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龚华这股贼修已经被剿灭,另一股贼修的首领却正在酩酊大醉。
门外龚华派来联络的修士眼睛都红了,着急道:“此次扬州修士来势汹汹,还请刘首领尽快出动,不然大势晚矣!”
但旁边修士只是道:“首领有事,不能打扰,道友再等等吧。”
终于刘首领睁开眼,喝道:“门外什么人吵闹!”
那联络修士忙激动禀报。
刘首领眯着眼睛点了点头:“等下,我马上出来。”
不久,刘首领推门而出,一身酒气,笑道:“你刚才说什么,再说一遍。”
联络修士忙将扬州修士来袭,如何紧急,再次叙说一遍。
刘首领点点头,冷笑道:“我知道了。”
联络修士急道:‘还请刘首领尽快出动呀!’
刘首领眼睛一眯,转过身去,冷道:“杀了吧!”
“什么?”
不光是这联络修士,就来刘首领的手下都愣住了:“首领,你说什么?”
刘首领转过身来,伸手凝出一把灵剑,一下就把面前联络修士斩成两半,血流满地,血腥味让人呕吐。
刘首领骂道:“耳朵是摆设吗?还让我亲自动手,快收拾了!”
旁边手下冷汗直冒,生怕下一个倒在这里的就是自己,忙吩咐人收拾尸体。
接着小心问道:‘首领,那龚首领向来与我们是相互照应。如今扬州修士来袭,怎么还斩了他联络修士?’
刘首领道:“那龚华此时恐怕早已死了,蠢货一个!还提他做什么?”
手下道:“那——那如何是好?”
刘首领道:“之前是那扬州令主林三不在,我们才能小打小闹。如今扬州令主回来了,你不会真以为我们能灭了扬州城吧?”
“属下不知。那也不能坐以待毙呀。”
刘首领道:“这你不用担心。我们投降便是。”
“投降?那扬州修士能答应吗?”
“怎么不答应?你忘记了,我们之前只是抢灵石宝物,从没有杀扬州修士,这也不算是什么血仇。更何况,你知道我是谁?”
“属下不知。”
“我哪里是什么贼盗。我和那扬州令主还有大事要谈呢。不和你啰嗦了。你快去吩咐,打点宝物,还给扬州修士,我们前去投降。”
“要是有不愿意的呢?”
刘首领冷道:“这你还要问我?”
手下明白,不同意就是一个杀字,立即下去办事。
另一边,赵破烈带邗江卫仍继续深入,向刘首领这股贼匪而去。众人士气正盛,一路势如破竹,剿灭了外围的贼修。
赵破烈疑惑道:“奇怪,怎么一路上没见到大股的贼修,难道他们还有什么诡计?”
想到这里,赵破烈下令众人潜伏,不敢冒进。
邗江卫这边正谨慎着,防止贼匪有诡计,突然前方出现一队修士,全都身穿白衣白袍,举着白旗,走两步停一步,口中叫道:“投降,我们投降!”
赵破烈面色沉重,心中也不知道对方求降是真是假。
殷寿问道:“他们是真降还是假降?”
赵破烈略沉思,道:“众修士严以待命,且放他们过来!”
邗江卫遵命,那队白旗修士上前,跪倒:“诸位扬州大人,我们是投降来了!”说着浑身灵力防御解除。
赵破烈见没有异常,才上前问话:“我怎么知道你们是不是诈降?”
一修士叩首道:“大人容禀。我们乃是真降。这命令便是我们刘首领亲自下的。首领大人说与扬州令主有交情,这乃是一场误会!”
赵破烈似信非信,问道:“你们首领在哪里?”
这修士答道:“首领仍在家中。先派我们来送一件信物,邀请令主大人见面。”
说着将一个锦盒递上,手下人检查一番,见没有问题,才递给赵破烈。
赵破烈道:“你们先在这里等着。我去问过令主大人,再见分晓。”
赵破烈吩咐众邗江卫看守投降修士,自己拿着锦盒禀报林三。
队伍后方。
“什么?和我还有交情?我从没有做贼匪的朋友呀!”
“他们送来信物一件。”
林三接过锦盒,打开。只见盒中躺着一块玉佩,中间封存着一丝剑气,而这股剑气凝形成一个小字,乃是一个“碧”字!
林三心脏狂跳,玉佩中剑气引起心脏中一物反应,正是早年间种下的一股银剑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