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郗瑞天三人跟随王皋之进入王阀,来到守卫驻所。王皋之问道:“嫡子大人果然事情紧急吗?若是真刻不容缓,我便亲去禀报阀主大人,若是不那么紧急,不如暂歇息一夜,明日再说。”
郗瑞天道:“贤侄体谅,此事确实火烧眉毛,一刻也不能耽误,还请贤侄禀报。”
王皋之拱手道:“好,我自明白。三位稍后,我这就亲去启禀阀主大人。”
三人都道:“劳烦了。”
不久,王皋之返回,笑道:“三位来得正巧,阀主大人尚未休息,如今正在金葫山赏月,还请三位移步。”
郗瑞天道:“辛苦贤侄。”
王皋之引路在前,前往王阀东边的金葫山,这座山十分奇特,呈葫芦之形,山顶、山脚宽阔,山腰细小,且山上多有金色石头,远远望去像是一个镶嵌金斑的巨大葫芦,因此名为金葫山。
四人来到金葫山山脚下,王皋之先上去通报,不久返回,伸手道:“三位请上山,阀主大人正在山顶上等候。”
三人拱手多谢,腾云而起,为表敬意,到了半山腰便停云落地,缓步登山。到山顶,正看见一名白胖老者躺在藤椅上,面对着无边夜空、浩瀚明月,双目微闭,似睡非睡,夜风吹动,拂起他的花白头发,神态安详。
郗瑞天领头,郗明波、郗超居后,三人上前恭敬拱手行礼,道:“郗阀郗瑞天、郗明波、郗超参见阀主大人!”
王游之像是没有听见一般,仍是微闭着眼睛,好像真睡着了。三人无法,只能拱手等待。
过了约一炷香时间,终于王游之缓缓睁开眼睛,双目射出一股寒芒,比天上的明月还要闪耀,但这股光芒很快隐藏下去,一双眼睛平静如水,不起任何波澜。
王游之拍拍手,笑道:“不好不好,我老人家容易困乏,本来是赏月,却不知不觉睡着了。”
郗瑞天三人又再次行礼,禀报名姓,恭敬待命。
王游之笑道:“呀!原来是郗阀的贵客来了,我一时不注意睡着了,你们可等得久了?”
郗瑞天忙道:“后辈等人也是刚到。”
王游之点头,又笑着问道:“贤侄,我王阀和谢阀联合举办玉帛大会,化解桓郗二阀和九幽的争端,但如今玉帛大会开启还有些时日,你等为何来得这样早?”
郗瑞天拱手道:“阀主大人明鉴,我等今日所来,并不是为了玉帛大会之事,而是为了一件关乎我郗阀存亡,甚至关乎中洲存亡的大事!”
王游之笑道:“贤侄莫要开玩笑了,虽说你郗阀和九幽大战多次,但我估计也不会损伤你郗阀根基,如何能谈得上存亡二字?更不用说中洲存亡,什么事情有这么严重?”
郗瑞天心急如焚,慷慨激昂道:“后辈深知中洲七阀中以王阀为首,且王阀不仅实力雄厚,而且向来仗义豪迈,中洲大事皆以王阀为主!常言道,王阀中洲天,说得便是王阀如浩瀚苍天,庇护我中洲!今日我郗阀确实遭逢存亡大难,后辈千思万想,唯有王阀能依靠,故特地连夜禀报阀主大人!”
郗瑞天见识到帝女之尸的恐怖邪异,就连郗阀阀主都沦为帝女之尸的奴隶,他心中怎能不急?此时情绪激动,吼道:“阀主大人若是不信,我便斩下这右臂,以表我郗瑞天真心!”说着便凝出灵刃,往右臂上斩去!
郗明波、郗超都连忙阻拦,但郗瑞天自证之心激烈,二人如何能拦住,眼看灵刃入肉,鲜血迸溅,这时王游之大袖一挥,立即放出一只白云凝成的鸢鸟,挥动双翅,挡住郗瑞天的灵刃。
王游之神色瞬间变化,表情肃然,问道:“郗瑞天,我确切问你,郗阀果真出了关乎存亡的大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