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84章 得失计较,存乎一心(1 / 1)

“轰”“轰”“轰”如闷雷一般,十万天兵行走的声音,让整个下方大陆的人都听得清楚。无数人们抬头望向天空,但看到的却只是大片移动的白云,看不到一个人影。而陆宁,则是眸子闪烁间,身上的战意再度凝聚。这一次,他那如龙的战意愤怒的嘶吼咆哮着,朝着西牛贺洲的方向而去。这是一个重大的决断,一个任何人都想不到,也不敢想的行为。甚至,连处在天庭深处的玉帝眸子中,这一刻都露出了一丝诧异。“怎么会?他想对这里动手?!”大雷音寺中,如来佛的眸子猛地睁开,那金色的瞳孔中闪烁着冰冷无情,与掩藏在深处的滔天怒火。“陆宁,你敢!!!”西牛贺洲之上,此刻仍是一片安静,爬虫走兽啾啾鸣叫,各类妖物在自家的洞府中修炼。但是突然间,他们猛地瞪大眼睛,抬起了自己的脑袋,看向外海的位置。那里,一片强大的波动正滚滚而来,如同连面成片的雷声,轰隆隆的响着,震得天空都在颤抖。在那天际的尽头,出现了一只面容狰狞,血盆大口张着,朝四面八方散发着无限凶猛战意的恶龙,它仿似由某种神秘的力量组成,看起来形体颇为虚幻,但那恐怖,凶狠的气势却依然震慑着所有妖怪们。这恶龙的身长足有数千里,绵延整个天空,以无法想象的速度朝着西牛贺洲而来,沿途不断咆哮着,震得下方海面不断波动,涟漪扩散而出。很快。他便来到了西牛贺洲的边缘地带,随后盘踞起来,朝着这片大地发出凶狠的吼叫。“吼!”大片树林。妖怪,生灵们在这恐怖的威势下瑟瑟发抖。他们畏惧的望着那天空的巨龙。不敢面对。这巨龙太可怕了,身上那战意,让天空都要臣服。最终,巨龙仰天一声嘶吼,那千里的身躯,延伸出来,大的吓人,身上的鳞片。栩栩如生,宛如真实,在风吹之下,发出剧烈的摩擦声。而就在此刻,一声暴怒之声响彻整个西牛贺洲。“陆宁,你敢!!!”这声音传遍整个西牛贺洲,在这座这大陆上回荡出声声回音。无数人捂住了自己的耳朵,屏蔽了这如雷般宏大的声音,不敢去听这声音,更有的猝不及防下。被巨大的声波震破了耳朵,鲜血横流,惨叫不断。紧接着。西牛贺洲的上空空间大片的波动起来,荡出一层层涟漪,一尊庞大无比的佛像踏步而出。他顶天立地,似于天地齐高,雄伟的不像样子。一踏出空间当中,便怒目圆瞪,巨大的手掌朝着那前方的巨龙猛地一捞。“吼!”巨龙咆哮,想要躲避这一抓。但是那尊佛太庞大了,一抓而下。似是将整个天地都抓在了手中,只是一瞬。便将巨龙抓在了手中。“嗷吼”巨龙挣扎不已,天庭之上。面色平淡的陆宁眯了眯眸子,就要进行下一步,却在这时,一道声音传入他的耳中,让他停了下来。“唯有这里,你不能逾越一步!”那尊大佛愤怒之色溢满脸庞,眸子通红,可见已经是暴怒到了极点,巨大的声音传遍整个洪荒地区,随后他双手抓住巨龙,猛烈的朝着两边一撕。“吼”,伴随着一声痛苦的龙吟,巨龙化为两半,然后消散在了虚空中。“西牛贺洲,便让给你。”巨龙消散,淡漠的声音传出,那冲天的战意渐渐地散去。巨佛脸上的怒意这时才平复下来,然后扫视背后的西牛贺洲一眼,方才总这里离去。“可恶!”大雷音寺中,如来脸上的怒意依然存在,“他好大的胆子,西牛贺洲乃我西游必经之地,早已安排妥当,他竟然想染指!”“真是可恶!!”而战王殿内,陆宁脸色平静。方才他的耳旁正是传来了玉帝的声音,话语很淡,只有区区八个字,却让他放弃了西牛贺洲。“得失计较,存乎一心。”四个字说的很诡异,似乎跟此次之事一点关系都没有,但陆宁却明白玉帝的意思。他兵指天下,只是为玉帝排忧解难,某种意义上也是还了当年玉帝对他的关照之情,这便是滴水之恩,涌泉相报。西方教大兴,这是阻止不了的大势,细节上可以影响,但是想要彻底改变,却是不可能的。陆宁明白,玉帝也明白。玉帝的身份,在这个关键点,不好出手,但是陆宁战力非凡,自身也是天庭的一把尖刀,由他出手平定四海,征战天下却是最好不过的了。而天下,是什么呢?所谓天下,便是四个大洲。四大洲之上,各有势力分布。东胜神州,东方道教把控,西牛贺洲,妖族掌控,南赡部洲,西方教掌控,北俱芦洲,则是那些福缘深厚的先天生灵。想要真正的占有天地,让天庭的势力范围扩大到极限,便需要从这四个大洲下手。地盘,自古以来都是各个势力需要争夺的。但凡大教,大势力,他就离不开一个问题。是什么呢?那就是传承!一个组织,一个大教,不可能只有一代,或是几个人。只有生生不息,才能源远流长的传承下去。而有了地盘,有了势力范围,便能合法的在这片土地上,选拔人才,将自己的传承延续下去。而天庭之前依靠封神榜,可以将远古的仙人捆绑其中,让他们为之服务。但这些仙人却有一个缺点,那便是他们的修为永远的停留在那个层次了。封神之前,他们是什么修为,封神之后,仍然是那样的修为。这是玉帝这样雄才大志的人无法容忍的,他不能容忍天庭的力量永远是一个水平。修行如逆水行舟,不进则退!天庭这样下去,迟早会被四洲之上的势力甩的远远地。因此,他舍弃了封神榜,广开仙门,将散在洪荒各处的仙人招入天庭。在这短短的四百多年来,天庭的确实力大增了,积累了浑厚的实力。相比较那时候,简直是云壤之别。(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