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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么会是空的!”
奔到方倩倩身边想帮忙稳住,往棺里一探头惊得差点连自己是谁都给忘了。
就开封前那狂野放肆的劲,我跟二狗子方倩倩猜测,沉香棺里的玩意凶得很,连白毛搁这面前都得乖乖臣服,还为沉香棺里到底是什么玩意打了赌,猜凶尸猜恶兽猜扬山君本尊,就没猜这棺是空的。
也不算全空,棺里放着全套的凤冠霞帔,比在赵家大宅遇到那套还要华丽,嵌冠上的东珠颗颗有拇指大小,金丝银线缠成牡丹花,点翠凤凰熠熠生辉,每一道工序都做到极致,说是女子的梦想也不为过,我们三只觉得荒谬。
就一衣冠冢,又是贴符咒又是缠链子,还在外面套口棺,扬山君到底怎么想的,竟弄这花里胡哨的,一顶凤冠能有刚刚的扁蟒邪门?
仔细紧盯着凤冠,恨不得盯出朵花来,我忍不住趴棺上越凑越近,越凑越近,几乎整个脑袋都要按进棺材里,被拎着后衣领一把扯出来,方倩倩面沉如水,粗鲁得令我不敢抗议。
倒是二狗子一脸古怪,他凑过来压低声音说,“没想到你对凤冠霞帔挺感兴趣的,我认识一银匠,手艺贼棒,等出了墓我请她专门帮你打一顶,不管是自用还是拿出送人都够有面。”
“胡说什么,二狗子你要是被蛇咬了你就直说,治伤的伤还是有的。”不明就里地反唇相讥,我望着眉头拧成川字的方倩倩莫名对他的建议心动。
“不喜欢还往棺里钻?”
“这就一空棺,除了套凤冠霞帔,能有什么好的,拦你你还力气挺大,直接将人给挠了,你看看我脸上手上的抓痕。”
二狗子大声问罪,弄得我一头雾水。
我什么时候抓他了?
我不是一直盯着凤冠霞帔看,什么都没做吗?
兴许是我这无辜样太气人,二狗子直接将手怼我眼前,五条抓痕条条见血,再看我指甲缝,有血沫,我不敢相信地将指甲与抓痕反复对比,严丝合缝地贴合,证据确凿,偏偏我一点印象都没有,简直荒谬,后背由衷地发冷。
不由自主地远离沉香棺,我不想连什么时候中招都不知道,却管不住眼睛直勾勾盯着,余光瞄向方倩倩与二狗子,这两人情况比我好些,合着棺里的玩意欺软怕硬把我当软柿子捏。
凤冠上应涂有能让人致幻的物质,我掐着手心靠疼痛保持清醒,又忍不住多看了凤冠两眼。
等等,凤冠上的东珠在动?
一定是我眼花了。
再名贵的东珠也不可能变成活物。
给二狗子道了歉,我想起他说见过老爹画像的事。
出门在外都要进行一番伪装,老爹极为谨慎,总说他的朋友和仇家一样多,改头换面能避免不必要的麻烦,这话我是信的,因为有一身冠绝天下的修墓本事,在某处定居都会有人找上门来求他办事。
来者是客,应好茶相待。
但不是所有客人都值得欢迎,总有些看不清楚情况的想要仗着家世财力威胁老爹就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