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章 彦楚歌原来你是衝着我的银子来的!(1 / 2)

“你真的不回去?”揉揉胀痛的额头,彦楚歌第一百零一次的问她。

被问的人儿啃着苹果,一脸散漫:“这裏好吃好住的干嘛要回去。”人家君亲王不仅将她赶出府,还要下令砍她脑袋,这时候回去,她活腻了么?!

“我不是解释过了么,落王爷只是急着找回小段段而已,他不会再砍你脑袋。”拿下被啃了一半的苹果,彦楚歌再次强调。

段越越则是伸了个懒腰,一副昏昏欲睡的模样:“说到这裏,你好好的绑架人家小白做什么?”

“那不叫绑架,我只是带着段段出去多玩两天而已,谁知道落君煌那么狠心。”竟然想到拿段越越的性命逼他将落君段带回来,落君煌的手段也算做绝了。彦楚歌咬牙,看来之前是他太看轻他了。

段越越眯起眼睛,似乎在考虑到底要不要接受彦楚歌的建议,重新赖上帅哥哥做靠山,但是,最终的结论是:“我不要回去,万一哪天你又拐跑了小白怎么办?”她就算有十个脑袋也不够他们玩的,砍脑袋的经验有一次就够了。斜睨一眼愁眉苦脸的彦楚歌,段越越不悦地皱眉,“我吃的又不多,你作为师兄这才养我几天啊,就心疼了?”

彦楚歌哭笑不得,这不是吃住的问题好吧?是谁整天有事没事给他乱剪花园,搞得将军府的后花园变成一块荒地。是谁整天有事没事拖着他出去逛街,说什么“只是看看”,结果是只买不看。银子哗啦啦的往外流,他是清官啊,养不起这么大胃口的肥猪。

皱眉思索,彦楚歌一合扇,神秘兮兮的提议道:“你前些日子不是说想去校场看我练兵么,不如我们做个交易,我带你去校场,完了你回君亲王府,如何?”

“好啊。”段越越想都不想的答应下来。将军府实在是无聊,整个落王城也被她逛的七七八八了,现下唯一好奇的就是校场,无奈彦楚歌每次都以她是女人搪塞她。

“一言为定!你快去换身男装。”彦楚歌眉开眼笑催促着段越越,却不知某人心裏早已打好看完就找借口耍赖的算盘。

不怪她非要赖在将军府不可,实在是刑场那次帅哥哥伤了她的心。虽然事后得知他只是为了利用她逼彦楚歌把小白送回来,但也足以证明她在落君煌的心中连小白的一根脚趾头都算不上。她段越越在将军府好吃好住,干嘛非得死缠烂打得赖着一个随时会丢弃她的人。

快速换好一身男装,段越越英姿飒爽的出现在彦楚歌面前。彦楚歌轻笑:“师妹果然是穿什么都好看啊。”

段越越翻白眼,纠正他:“叫我师弟!”

“行,师妹说什么便是什么。”

“……”

校场在落王城往北行至半日便到,彦楚歌告诉她,城北校场的兵将都是用来护衞都城之用,除非有皇上随身的龙令,否则即便是他也不能随意调动。

段越越听完打了个大大的哈欠:“不是说落朝风调雨顺、百姓安居乐业,与邻国已修好数十年么,哪里来的战事。”说完顺便斜睨一眼彦楚歌,她错了,落朝的将军才是最轻松的,都不用打仗,也难怪他会叫着俸禄少。

“战事都是一触即发的,今日的安宁又有谁能保证明日不会战火连天。”彦楚歌挥着扇子轻语。

段越越点头,深切同意这点:“养兵千日用兵一时,你还是不要松懈的好。”此刻,段越越再次感慨自己幸好没有穿越到乱世,否则哪还有这么舒适的日子可过。

看着门口那辆略显宽大的马车,段越越微微皱眉:“你说你身为一个大将军,去校场还坐马车会不会怪怪的?”

