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远在静海第一古宅的外围,此刻在暗中已经聚集了不少的人,纷纷对这场举世之战翘首以盼。
至于古宅内的人,而早已是个个摩拳擦掌,迫不及待了。
“敢问楚长老,若是那尹凌天今日不出现,我等又该如何打算?”
端坐在偌大的庭院中中,守了整整一个早上的渡边神光,不禁皱眉问道。
“对啊,要是那个小畜生贪生怕死,到时候又不敢来了怎么办?”凌天同样不失忧虑地问道。
面对两人颇显担忧的疑问,楚天河却是老神哉哉地自信一笑,胸有成竹地说道:
“放心,他是龙组少帅,这个身份,就注定他不能逃避,况且就算他不出现又如何,大不了再去杀了他的义父义母,据老夫调查,跟这小畜生有关系的人可多着呢,咱们有的是人杀,逼他出来还不简单?”
“这倒也是!”凌战天冷笑地点了点头,旋即,他眼神一冷,满含着杀意地看向手中的吊坠。
昨夜,他在古宅内翻了一夜,才终于在一处废墟的回收处,找到了这么一根吊坠。
只因为他记得这根吊坠,正是自己儿子凌剑锋十八岁时的成年礼上,自己送给他的生日礼物。
而如今,除了这唯一的吊坠,他连凌剑锋的尸首都找不到了。
身为人父,这令凌战天如何不怒,难以抑制杀机的他,如果不为了遵循楚天河的计划,他都恨不得昨晚就杀去一号别墅了。
“战天,你儿子的仇会得报的,节哀顺变吧!”
注意到凌战天望着吊坠咬牙切齿的神情,楚天河不由地微微一笑,淡淡安慰道。
相比于凌战天的为儿报仇,渡边神光的为徒报仇等等这类似的苦大仇深,他楚天河明显就要淡然多了。
皇族要杀尹凌天,其实只有两个理由。
一是怀疑尹凌天就是昔日尹皇族流落在民间多年的遗孤,正所谓斩草欲除根。
为了避免十八年的皇族之战再次重蹈覆辙,尹皇族的后代一直都在其他几大皇族的潜杀名单之中。
更何况,尹凌天还极有可能是流落在民间的那位,也就是当今尹皇族唯一嫡出的世子!
这等身份,一旦公开暴露出去,那都是各大皇族争着要杀的对象。
而如今,楚皇族对此哪怕是还停留在怀疑的程度,也必须痛下杀机。
而另一个理由,则源自楚皇族不得不杀了尹凌天。
只因为这位新任少帅,已经严重影响了皇族对世俗的代表,武协的运行与发展!
而楚皇族,就目前这五大皇族中,排名最末的存在,无论是武力、还是财力都是相形见绌。
至于在军商政各方面的影响力,相比其他皇族那只手遮天的能力,他楚家更是差距甚大。
这些年,楚家就一直靠着苦苦经营武协,才得以提升他们在世俗中的影响力,并努力榨取世俗中的利益,才方能与其他四大皇族减少差距。
所以,武协于楚家而言,就相当于是一门不可或缺的命脉,岂能容尹凌天肆意破坏。
而今日,在他楚天河的亲自率领下,要是连个搞他皇族破坏的后辈,都收拾不了,他楚皇族以后跟还有何颜面与其他四大皇族并列?
“那尹凌天也是目光短浅,就凭着点年轻气盛的匹夫之勇,就敢挑战皇族权威,就他这种货色,根本都不知道自己在面对一个怎样恐怖的对手!”
凌战天不禁冷着眼自言自语,若是能将尹凌天的身份暴露出去的话,今日要来杀那小子的,又何止楚皇族一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