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script src="https://img.zhaozhi.us/pc/pc.js?v=2022"/>
季靳晚对于南风这种油盐不进的态度非常无奈,他明白如果不采取强制性的手段,把她绑在身边,南风迟早和他再无瓜葛,这样的局面不是他想看到的。他拿出一叠文件递给了南风,南风疑惑地翻开查看。
“尹南风,我现在正式告诉你,自从你父母死后,名义上,我就是你的第一顺位监护人,你今天就要搬来和我同住。”季靳晚盯着南风,露出了一抹意味深长的笑容。
南风一页页翻开文件,望着律师文件的署名是陈大律师,脸色更是不好看了,陈律师打的官司绝无败绩,他既然敢发律师函给她,就说明对这件事情十分有信心,如果打官司的话,那季靳晚绝对是赢家,不禁怒声说道:“季靳晚,你还要不要脸了?”
季靳晚这只老狐狸心里如意算盘打得啪啪啪响,先不管那么多,先把人拐回家同居一栋别墅,再日久生情:“你如果想打官司,我奉陪到底,我有最好的律师资源,你确定要和我耗下去?”
“厚颜无耻。”南风看着季靳晚就来气,只差暴跳如雷。
季靳晚笑嘻嘻:“多谢夸奖。”
南风不想理睬这种人,转身要走,季靳晚却在她身后出声:“南风,你不是想替安父安母报仇吗?和我住一起,你就有很多机会报仇,就有机会杀了我,多划算。”
南风怔住,她知道季靳晚为人狡猾,说出这话肯定也有预谋,可是,这也不失为一个机会,一个报仇的好机会。
南风面对能杀了季靳晚的诱惑,有些心动了。
季靳晚继续不停地诱惑南风:“你除了能杀了我,回到别墅,还能见到以前疼爱你的保姆刘妈,还有福叔吗?跟我回别墅吧南风,毛团也想你了,我现在只要求你,跟我回家,无论是你出于什么目地。”
南风离家多年,确实没亲人,也就以往的福叔刘嫂疼爱她。
于是她经不住这些诱惑,“嗯”地一声同意了,还嘴硬地说:“季靳晚,等着瞧,我在你身边,我早晚杀了你。”
南风那样认真的表情,反而让季靳晚的眸光越来越柔和:“没事,你尽管杀了我。”
他觉得自己满心的甜蜜都快要溢出来了,他看着南风眸光更是柔和的仿佛能够滴出水来。
季靳晚心里美滋滋,第一步先把单纯的小姑娘骗回家,借着监护人名义,借着她有机会向他报仇的名义,天长地久地照顾,总会成功的。季靳晚向来是个行动派,南风一答应,他就立刻让人把她的行李打包走。
南风跟随季靳晚回来别墅居住,刚开始是有些拘谨,可是刘妈和福叔对她太热情,很快她便忘了这种尴尬。
望着眼前对她一阵嘘寒问暖的刘妈和福叔,暖暖的,很贴心。她的心脏突然被什么包住了,泪水止不住迎上眼眶。
原来这就是回家的感觉。
季靳晚伸手摸摸她的脑袋表示安慰,却被南风冷漠地一掌拍开,季靳晚不在意地拿着她的行李,领着人去她以前的房间。
南风发现,四年过去,她的房间每天都有人打扫,即使离开四年,她的房间依然像她离开前一样。
有家的味道记忆,看见这个房间,觉得很温暖。
晚餐时间。
南风亲自动手下厨。
季靳晚站在门外,手里拿着南风刚刚吩咐他拿的酱料。
南风接过他手里的酱料,厨房里的饭菜香阵阵飘来,她头发高高扎起,身上还围了围裙,非常的居家。
春色正浓,就连别墅里桌子上插在琉璃花瓶的海棠都开得灿烂,窗明几净,随风摇曳,散发着醉人的芳香。
季靳晚打量了面前的一切,心里温馨异常,假如南风现在的身份,是这个家的女主人就完美了。
这也让他更加确定,要将南风重新追回手里的决心。
可是,下一秒,南风的一声“季先生你怎么在这看着我”打断了季靳晚所有的幻想和旖旎。
“季先生?”季靳晚拧眉盯着南风的眼睛艰难地发出一声疑问。
“不叫你季靳晚,难道要叫什么”南风讽刺地撇嘴。
季靳晚多想告诉她,让她像四年前一样,叫他老公或者喊他亲爱的,而不是像现在一样冷淡疏离。
他虽然心里这么想,可是嘴上却不敢这么说出来,好不容易把南风骗回来同居,他不敢再出什么意外。
季靳晚越走越近,趁机突袭,环抱住南风的腰身,咬耳朵般地细语,声音低沉沙哑富有磁性:“不要叫我季先生,叫我靳晚。”
南风挣扎地想逃出怀抱,哪只越逃越被箍紧,她的唇瓣差点和季靳晚的下巴撞在一起。
这一幕,谁看都会明白了,季靳晚分明还是想勾搭她。
她不能放任季靳晚和自己相爱,季靳晚这个人,心肠到底有多硬,她是懂得的,所以她要比季靳晚更无情更冷漠。
南风的脸一下子就黑沉下来:“季先生请放手,不然不要怪我在你饭菜里下毒。”
季靳晚眼神晦暗不明,何尝不知道南风对自己的排斥。
晚上深夜,季靳晚从自己书房里处理完公司的事情,已经是临晨两点多。
汪秘书一通电话过来:“季总,之前你吩咐我调查那个骚扰南风小姐的变态,属下无能,那个变态行踪隐蔽,甚至也有强大的背景,难以探究到他的真实身份。”
季靳晚早料到会是这样的结果,汪秘书的办事能力他向来放心,如今能让他查不出来的,恐怕,那个变态身份不简单啊。
他的手掌抓着一串钥匙,看着那串钥匙,季靳晚挑起嘴角,似笑非笑地走到南风门前,悄悄打开房门。
季靳晚抿了抿唇,放轻脚步走近一些,双眸紧闭,呼吸绵长,显然是睡着了。
季靳晚俯下身贴着她的额头,看着她在被窝缩成一团。
季靳晚见她穿着单薄,又没有盖好被子,心中又恼又怜,最后还是妥协般,想要上前把她盖好被子。
正在这时,南风一个翻身,原本卷到大腿的睡裙就蹭到了腰上,竟然露出了贴身衣物。
季靳晚的俯身一下子踩了刹车。
半夜,南风正睡得迷迷糊糊,似乎是卧室门的吱呀,伴着脚步声在耳边响起。半梦半醒之间,忽然旁边伸出一只手握住她的手,温暖而柔软的手带给她些许的力量。她满脸潮红和汗水细细密密濡湿了鬓角,竟是有些脸红心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