“怎么?师妹想骑马?”彦楚歌眉一挑,一眼便看穿段越越的心思。

只见段越越双眼放光,狂点头:“对啊对啊,教我骑马吧。”

“好啊。”彦楚歌唇角泛笑,对站在马车旁的车夫说了什么。不消片刻,便见车夫牵着一匹骏马走了过来。

段越越望着这匹浑身泛黑的骏马,摸摸下巴一脸连连称赞:“好马!”

“莫非师妹也会识马?”彦楚歌来了兴致,伸手拍拍马背。

却见段越越指着马儿一声长叹:“你看这马身上的光泽,啧啧,要是个人的话肯定也会非常具有男人味的大帅哥!”

她如此感慨,彦楚歌只觉脑袋一窒,感叹他家师妹的脑袋果然异于常人。翻身上马,他朝段越越伸出一只手:“上来!”

段越越斜睨:“你想共骑一匹马吃我豆腐?”

“师妹现在可是男子。”彦楚歌睨笑。

段越越皱眉深思,也对,她现在可是男人,怕什么!想着便握住彦楚歌的手,在他的指示下翻身上马。

彦楚歌将缰绳递给她,在她耳边轻声道:“师妹可要抓紧了。”

耳边传来一股热浪,酥酥麻麻的。段越越揉揉耳朵一声轻咳:“说话的时候离我远点,不知道调戏良家少女是犯罪么。”

“师妹觉得我这是在调戏你么?”彦楚歌唇角泛笑,说完干脆朝着段越越的耳边吹了一口气。

段越越的脸直接红到了耳根,若不是被彦楚歌从身后扶着,估计她会直接从马背上摔下来。用胳膊肘狠狠捣了一下彦楚歌,段越越忿忿道:“还走不走了?”

“走,当然要走。”彦楚歌睨笑,开始认真地教起段越越。

不消一会,两人便已离开将军府。段越越自觉自己已经掌握驾马的技术,便猛一夹马肚,马儿扬起前蹄一声嘶鸣,正悠闲坐在段越越身后的彦楚歌没来得及拉住缰绳,为防止被马儿甩下马背,一个旋转已翻身落地。等到回神时,只来得及看到段越越坐在马背上惊呼远去。

“救命啊!”段越越惊呼,死死地抱着抹脖子,耳边只听得到呼啸而过的风声。她后悔了,她不该轻视博大精深的骑马技术,不该把自己想的那么强大。

马儿并没有因为她的惊呼而停下,反而越跑越快,耳边除了风声,段越越还能听见路人的斥骂,她微微睁开眼睛,路旁一片狼藉,大摊小摊被掀了一地。她苦着一张脸乞求:“马儿你停下好不好,我保证待会不用力夹你了。”还有她那可恶的师兄,不是坐在她后面的吗?紧要关头人怎么消失了?

突然,段越越面前白影一闪,一人翻坐在她身后猛地拉住缰绳,马儿一声长鸣,终于停了下来。

段越越抱着马脖子,眯眼、再睁眼,便只看见自己被一圈又一圈的人给包围着。

“你倒是会惹事。”一声沉闷的嗓音自身后传来,段越越浑身一窒。

缓缓转头,只见落君煌正冷着脸望着她,脸色……呃,似乎很难看。

“嘿嘿,帅哥哥,又见面了啊。”段越越憨笑,深深觉得自己应该找个地洞钻进去。就算她真的想见帅哥哥,也不用让她以这么狼狈的方式相见吧?!

“大街上练骑马,你倒是第一人。”落君煌继续冷声。

段越越背脊一凉,眼珠子转啊转的,正好瞥见赶来的师兄,玉手一指:“都是他要我这么干的。”

不明状况的彦楚歌睁大眼睛,用手指着自己:“我怎么了?”

