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郭璞看到李婉婷的样,也知道有些不对,不由笑道:“你这是怎么了?有低血糖吗?怎么一下就脸色发白了?看来是没吃饱。来,吃个士力架,横扫饥饿!”
他从床头柜里翻了翻,找出了半块士力架递给李婉婷,李婉婷心神完全不在这儿,反应都没有地就接过了士力架咬了一口,咬下去觉得有些发软,从嘴里拿出来,才发现是小半块士力架。
她轻轻一笑,把士力架又放回嘴里咬了嚼下才说道:“谢谢。”江晨望向郭璞,看到他有些肉痛的表情,不由有些好笑。这郭璞虽然有些贱,但看来还算是善良之人,人虽然穷了些,却也不吝啬于分享自己的东西。
江晨没再问她对不对,他相信她后面会说出来,从见到李婉婷开始,他就看出这是个坚强的姑娘,如果不坚强,也不能在自己父亲死的地方安之若素。
吃完了那半块士力架,李婉婷真的感觉到舒服了些,她接过郭璞重新倒给她的水,喝了一口说道:“我那时还小,但我记得很清楚,母亲死的时候下着绵绵细雨,在l市,只有梅雨季才会有这样的绵绵细雨,三哥你算的应该不会错。”
郭璞一笑:“当然是四月,因为那时五黄到你家房子的座山,最是凶险。”
江晨完全愣住了,能知道会死人,更能知道大致死的时间,这就是非常了不得了,至于说属相,江晨在看到在郭璞说出来时李婉婷的反应就知道,这也不会有错了。
李婉婷目光有些空洞:“当时我母亲得病之时,我父亲就说了,找了那个大师帮着看了,他说算过,我母亲这一关只怕是过不去。还用什么方法帮我母亲找了间房,安上床,说能延长我母亲的生命,于是都没在医院里住院,一直住在家,这样拖了很长时间,我都忘了多久,到二零零五年时,应该就是四月时,我母亲的病情突然恶化,很快就走了。”
郭璞道:“有一门风水法门叫八宅法,依宅命算出病人适宜住哪儿,在哪个方位安床,这取的是病人宅命的五行与房子的五行的相生相克,头向克己方,脚向生己方,睡死而向生,对于那些已病入膏肓,医院已判无药可医的人,是可以用此法门延命,只是有时候很不人道,比如,床只能安在客厅,或是厨房,或是厕所,这依房子的方位而定了,有的承受不了的,也懒得去睡什么厕所边。”
江晨算是发现了,这叫郭璞的,说到风水或是什么法门方法时,那就正经无比,一点点地解释,生怕你听不懂听不明白。
李婉婷望了下郭璞:“原来是这样,那时觉得母亲睡在那样四不靠的方,很是可怜,原来有这样的说法。其实我后来也学着看风水典籍,也从那时开始,我总觉得,我如果懂更多,母亲也不会死了。”
郭璞摇摇头:“我都说了,这是讲因果的,不与你的意志改变。或者能改变的,是那个给你家看房子的风水师。”
李婉婷秀眉一皱:“你是说我母亲的死他能改变?”
郭璞道:“不是这样说,是说房子看到有问题了,那告诫你家人,不要居住,那很可能就能避开,除非命里有此一劫另说,不过你早早离开房子,自然房子对于你坏的助力也就消失了。当然,他也不一定能算得那么准,早早就能知道你母亲会因此得病。”
江晨接口道:“你不是去他家看过风水的了?这些还能算不到?”
郭璞望了眼江晨,想开口怼,想了想还是说道:“风水的磁场,每年都会改变,现在我看的座向和在二零零五年看的都不一定会一样。你见过二月四日前是一个座向,二月五日后就不一样的房子吗?我就亲自测过。”
李婉婷似是知道这个,也没多问,想了想说道:“那三哥,现在你能去帮我看看我家那房子吗?我就想看看,我父亲这意外的死亡是不是有其他的原因。”
郭璞笑了笑:“我本来是要好好看的,那天去看,不是让这江警官打断了嘛,有些东西我还没验证出来,总觉得这里面有啥问题我没看出来。“
李婉婷站了起来说道:“好,既然这样,我们现在就去看。”
郭璞呃了下,好像有些不好意思:“那啥,婉婷,如果是你叫我去看风水,到时你要发个红包给我,多少随意,但要有这个过程。”
李婉婷笑道:“这是自然,既然叫您去看,动了罗盘,自然会给您红包,这点我还是明白的。”
江晨眉一挑:“上次你去动罗盘,也没见你找人要红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