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1章 一次入定(1 / 1)

“好了,我们现在可以开始了。你的天赋很不错,除了技法上还有些欠缺,最重要的不足就是你的心没有完全与其融合。”“你说的是空灵境界。”“也没错,最重要的就是内心空灵,做到绝对的心无杂念,便不是什么难事,有些人一日就可以做到,而有些人一辈子都做不到。”武怜星不知道的是,这是在高阶的静心心法的辅助下的效果。“但是有我在,我可以保证在1个月内让你达到这种境界。”“我师傅也才在10年前达到那种境界,1个月,怎么可能。”武怜星满脸的不可置信之色,完全觉得苏南天在吹牛。“我教你一套呼吸吐纳的方法,跟我学呼……吸……呼……吸……”很快武怜星就进去了状态,她只觉得大脑一片空白,完全的放空,就好像思维已经不存在了,完全是一张白纸。苏南天看着很满意,这说明武怜星天资很高,心灵也比较纯粹。武怜星将双手放在琴弦上,纤细的玉指在其上跳跃,发出悦耳的声音,直入心灵。虽然屋内的隔音设施很好,但对于此刻武怜星所弹奏的乐曲如形同虚设,声音穿过墙壁,向外散发而去,隔壁的包厢,过道楼上楼下,都能清晰的听到这声音,再次听到这声音的一瞬间都醉了,好似世间最美妙的音乐。一个个都好似失了魂一样,循着声音而来。慢慢的包厢外聚集了一群人。但是没有一个人主动推门,或者是敲门进,生怕打断了这美妙音乐。很快声音就没有了,门外的一些人等了片刻,十分的焦急。一个中年人忍不住上前敲了敲门,不等里面的回应,直接将门推开了。当他看到抚琴之人时,双眼放光,没想到竟然还是一个如此美妙的女子。顿时心中瘙痒难耐。“敢问姑娘这首曲子叫什么?我还没有听过如此让人心情舒*的音乐。”中年男人开口问道。“刚才只是随心所弹,算不上什么曲子。”武怜星虽然没明白怎么回事,但还是回答了问题。“苏南天,我弹的怎么样?”武怜星有些急切的问道。“马马虎虎,还可以吧。”苏南天笑着说,其实武怜星的资质也就是中上水平,在进行心法的辅助下第一次就入定,这个评价已经很高了。但是这跟在仙界的那些天才比,可就差远了。武怜星有些失望的低下了头。“你小子怎么说话呢?这怎么能说是还可以?依我看都足以媲美国内那些顶尖大师了。”中年人有些恼怒的说道,这么好的表现机会她可不能错过。“就是,这姑娘弹得多么好,我从来没有听过这样的曲子。”“你又是什么人,有什么资格评论这首曲?”中年人身后的一些人,立刻纷纷附和道,都想在武怜星面前留下一个好的印象。“这位姑娘,我是万象音乐有限公司的张经理,我再次诚挚的邀请你加入我们公司。”说完主动上前递上了自己的名片。“什么,他是万象音乐的张经理,著名的音乐制作人。”“万象音乐那可是枫城最好的音乐公司了,甚至在国内都能排在前十名。”“能得到万象音乐公司的青睐,前途不可限量啊!”周围人纷纷惊叹武怜星的好运气。但是武怜星没有去借,甚至连看都没有看一眼。中年人脸色有些难看,但还是不肯放弃,手依旧举着。“我想起来了,这应该是著名音乐大家方大师的弟子,武怜星啊!”“怪不得呢,我说怎么看着这么眼熟。”“这样说拒绝万象音乐公司也很正常。”中年人听到后面那些人说的话脸色越发的难看了。“武小姐真是好大的面子,你可知道,就连你师傅都要对我们客气三分。”说完将手里的名片往武怜星身上一甩。下一刻那个名片就到了苏南天手里,直接向中年人脖子射出。“小子你以为你是武林高手吗?笑话,一个名片就想伤我。”中年人面露鄙夷之色。但是他话音刚落,立刻伸手捂住了自己的脖子,面露震惊之色。蹭蹭蹭往后退了好几步,就好像看到了魔鬼一样。这时郭老板看到这个包厢围了这么多人,立刻急匆匆的抱着鞋子冲了进来。中年人看到郭老板来了,立刻指着脖子上的伤口给郭老板看,并指着苏南天说:“郭老板,你最好给我一个解释,都是这个人弄的。”“张经理,只是蹭破点皮儿,没有伤到大血管。”郭老板看了一眼苏南天,心跳顿时加速了起来,随意扫了一眼张经理脖子上的伤,便说。“什么,郭老板,我没听错吧,这个人蓄意谋杀我,你难道没有看到吗?”中年人大怒,其实对自己非常热情的郭老板,怎么今日如此冷淡?“张经理从今日起,月色茶楼不再欢迎你,保安,送客。”郭超旭怎么也没想到这个张经理会惹到这个年轻人,生怕这个蠢货继续留在这里,会惹出更大的麻烦。“先生,您看这双鞋您满意不?”说着将一双白色的休闲鞋整齐的放在苏南天脚边。“可以还不错。”苏南天颇为满意的说。门口那些人纷纷瞪大了眼睛。这是个什么情况,月色茶楼的郭老板,居然会给一个年轻人递鞋。看样子还是亲自买回来的。郭老板为何对这个年轻人如此恭敬?这是他们从来都没有见过的。知道的人都清楚,每一个月色茶楼的分店老板,在圈内的身份和地位都是极高的。这一切都是因为月色茶楼背后异常神秘的势力,江州蔡家。而月色茶楼真正的业务是暗杀,没有他们杀不死的人,也没有他们保护不了的人。“好了,你下去吧,我还我不希望有人再来打扰。”苏南天看了一眼门外那些人。郭超旭恭敬的退了出去,将门缓缓关上,心中一阵后怕。武怜星很是惊讶,郭老板这已经不是一般的尊敬,有点像是很惧怕苏南天一样。在苏南天没有要说的意思,她也没有多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