落君煌斜睨,翻身下马走近彦楚歌,声音轻轻冷冷:“彦将军知法犯法,扰乱京城治安,罪加一等,自己去领罪吧!外加这一路被撞毁的摊贩也请尽数赔偿。”语毕,长袖一甩,翩然离去。

彦楚歌愣在当场,脑袋转了半圈终于理解是怎么一回事。

“段越越!”一声大吼响彻整个街道……

段越越被赶出将军府了,抡着彦楚歌丢给她的包袱傻傻地站在将军府门口,段越越一脸衰相:“师兄,你不能这么对我啊!”

“段姑娘,您还是走吧。”守门的一侍衞好心提醒,“能把彦将军气成这样,您也算是第一人了,等将军气消了您再回来看看。”

段越越撇嘴:“有什么了不起嘛,不就是让他赔点银子而已,堂堂护国大将军,竟然这么小气。”

侍衞们闻言,相视无言。赔点银子?要知道,整条街赔下来,彦将军不破产也好不到哪去,更何况,堂堂大将军知法犯法扰乱京城治安的罪名说大不大说小不小,正好判决结果是扣除三年俸禄。

拍拍衣服上的灰尘,段越越头一甩:“哼,有什么了不起,此处不留爷自有留爷处!”

抡着包袱,段越越决定去寻找自己遗失在小镇上的那箱银子,说不定钱还在那好好的等着她去领呢。

不去不知道,一走起来段越越才发现,那所谓的小镇离落王城根本就只有一天不到的路程,但是当初彦楚歌却足足带她在船上待了四天!段越越握拳,死彦楚歌,绝对是故意整她的!

“箱子?早就被跟你一道的公子拿走了啊。”客栈掌柜是这么回答段越越的。

“是穿墨色衣服,拿着折扇,脸上总是挂着笑容那位公子?”段越越确认。

“对,就是他,您还说他是护国将军,所以东西我们也没敢动,他来拿我们就直接给他了。”客栈掌柜如此解释。

段越越气得直跺脚,丫丫的彦楚歌原来你是衝着我的银子来的!原来她这段时间不是赖在将军府白吃白喝,彦楚歌分明就是拿她的钱借花献佛嘛?结果现在还好意思赶她出来。

段越越深深的觉得自己被骗的凄惨,眼见天色快黑,只好在客栈住上一晚,索性彦楚歌还给了她点银子。

是夜,段越越躺在床上开始深思她以后的路要怎么走。

落君段的额头虽然有和小白猪一样的印记,但他明显不知道关于穿越猪的一切,此时就算回去找他也不能找到穿回去的方法。最重要的是,现在盘旋在她脑海里的根本就不是要如何穿越回去。

脑袋里拼命有个声音在问她:她在落君煌心裏到底有多重?为什么帅哥哥对她那么狠心?姬月到底是个什么样的女人,让她至死都让帅哥哥这么惦念?

“啊啊啊!为什么满脑子都是你!”段越越一声怒吼,掀过被子捂住脑袋。

第二天一早,顶着两个黑眼圈的段越越深深的觉得自己应该尽快把落君煌的影子从脑海里切除掉,否则她迟早会因睡眠不足而枉死。但是雇的马车停下之后,段越越一抬头,发现城门上“落王城”三个大字好不惹眼。

她皱眉:“我怎么又回来了?”

驾车的车夫一脸无辜:“一路上都是您指的方向啊。”

段越越自知理亏,拉耸着脑袋下了马车。翻翻包袱里的银子,钱不多了,容不得她浪费这趟车费,索性便又进了城。

落王城依旧繁华,那家摊子曾经被落君煌大手一挥买下了全部的东西;那家客栈被落君煌一个命令直接封店,现在又重新开张了;那条路上,他们曾经穿着古装版的亲子装游走了一整天……

段越越甩甩脑袋,深深觉得自己不能再想下去。可是,当她拐到另一条街上时,初次邂逅她被马儿踹飞,白衣翩翩的帅哥哥给了她一锭银子……这样的画面又飞进段越越的脑海,段越越苦着脸,她就说她不该回来落王城。

“咦,你不是那个小伙子吗。”来人一脸欣喜,猛地拍了下段越越的肩膀。

段越越皱眉,望着眼前打扮得花枝招展的……大娘:“你是?”

