也很好奇,你们墨家和唐皇之间,到底有何种的恩怨,恨不得要杀他而后快?”
涉及到秘闻,房间里此时只有唐皇,李安澜,罗文,田和子四人,
其余看热闹的,都被下令退避三舍。
“不敢瞒报仙师,当初李二在玄武门起事,结果却被太子军和齐王军围困,我家妹子田若兰率我墨家门人前往救援...!“
呜呜,
“可他,可他却下令让手下将领放箭射杀我等!”
田和子说的是声泪俱下,就像是亲眼目睹确凿无疑一般,
“放屁,当初朕和手下将士在玄武门与人激战,怎么可能有时间,又怎么可能会去下这样的命令?”
而田和子话音刚落,唐皇李世民却大声辩斥了起来,一脸的无辜就像是受到了莫大的侮辱一般。
“哎,双方各执一词,无法让人信服,田老,你既然咬定是唐皇派人杀你们灭口,可有人证或者物证?”
罗文摆了摆手,不想让他们在这里做无谓的争辩。
额...,
“我当时中箭重伤昏迷,隐隐约约看见下令的校尉,拿出了一枚秦王令牌,而且上面有烧灼的痕迹,我不可能看错,那就是李二他的令牌!”
田和子有理有据,而且说到秦王令牌时,唐皇李世民的脸上,终于也是有了变化,
不过不像是被揭穿之后的无奈,反而是狐疑满满,目露思索和怀疑,
就像是在回忆,曾经他手中的秦王令牌,到底是谁的嫌疑最大?
“仙师,秦王令牌确是朕所有,但是一共有四枚,申国公,尉迟敬德,程咬金,还有...,侯君集!”
哦!
事情出现转机,显然在唐皇的心中,也已经有了怀疑的对象。
“申国公在战斗刚刚发生之时,就去了西内苑找太上皇,而尉迟敬德,程咬金一直都在我的身边战斗,也就是说...,侯君集,该死,该死,他骗得朕好苦!”
“田老,你当初从死人堆中幸存下来,不可能靠自己隐姓埋名久居于长安城之中吧?”
罗文忽然画风一转,又替大家问出了另一个问题,
额...,
“对呀,田叔,你还没有告诉澜儿,到底是谁将你送到这里来的,生活用度,也应该有人给你送来才是吧?”
啊!
“这...,不可能的,不可能的,他难道骗了我十来年,就是为了让我坚信是他李二下令灭口我们墨家众人的吗?”
一下瘫坐在轮椅上的田和子,无颜再看李安澜和唐皇,可能他也是反应过来了,
自己显然是被人利用,当做了一枚棋子,一枚离间他们父女关系的‘棋子’,还差点就酿成大错。
“等等,王将军,王将军,那个照顾我的人,他说他曾经是敬君弘的部将,他难道...?”
田和子主动交待了一直照顾自己的‘救命恩人’,可是现在看来,王将军真正的身份,只怕远没有那么简单。
“旧闻,阴谋,权力,欲望,人心,果真是复杂无比啊。唐皇,既然心中已经有了判断,那这个王将军显然也不是那般重要了,只不过又是一个受人蛊惑的倒霉蛋而已,你说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