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新桐往旁边的隔壁牢房看去,仔细瞧了瞧。还是没看出这个人是谁。
大丫仔细辨认了一番后小声说道:“姑娘,是花喜鹊。”
花喜鹊?宋新桐登时惊了一下,又仔细打量了一下这个蓬头垢面的女人,一点儿都看不出当初的样子了,以前的花喜鹊浓妆艳抹但还好歹有个人样,现在的她瘦骨嶙峋,憔悴不堪,像个乞丐似的,已经找不到当初的样子了。
花喜鹊龇牙咧嘴的说道:“你个贱人,活该被关进来,当初陷害我的时候怎么没想到自己会被关进来,活该,你一辈子都出不去了!”
宋新桐皱了皱眉,“我什么时候陷害你了,你自己和已婚男人通奸被抓住了,又不是我让你和人通奸的。”
当初虽是她让大丫去盯着花喜鹊想要人赃并获,但并不曾将男人送到她床上去,分明是她们自己干柴烈火,一见面就忍不住了,这和她有什么关系?
不过她记得当初是将花喜鹊驱逐出村子,按理说最多被游街打一顿,怎么现在还关在大牢里?
大丫看到宋新桐的疑惑,小声说道:“姑爷让奴婢通知了其他几个和她有染的男人的夫人,其中有一个夫人和县老爷的第八个小妾是姐妹,所以她被关在牢里一直没有被放出去。”
宋新桐挑眉,没想到背后还有她不知道的事儿,不过也是活该!
花喜鹊见宋新桐没说话,以为她是承认了,立即破口大骂起来:“狗屁,老娘没有,是你这个贱人干的,你知道我们放火,所以才设下毒计将我赶出村子,还让村长把我们送进衙门,都是你,都是你这个贱人......”
宋新桐哼了一声,“原来当初我们工坊着火是你干的,我们和你无冤无仇,你为什么朝我们工坊放火。”
花喜鹊:“放了又怎么样?怎么没烧死你啊!”
“吵什么吵,都给老子闭嘴,闭嘴!”负责女监牢的衙役走了过来,拿着木棍敲了敲牢房的木门,“再吵老子弄死你们!”
花喜鹊立即不敢大声说话了,翘着兰花指装模作样的冲着衙役说道:“马差爷,人家没吵,是个贱女人凶人家,你可得为人家做主啊......”
马姓衙役意味深长的笑了笑,然后看向宋新桐,刚才押送进来的时候就看到了,颇有姿色,可惜就是有个大肚婆,老大还说不能动,妈的,等她定罪了再来。
大丫不动声色的挡住了马姓衙役的视线,不让他用这种恶心的视线看自家姑娘。
马姓衙役直白的视线令宋新桐很舒服,沉着脸往搔首弄姿的花喜鹊看去,在这个监牢里想过好一些,看来要付出不少代价,从她的姿态就能看出来了。
马姓衙役不满的看了一眼大丫,但碍于还没有开审,便也没有多说什么,丢下一句再闹大刑伺候就离开了。
花喜鹊看着马姓衙役就这样走了,冷哼了一声,转头骂宋新桐:“你个贱人,长了一副狐媚样子,见个男人男人就勾引,要不要脸了你?”
宋新桐脸色一沉,大丫直接走了过去,一把掐住了花喜鹊的脖子,压低了声音威胁道:“你再敢骂姑娘一句,我掐死你!”
花喜鹊被掐得咳咳咳的咳个不停:“你敢。”
“我有什么不敢,反正你也出不去了。”大丫又添了一分的力气:“想死就直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