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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此葬送了前程性命的,他自然是当机立断,从一开始就坚定不移将之拒之门外,沾都不想沾一下。
而似月色这等无论是身份背景,人才样貌都是一等一,且说来与他可算作颇有几分“门当户对,天作之合,两厢般配”意思的女子对他主动。
偏偏他却是首次感到无法,不愿,也不知道要怎么回应她。
这种情况说来也是怪怪的,有些不对劲儿,如果一定要找个理由来解释那只能说是不是她不好。
而是对她没那感觉,不来电,不知为何的对着她突然一下子之间就没了,也再起不了那等男女情思了。
故此他现在面对着月色时唯有尴尬。除了尴尬,还是尴尬,此外却是别无其它感觉了。
因此他一直对于月色的情意并无回应,并且隐隐都拒绝着他一直在琢磨着是不是要找个合适的机会跟月色当面说个清楚明白,免得她错付了真情,平白浪费了一番心思。
这个念头一清晰的浮现在自家脑海中,就让徐冲陡然大大的松了一口气。
只因一来对于月色的事既然有了决断,那他一直提着的一颗心就放下了大半,剩下无非就是“照单抓药”给落实下去而已。
二来从此事也让徐冲陡然发现了自家原来“随便”之余却是有着一些自己从来都没有意识到的,或许可笑,或许无聊的“原则”的。
虽然这些“原则”看似有些鸡毛蒜皮,不足为道的,但对徐冲来说却弥足珍贵,只因这些“原则”就像是一条绳索,一根准绳一般将他自家一颗飘荡的心给系住了,厘清了。
事实上,随着他在这西游世界里待得越久,参与的事情越来越多,越来越复杂,他自身也同样的变得越来越身不由己了。
他有时难得停下来歇息,放空自己什么都不做时,老是会不由自主的觉得自己就要想一个孤零零的,无根的浪萍。
抑或是蒲公英种子一般在天之涯,海之角,世界的尽头,宇宙的另一端随风飘来飘去,漂泊无定,一颗心儿总是空荡荡的没个着落。
他就像是一个孤身一人在异乡独自打拼的青年一般孤独,无助,孑然一身。
唐代的大才子王勃在他的代表作《滕王阁序》中曾有“萍水相逢,尽是他乡之客”的沉郁悲叹此语可谓是尽得他心。
言归正传。
徐冲在自家的“三四城”中等了三日,就等到了月色到来。
而月色的这次出场却也是颇为不同反响,甚是出乎徐冲预料。
但见得“三四城”的天空中陡然投下一大片面积巨大的阴影下来,几乎就将徐冲城中心的“龙湖”整个给尽数遮蔽起来了。
跟着天空中突然就响起一连串悠长,旷远,宏大,空灵的鲸鸣声。
徐冲闻声,遂一个翻身就快速翻上了云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