“瞧瞧,这才多久啊,你就把大姐我给忘了?想当初还是我给你指的路呐。”大娘一脸不悦,扭动着身子怒指段越越。

看着这熟悉的动作,段越越终于想起来:“原来是你啊!大……大姐!”她憨笑,一脸熟络。

“对对,就是我!瞧你这面色红润的,是不是被那王家小少爷当宝贝给养着。”大娘暧昧一笑,仿佛亲眼瞧见了一般。

段越越嘴角抽搐,她应不应该告诉这位大娘,由于她的错指,害她差点找错了人?

“啊!我怎么没想到他。”段越越突然惊叫,开心的一把抱住大娘,“大娘,谢谢你提醒,哈哈哈……”

说完甩甩包袱直奔城西而去,留下大娘一人风中凌乱:“她她她……她叫我什么?不,不是……她她……她抱了我?也不是,她她她……她是女的!啊!她竟然是女人!!!”

……

经大娘一提醒,段越越很自然的出现在了城西王家布庄,一脸灿笑的望着王天赐。后者则是深觉喉咙发痒,直到一杯茶喝尽,终是鼓足勇气与段越越直视:“段姑娘,您还没有说您今日的来意。”

“哎,干嘛叫的这么见外啊,大家都是老相识了,叫我越越就好。”段越越自来熟的下定论。

王天赐吞吞口水,脸色微微泛红:“越……越越姑娘。”

段越越眉头深锁,还真是个古板的家伙。不过她现在是有求于人,自然要表现的友好,于是,段越越继续挂着她那上扬到夸张地步的唇角:“我叫你天赐哥哥好了。”

一个颤栗,王天赐差点没将口中的茶水喷了出来。他尴尬地望着段越越:“随姑娘高兴。”

“既然大家都这么熟了,那我就不客气了。”段越越眯起眼睛,一鼓作气说明来意,“天赐哥哥,我想在您这裏打工。”说包养怕这古板的小帅哥接受不了,段越越索性就换了个他能接受的说法。

但是很明显,天赐小帅哥对于这种程度的接受能力也是有限的。段越越说完这句话,王天赐口中的茶水直接喷了她一脸。他慌忙举起衣袖替段越越擦拭,嘴裏连连道歉:“对不起对不起。”

“没事。”段越越抹了一把脸。比起她今后的生计,这点口水……唔……就姑且原谅他吧。

王天赐稳定了情绪,面有所思的看着段越越:“您为何突然想到来我这裏打工?”其实他想问的是,落王爷怎么舍得让你出来抛头露面。

“我……我其实是被王爷赶出来了。”段越越脸色瞬变,一副愁云惨淡的面容,说着自己事先准备好的台词,“落王爷冷血无情,喜欢你的时候把你当个宝,玩腻了就把你当根草给丢了,呜呜呜……”

“您别太伤心了。”王天赐皱眉,深深觉得段越越实在是可怜。只是冷淡如落王爷那般的人不像是会流连花间的浪荡子啊,莫非这俩人之间有什么误会?

王天赐如是想到。

段越越继续梨花带雨:“我本是个无父无母的孤儿,被王爷从外地带回来包养的,当初说会爱我一生一世,谁知道他那么狠心弃我于不顾,这不,偌大的落王城里,越越也只认识天赐哥哥一人,所以……所以……”

“段姑娘,别说了,您只管在这住下。我王天赐虽不如王爷府那般阔绰,但好歹还养得起你一人。”王天赐一脸同情,二话不说招来伙计,“去后堂把我书房收拾出来给段姑娘住。”

“天赐哥哥,真是太谢谢你了。你简直就是越越的再生父母,越越对你的敬仰犹如滔滔江水延绵不绝。”段越越眼露精光,方才的楚楚可怜瞬间不见。

王天赐冷汗直冒,深深觉得自己是不是做了个什么不该做的决定。

“府内人多嘴杂,怕是不方便,只好委屈姑娘先住在布庄里。”王天赐考虑得很周到,并从自家府里唤来一名丫环服侍段越越,“这是姗儿,有任何事情都可以使唤她帮你做。”

