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错,你我立下字据,在演武场斗法一场,生死不论,如何?”
徐文柏傲然挺立,一副胜券在握的模样,好像不是十几天前刚刚挨了一顿毒打。
灵溪学院严禁私斗,但却鼓励公战,学子们不能私下里聚众斗殴,但却可以相互约定日期,立下字据,在师长的监督下到演武殿切磋。
而且常有派内长老来观看学子们的斗法,比斗精彩者入了长老的眼,甚至可以破例收之为徒,所以很多学子都在演武殿相互切磋,渴望能得到内门长老的赏识。
但学子之间一般没有什么深仇大恨,切磋总是点到为止寡淡无味。只有像徐文柏说得这种立了字据的生死之战才会吸引眼球。
炼气四层是修士的一道不小的门槛,炼气境界分为锻体期、灵台期、气海期。炼气前三层跟凡人没什么两样,最多只能施展一些简单的法术或者激发一些符箓。
徐文柏修习的小五行法诀虽然看着唬人,但威力着实不大,最具杀伤力的金字诀也比不上寻常刀剑砍中身体伤害更大。
但炼气四层之后却不一样了,此时修士锻体大成,已入灵台,意味着真正可以修行修真功法,还能运用法器飞剑,隔空就能取人性命。
可以说,炼气四层的实力跟之前相比好似天壤之别,而且徐文柏家底殷实,术器功法肯定不缺,仅仅在感应期的赵跖确实没有把握能够战而胜之。
“一个月后,演武殿在师长的见证下你我大战一场如何?”
徐文柏咄咄逼人的对赵跖说道。
赵跖仰天打了个哈哈:“我为什么要答应你?”
却又没忘了了补上一刀:“一个月后才跟我比试,该不会是这一个月你要劳役,没空跟我打吧?”
徐文柏心中大怒,确实被赵跖说中了。
徐文柏没想到自己受伤严重,在石室躺了半个月不说,因为主动挑衅的缘故,还要跟赵跖一样挨罚劳役。
一个月的时间,一半是要服役,一半是因为刚入炼气四层,还要修炼家族功法和掌握法器的运用。不然自己贸然和赵跖打,徐文柏想起之前赵跖的凶悍模样,还不一定谁打得过谁。
徐文柏忍下了出手的欲望,怒声讥讽道:“没想到你赵跖是这等胆小如鼠之人,若不敢接受我的挑战,你每次见我就叫我爷爷吧!”
赵跖也不恼,说道:“我不跟你比试,那是因为没有彩头,没好处还得受累,我为什么要打?”
徐文柏一愣:“彩头?什么彩头?
赵跖道:“那当然是两方打斗的赌注了,我若赢了,你能给我什么好处?”
徐文柏哈哈大笑:“我怎么可能会输?这倒提醒了我,这样,输的一方每次见面都要向对方都磕头三下,尊称爷爷,怎么样?”
赵跖摇头道:“我可不要你这样的孙儿,我要换其他赌注。”
徐文柏怒道:“要什么?”
赵跖手里把玩着杀猪刀,指着徐文柏形制灵巧的的储物手镯说道:“当然是灵石了,徐大公子,如果我赢了,五百灵石,外加你手上戴的储物镯归我,如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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