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前被苏南天当众打了脸的气他还没有消呢,眼下再见到苏南天,顿时又被气的不轻。“哎哎,别激动。”苏南天面无表情地说:“我这次来,只是来调查一些事情而已,调查清楚了自然会走。”“你说什么,你是来调查事情的?”史允阑脸色难看地说:“这是我家,你没有经过我的同意就强闯进来,还说只是来调查事情的,哪有你这样调查事情的,你当你是什么人,是警察不成?就算是警察,也不能这么强闯进他人的家里吧,总得有搜捕令才行,你有吗?”“爸,怎么这么吵?”就在这时,从楼上下来了一个人,史恬恬。“是你!”史恬恬此时穿着睡衣,在看到站在一楼大厅里的苏南天时,不由脸色一变道:“你怎么会在我家?”“这小子是自己闯进来的。”史允阑说道。“自己闯进来的?”史恬恬一听,表情有些厌恶的道:“这么说又是不请自来?到底什么事,这个点跑到我们家里来,该不会你们家遇到了什么麻烦,想要求我们家帮你们解决吧?”“之前家庭聚会的时候,你苏南天不是还很嚣张吗,怎么现在又跑过来求我们了?”说到这里,史恬恬似乎有些洋洋得意的样子:“我还以为你有多厉害呢,看来也不过如此,看在大家都是亲戚一场的份上,要我们家帮你们家也不是不可能,只要你跪下来给我们家磕个头,再道个歉,我们就考虑考虑,怎么样?”“看来没必要再调查了。”苏南天面无表情的看了眼站在楼梯口的史恬恬,直接无视了她。从史恬恬和史允阑两人的反应来看,就能看出他家的事和这两人没关系。既然没什么关系,也就没必要再留在这里了。“站住!”见到苏南天扭头就要走的样子,史恬恬呵斥道:“我家岂是你想来就能来,想走就能走的?你想走可以,把话说清楚再走也不迟,我问你,你和章豹到底是什么关系,为什么章豹对你会是那种态度?”史允阑耳朵也竖了起来,他也很想知道到底是为什么。为什么苏南天一个穷小子,能够结识章豹那样的在航城那么吃得开的大人物?“没什么,那章豹有求于我而已。”苏南天头也没回,淡淡的说了句,然后便离开了。“不可能!章豹是什么人,怎么可能有求于你这个穷小子!”史允阑满脸的不信,史恬恬更是盯着苏南天的背影,嘲笑了起来:“真是吹牛不打草稿,章豹会有求于你?你找个别的理由行不行,你以为你是谁啊,还章豹有求于你,你有什么值得他人求的地方吗?”两人的话自然传入了苏南天的耳里。但苏南天并没有理会,他才懒得管他人对他是什么看法,只要不影响到他的正常生活,不触碰到他的底线就行了。至于这些亲戚对他到底是什么看法,与他何干,反正他又不会少块肉。眼下还是赶紧调查武滔夫妇的下落要紧,从史允阑家离开后,苏南天继续进行着调查。时间就这样迅速流逝着。眼看就这样过去了能有半个小时,还是没能调查出任何线索,这让苏南天眉头深深皱了起来,不由掏出了手机,但立马又放了回去。没办法,他实在不想去联系龙组的人来帮他,可如果真迫不得已的话,也只能这么去做了。叮铃铃……就在这时,手机铃声响了起来。苏南天拿起来一看,是章豹打过来的。刚一按下接听键,就听到电话另一头的章豹说:“天哥,有消息了,我打听到叔叔阿姨的下落了。”“什么?”苏南天一听,连忙询问起来:“快说,到底打听到什么消息了,他们在哪里?有没有事?”“具体到底什么情况我这边也不太清楚。”电话里的章豹说道:“根据我打听到的消息,他们你父母应该是被人带走了,正在前往机场的高速路上呢。”“果然!”苏南天脸色一沉,果然和他所猜想的一样,武滔夫妇真的被人带走了。最坏的事情还是发生了。不过既然要把人带去机场,至少能够说明他们目前还是安全的。想到这里,苏南天稍微松了口气,同时又说道:“你赶紧派人去高速上拦截,无论如何也不能让我爸妈被带走。”“天哥,你放心,我已经发动了所有人手,已经在第一时间去高速路上拦截了,绝不会让人被带进机场的。”晚上十一点,航城通往高速机场的出口处,此时已经被堵了个水泄不通。还有一辆又一辆的车开了过来,其间不断有人从车上下来,到最后聚集了数百号人,将三辆越野车团团围住。这时候,一辆奔驰开了过来,从奔驰上下来了两个人,正是章豹和牛猛。“豹哥,牛哥。”数百号人见到两人,立马齐刷刷的打起了招呼,如雷贯耳。有人连忙说道:“豹哥,按照你的吩咐,我们已经把人拦住了。”“那就好。”章豹松了口气,只要把人拦住了,那么一切就都不是问题。他把目光看向了那被众人团团围住的三辆越野车,表情显得有些阴沉。他倒是想看看到底是谁这么大的胆子,竟然敢在航城绑人,而且绑的还是苏南天的家人,这些人真是不知道苏南天的厉害。“开门,赶紧开门!”有小弟怒吼起来,可这三辆越野车却怎么都不肯开门。“豹哥,这些人不肯开门,要不把车砸了?”有小弟提议道。“别砸,千万别砸。”章豹把头一摇,要知道武滔夫妇还在车上呢。如果真在这三辆车的其中一辆上面,万一砸车的时候伤到了人怎么办?反正现在已经把人拦了下来,也不急于一时,一切等苏南天过来了再做行动也不迟。咔嚓。就在这时,三辆越野车的车门都同时打开了,从上面下来了几名黑衣大汉。这些黑衣大汉个个都牛高马大,身材极其魁梧,即便只有几个人站在那里,也给人一种十分恐怖的压迫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