“姗儿见过小姐。”名叫姗儿的丫环彬彬有礼,一双水汪汪的大眼看起来甚是机灵。

“别那么见外,叫我越越吧。”段越越笑靥如花,这句话既是对王天赐说,也是对姗儿说。

王天赐轻笑:“那我就不客气了,越越。你先去休息下吧,我还有事,就先走了。”

“天赐哥哥,拜拜!”段越越挥手,一脸雀跃的迈进自己今后的“房间”。

房间里几乎全是书本,被书架隔出来的屏风后面放着一张床,已经收拾妥当,想来这裏平常是王天赐休息的地方。段越越满意地点点头,不错,挺干净的。

“姗儿,麻烦你帮我弄些热水给我洗澡好么。”段越越叫唤着,好些天都没洗澡了,只觉得身上痒的难受。

“大白天的洗什么澡啊。”姗儿嘀咕着,声音刻意放的很大,至少大到段越越能听见的地步。

段越越皱眉,看来这个小丫头并不喜欢她。段越越愁了,她这么人见人爱花见花开的美少年……呸,美少女,竟然会有人不喜欢她?

“我就是爱白天洗澡,那你去还是不去呢?”段越越一脸无辜加十分挑衅的望着姗儿。

后者努努嘴:“嘁,真是麻烦。”嘀咕了一声便跑了出去。

段越越瞪眼,深深觉得自己要找个时间好好的教诲一下这个丫头,谁是下人谁是主子!咳……虽然她也算不上是主子。

可是,段越越还没来得及教导她,因为她躺在床上睡到了天黑,睡到王天赐来敲门叫她吃饭,姗儿都没有回来。

段越越心裏升出不好的预感,该不会姗儿也和当初的燕儿一样,只是去帮她做了件事就被人杀了吧?

“越越,你在裏面吗?”王天赐的声音再次传来。

段越越急忙打开门,一脸焦急:“姗儿呢?”

王天赐面色温和,却是用带有一丝询问的目光看着段越越:“姗儿说你今日让她去山上取山泉回来给你洗浴,这会儿累倒了,我便让她去歇息了。怎么有什么事情要找她么?”

山泉?段越越干瞪着眼睛,她还没那么讲究好吧,而且她连水的影子都没有看见。看到王天赐似乎也有些不满她的作为,段越越立刻堆起笑脸:“姗儿估计是听错了吧,我可是连喝的水都没见着。”

不等王天赐说话,姗儿的声音便从他身后传来:“胡说!我明明帮你把水倒进盆里的,少爷要是不信可以进去看看啊。”

看她一脸委屈,仿佛段越越真的欺负了她一般。

“好了,姗儿,这件事就此结束。越越,出去吃饭吧。”王天赐斥喝一声,让姗儿更加显得可怜,泪眼汪汪的就要哭出来。

段越越火了,看他们这一搭一唱的样子,还真当她是欺负奴才的恶主子一样。她伸手把门打开,对着姗儿怒视:“我说没有就没有,不信你们进来看啊!”

“还说没有,就在书架后面,还冒着热气呐。”姗儿顺手一指,段越越望去,果然一盆冒着袅袅烟雾的热水摆在那。刚刚急着开门,又被屏风挡住,根本就没看到。

深望姗儿一眼,段越越算是彻底明白了,这家伙就是故意找茬陷害自己。

“少爷,姗儿只是个弱女子,要是被她在这个折腾几个来回,只怕都没命再服侍您了,你让我回去吧。”姗儿拽着王天赐的衣袖,一脸哀求。

“姗儿……”后者皱皱眉,一脸为难。段越越算是看出个七七八八,想必是这丫环喜欢自家少爷,所以对她这个突然冒出来的女人心存妒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