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95章 冠衣好像变的和之前不一样了(1 / 1)

眼瞧着马上就到初阳与莫修冥成亲的日子了,李蕴与许轻远带着家里的人,大都是住在了庄子上。他们是住在之前发生火灾修缮好的地方,初阳与他们住在一起,不过今日凑巧,初阳说要带着莫修冥去农田那边看看。这才等胡耀去找莫修冥的时候,并没找他,听莫修冥院子里做事的小厮说,他们去了何处,胡耀又赶着去了农田那边。倒是凑巧的很,初阳与莫修冥,正在田间地垄上走着,还没走多远,隐约听到胡耀在喊莫修冥,初阳闻声先扭头看了过去。“胡管事找你来的,是什么事情找你?新房那边,可还有问题吗?”初阳望着莫修冥说道。“新房已经准备好,瞧他神色匆忙,应该不是这件事,我们先过去看看。”莫修冥说罢,看向初阳。初阳没的愣怔片刻,抓着莫修冥的手,朗声而道,“那还等什么,我们现在就过去。”莫修冥一脸笑意的看着,抓住自己就往前走的初阳。胡耀快步而到,走到莫修冥与初阳跟前的时候。才说道,“莫公子,飞鹰堡那边有人来找,东家的意思,兴许是您的客人,特意让您去接待,人我已经安排下人带到接客厅了。”“麻烦管事你了,我现在就过去。”飞鹰堡来人?莫修冥听到胡耀的话后,面上没什么神色变化,可这双眸却不自觉的冷了下去。胡耀终是找到了人,这才舒了一口气。初阳自然是瞧见了胡耀的大喘息,随即笑道,“胡叔,您别太担心了,阎御他们等人,这次肯定不是来闹事的。您就去忙自己的事,我们两人过去招待就好。”胡耀点了下头,“是。”……莫修冥与初阳两人到接客厅的时候,阎御与其余四人,正坐在接客厅的椅子上。初阳一跨步入了接客厅,直接就道,“飞鹰堡的各位前来,实在是有失远迎好,不知诸位,前来所谓何事啊?”坐在椅子上的人,瞧见初阳先走了进来,当下纷纷起身,除了阎御那家伙,面上带着哼笑坐在椅子上,看着前来的人。“你们成亲这般大的事,竟然都不通知我?怎么,莫修冥你是担心我抢走你的新娘?”阎御一上来,就很挑衅的说道。别说莫修冥与初阳没想到阎御会这样说,就是冷鹰,黑鹰,金鹰,三人都没想到,他们口中明明说着前来祝贺的堡主,竟然还生了想要抢婚的心思。倒是站在一侧的冠衣,看了下一脸戒备的初阳,和直接升腾怒气的莫修冥。直接说道,“你们别担心,堡主这次前来不是来抢人的。”初阳哼了声,表示不敢相信阎御的为人。“那你们这次来的目的是什么?难道还真是的前来祝贺我们两人?我可是一点都不相信。”冠衣张口又道,“这件事……,反正一时半会儿的也说不清楚,不如,我们先住下来,慢慢说。”冠衣说着,走向初阳,伸出手也不知要做什么,却吓得初阳猛地往后一躲。“喂,你这个半男不女的人不许乱碰我。”初阳依旧记得,冠衣那个家伙偷摸她的情形。冠衣尴尬的笑了下,“我这次是完全处于礼貌才和你握手,算了,反正你也不懂这种礼仪。不过,我才发现,你最近是越来越漂亮了。”冠衣说着,伸手摸了下下巴,一脸好色的神情。殊不知,冠衣这见面就调戏人家小姑娘的举止,却让冷鹰浑身冷肃,满脸严肃的盯着冠衣。而冠衣丝毫不感冒,根本不理冷鹰。两人之间有猫腻,莫修冥一眼就看出来。他伸手护住初阳,揽在身边。“冷鹰,自己的女人自己要管住,别整日像只花蝴蝶似的,招蜂引蝶。”冠衣也不笨,咋能没听出来莫修冥话中针对自己的意思。当下一挑眉,轻声哼道,“老子就是花蝴蝶,老子牛逼的时候,你们还不知道在哪里呢……。”莫修冥与初阳听到冠衣,张口闭口都是老子,当下不可思议的看向冷鹰。“冠衣……她好像变得与之前不一样了。”一直沉默许久的冷鹰才张口说道,“上个月落水,醒来后就变得……更加男人了。”连冷鹰自己都怀疑,要不是他早睡了这个女人,现在都怀疑,他还会是个女人吗?张口闭口的老子不说,还总是稀里糊涂的说一些奇怪的话,尤其是一个月前,他刚从水中捞起落水的冠衣,他一上来,抱住自己就喊小鲜肉……小鲜肉是什么肉?到现在为止,冷鹰都不知道。不过,从那次冠衣落水之后,好像不喜欢与他亲近了,总是喜欢去调戏一些小姑娘。尤其是堡主养在后院的女人,想到这个,冷鹰更是气的咬牙切齿,这也正是他为何在来青龙镇的时候,还带着冠衣。真怕,在自己不在的时候,她给自己戴了一顶红颜知己的帽子。冷鹰的话刚说完,就见冠衣冷哼了声。“老子本来就是男人。”初阳再看冠衣,完全是以一个看傻子的眼神去看她的。而冠以不知,还满脸灿烂笑容的看向初阳,一直追着她说,最喜欢这样的小姑娘,真好看。倒是莫修冥,瞧着眼前的一众人,并未有恶意,想着这次前来,应该有其他的事情,便与三鹰加上阎御,五人去了内室商谈说事。而门外负责招待冠衣的任务,自然就落到了初阳身上。初阳看着那个上跳下窜像只猴子一样的女人,扶额叹息。“你好歹是个姑娘,怎生也该安分一点,真是不懂冷鹰怎么就忍受得了你了。”初阳跟在冠衣的身后,看着她满处的乱跑。冠衣立在原地,瞧向初阳,“小丫头,年纪轻轻的别愁眉不展,你这花骨朵似的年纪,就应该好生的玩耍,还未成年呢,就要成亲了,这要是在我们那个年代,莫修冥那家伙就是在犯罪。”“什么你们的年代,难道你的家不是在这里吗?飞鹰堡虽说是不划分到任何一个国家内,可你至少也是这个时代的啊。”初阳瘪嘴,瞧着冠衣而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