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75章 见玉帝(1 / 1)

五人一路目标明确,本能很快到达弥罗宫中。但他们一路前行,竟然惊奇的发现,这天庭中很多他们印象中的老面孔中消失了,而一些新面孔,陌生的仙官出现在了他们的面前,让他们心中纳闷。“五位是?”就在快要接近弥罗宫时,一队天兵迎着他们而来。这队天兵银色盔甲,红色披风,身材魁梧,身上散发着强烈的气势,一看便知道不是普通人。五人不禁停下了脚步,观察起来。这五人身上气势凌然,全身装备精良,面容严肃而认真,与往日里天庭中的天兵有极大的不同。在五人的印象中,天庭的天兵从未这般可怕过。但这队天兵,给五人的感觉,竟然比之他们自己也丝毫不逊色。这些天兵到底是哪里来的,竟然如此强大。“你们是?”五人迟疑着问出,他们丝毫不敢小觑这队天兵。“我们是巡守弥罗宫的天兵,五位报上自己的身份吧,我看你们面生。”领队的天兵面色冷淡,生硬的开口问道。“我们四位是四海龙王,至于这位则是地府的阎罗王,此来是来见过玉帝的。”敖钦介绍自己一伙,很耐心的解释道。“哦?”领队天兵目中闪过一丝惊诧,似乎没想到这五位身份都是如此惊人。他看这几人修为不高,还以为是新到来的天兵呢。“既然如此,五位请进吧。”询问清楚,领队天兵便起身离开。目光望着这队装备精良,修为也不低的天兵离去。五人心中感觉很是复杂,仅从这队天兵身上,他们便感受到了这天庭必然经历了一番他们不清楚的变化。弥罗宫便在不远处,五人互视一眼,调整面色,理了理自身的衣服,端正了自己的脸色,随后一同进入宫中。弥罗宫的变化不大,依然是之前那番样子,五人一进去,看到宫内五人,空旷一片。他们也不管,只是径直朝着宫中而去。很快,五人已经走到了大殿接近中央的地方。也就在此时,最里层最高处的龙椅之上,一道威严的身影出现了,他面部被玉珠帘遮挡,头戴玉冠,一眼看去,只能看到其清冷的目光,感觉到那股子霸绝天下的威严之气,正是那众神之主,玉皇大帝。而随着玉皇大帝的出现,五人发现他们的两侧,那三十六跟游龙巨柱的前方也多出了无数扭曲的身影,随着时间的流逝,扭曲的身影逐渐的清晰开来。这些扭曲的身影正是天庭原先的仙官,与这次新招收的仙官。他们密密麻麻的布在这天庭之上,一个个身上环绕着强大的气势,最前方的仙官,面色恭敬,朝着玉帝而立,那股子气势让五人面色大变。这是他们无法想象的强大,这些人到底是从哪里出来的。他们心中惊骇,但此刻却绝不敢说出来,只能默默朝前走着。玉帝看着下方五道渺小的人影缓缓接近,眸子很是随意的朝着两侧一扫,当看到那道身影并没有出现,不禁摇头一笑。说起来也怪,此人在天庭的地位绝对不算低了,他的权力甚至也只在自己之下,但每次天庭有大会开始,他都不来。不过玉帝没有什么重要的事,倒是也用不到他。看了一眼,发现没有之后,玉帝便不管了。下方仙官看起来密密麻麻有很多,但是三品以上的仙官却不多,只有几个因为好奇,显露出了自己的身形。仙人也是有着人类的情感的,他们对这即将发生的事情也有着好奇之心。生命不息,八卦不止。这人类的八卦之心,是永远不会断绝的,是世代传承的意志。看着殿中的五人,有仙官已经认出这五人的身份,心下越来越好奇了。“这五人平日都是一步不迈出他们的势力的,今日怎的上了天庭?难道发生了什么大事?”仙官们好奇万分,瞪着大大的眼睛关注着这里事态的发生。五人一直前行,离玉帝的距离越来越近。当他们距离玉帝只有短短的九百丈时,他们停下了自己的脚步,然后深深的弯腰。“禀告玉帝,我等五人有事要说。”东海龙王越众而出,大声的道。“说。”玉帝清冷威严的声音传出,让五人的身子一颤,心中竟然感觉一股磅礴的压力瞬间及身,让他们忍不住紧张。若是记忆力没错,以前的玉帝可没有这种威严。而且,此刻的玉帝在他们的眼中,分明有着深不可测的感觉。这眼前的人,还是玉帝吗?五人心中快要崩溃了,这天庭到底怎么了?为什么他们走到哪里,都感觉这天庭有种熟悉的陌生,有种非他们心中所想象的不正常。南天门怎么了?天兵怎么了?仙官们怎么了?玉帝又怎么了?“报玉帝,我东海龙宫前些日子被一妖猴闯入宫中,仗着高强的实力,不把我们放在眼里,强行拿走了我东海的定海神针,又抢了一身披挂,搅得东海不得安宁,恳请玉帝为我四海做主。”东海龙王敖广大声的道,身后三海龙王忍不住点点头。在他们的印象中,那妖猴的确过分的紧,对他们很不尊重,嚣张跋扈。“阎罗王,你又是有何事?”玉帝听了点点头,看向阎罗王。阎罗王听到玉帝叫他,也是大步走出,弯腰行礼。“报玉帝,前些日子,一妖猴闯入地府,打杂了我地府多人,又胡乱涂改那生死薄,实在罪不可恕,但我地府实力不足,臣只好上报天庭,恳请玉帝为地府做主。”阎罗王声音委屈,说的很清楚。“哦?”玉帝眉毛扬了扬,看着这五人好奇的问道,“听你们的话语,似乎那妖猴是一人?”“对,闯入龙宫,地府的妖猴是同一人。”东海龙王敖广点头道。“那妖猴唤做什么?”玉帝沉吟片刻,开口问道。“孙悟空!”敖广道。玉帝眉毛一动,本来静止不动的珠帘颤了颤。在这一刻,他似乎听到了什么声音,先是眉头一皱,隔了许久后,又松开了眉头。这情景,就好像是有人在劝说他什么,开始不答应,但在许了重诺后,他又松了口,勉强答应了一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