米国方面在等候碧茨回国。当碧茨乘坐的专机停在了纽约国际机场的时候,等候在停机坪的专车,立马将她带回国的样品送达研究所进行分析。经过精密仪器检验之后发现,这根本就不是什么药物,而是被稀释了的洗厕水。主要的成分是盐酸,还有微量表面活性剂,一些香精和缓蚀剂,还添加了微量的助剂。“碧茨小姐,你确定这就是杨天配伍在药丸之中的药引子?”研究所的首席科学拿着化验单,一脸狐疑地望着碧茨,询问她这瓶药剂的来源。获悉这瓶药剂被人偷梁换柱的消息之后,碧茨也吓了一跳。昨天晚上间谍将药剂送给她的时候,她可是打开瓶盒亲自闻过,与这瓶洗厕水完全不同的味道。可是昨天晚上,她的卧室没有任何人进出过。自从间谍离开房间之后,她确认扣上了酒店房间的安全铁链,而且酒店的窗户是安装了安全防护网,根本不可能有人能够进入房间。这瓶锁进行李箱里的药剂究竟是如何被人神不知鬼不觉地替换掉的呢?碧茨面对大家的质疑,一时语塞,吱吱唔唔不知道如何解释,因为她也百思不得其解。她怀疑是间谍叛变了!由于碧茨提供不出合理的解释,当局认为她不但渎职,更质疑她是否在飞机上与杨天缠绵过后,萌生了爱意,这是在替杨天打掩护。碧茨大呼冤枉,可是没有人采信她的辩解。她被处罚了,即日起停职接受调查。碧茨走出联邦调查局的办公大楼,心里将不分青红皂白处罚她的上司暗骂了好几遍。她不服气,怀疑自己被间谍耍了,拔打仍然在深城继续监视杨天的同事电话,帮她去解决间谍,查清事情的真伪,还她的清白。“抱歉,那小子已经被逮捕,目前已经羁押去了羊城监狱。”听到同事的回复之后,碧茨怀疑酒店有暗室,一定是华夏警察藏匿在酒店衣柜里,趁她睡着之后,偷偷换掉了药剂,意图栽赃陷害她。碧茨重返联邦调查局办公大楼,进一步申诉,提出了她的疑惑,要求上司下令请目前停守在深城的同事,替她查清酒店里发生的一切。“碧茨,别再无理取闹了,批你三个月的假去放松一下,这是为了你好,是否被人耍了,我们自然会查清楚的,请相信米国联邦密探的能力。”就这样,碧茨再一次被打发离开了办公大楼。米国方面没有获得真正解药的样本,非常失望。他们只能寄希望连夜派往东南亚采集鬼藤的植物学家,看看他们有没有收获。这一次派往东南亚寻找鬼藤的都是米国顶尖的植物学家和药学家,他们乘坐专机直达曼谷之后,立马驱车赶往港口。他们获悉的资料显示,东南亚某个孤岛上人迹罕至,古木参天,根据卫星拍摄的图像显示,那座孤岛上极有可能会有鬼藤生长。因为鬼藤对于地理环境要求特别的苛刻。他们需要与一些飞禽为伍,依靠吞噬飞禽的鲜血进行发育。鬼藤生长环境,一定是空气非常清新,负氧离子爆表的地方。综合分析了这些要素,几位专家一致认为,那座海中孤岛可能会有惊喜。东南亚当局负责人,派出了军警沿途保护这几位植物学家和药学家前往孤岛考察,并且安排了一艘快艇,直接将他们送往这座无人岛。靠近无人岛,植物学家眼前一亮。他们发现这座孤岛之上生长着盘根错节的古榕树,而且古榕树的树冠上面覆盖着嫩绿色的藤蔓,如果没有猜错,这些藤蔓正是“鬼藤”的枝蔓。植物学家举着高分倍率的相机,拍摄“鬼藤”的相片,发送回国。收到来自东南亚反馈的信息,研究所的所长心中欣喜不已,立马将这个好消息汇报给了总统先生。知道东南亚之行有收获的消息之后,总统先生要求纽约疾控中心的负责人,暂缓向杨天采购第二批药丸。只要植物学家,能够采集到鬼藤,米国就有了自主研发控制疫情药丸的能力。米国爆发疫情,目前需要向华夏进品药丸才能控制,对于不可一世的总统先生而言,他认为这是奇耻大辱。要想证明米国在生物制药的霸主地位,总统先生宁愿再牺牲一小部分感染疫情的患者,也要等到自主研发生产的药丸问世。疾控中心负责人有苦难言。他望着保险柜里锁着的最后几颗药丸,还有源源不断从各大州运送过来的患者,担心疫情会死灰复燃。万一疫情来一波更加疯狂的反扑,病毒出现亚型或者变异,纽约可能会沦为鬼城。可是总统没有下令拔款,高达数亿美刀的药款疾控中心没有能力支付,只能选择隐忍。杨天已经回到了深城湾1号。他心里在美滋滋地等待疾控中心下发第二批次药丸的订单,可是左等右等,也没有任何回音,可是网络上关于米国的疫情最新感染人数仍然在刷新。这不科学!难道米国找到了鬼藤,准备自己生产?破解中药药丸的配方并不难,难在某些药引子属于稀世珍贵药材。要想采集到千年鬼藤根,杨天相信几个洋鬼子可能还没有能耐摆平生性霸道又凶残的鬼藤。正如杨天所推测的,登上了东南亚无人岛的几位米国专家,目前已经被从天而降的鬼藤枝蔓束缚,全身被包裹得像粽子一样,一种令人窒息的恐惧正团团将他们包围。他们感觉五脏六腑似要爆裂一般。最令他们感到绝望的是,鬼藤的触须枝蔓正从他们的七窍伸进身体里,开始吞噬他们的气血,似要将他们蚕食一空。人类的鲜血远比飞禽的要鲜美得多,而且份量也是它们的数倍。鬼藤有如行走在沙漠中的行者,突然看见了一汪绿洲,怎么可能不饱餐一顿?自然不遗余力的启动吞噬之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