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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晨看了下,实在没法忍住:“你看看人家那样子,左手捏着的那串文玩,脖子上挂着的那串檀香珠,再瞧瞧你,左手拎着的袋装豆装,右手拿着的油条,脖子上挂着的手机,搬砖工一个,哪有个大师样,谁也不会找你看风水,这世道,包装很重要!”
郭璞两嘴吃了一根油条,嘿嘿一笑:“我看风水是爱好,能赚钱,那就当是给自己发个奖金,没有,也没所谓,不喜欢那样去做,有骗人的嫌疑,哪怕他真有水平,这包装总不地道,这样子就是我的最真实,何必去装?”
江晨点点头:“有时候觉得你这人贱,让人恨得牙痒痒,不过,像现在这样子,我倒是挺欣赏。”
郭璞吸了口冷气:“江警官,你这样让我压力很大啊,我万分确定我是个直男,你再欣赏我,我也不会弯!你让我觉得我要为你的未来负责……”
江晨破口大骂:“给我去死!老子也喜欢男……呸呸,女人!”
郭璞点点头:“哪天把你八字扔给我,看看你的命是不是孤阳造,不是的话,去你家量个方位放点东西,你今年就不会是光棍了。”
江晨有些犹豫:“孤阳造是啥?”
郭璞道:“就是老光棍。”
江晨哦了声:“行,你人品值得怀疑,这玄学的水平我倒是挺相信。”
两人顺口打屁,眼睛一直盯着张涛和那个白衣人,见他们打算离开,郭璞拿出手机来打了过去,这儿拨通,那边白衣人就接了电话,随口聊了两句,郭璞就约了他下午去哪儿见见,白衣张大师满口应了。
张涛和白衣人直接进了阳春路11号写字楼,郭璞笑道:“这是去看那地儿了。走吧,没啥可看,就是他了,那味儿就是风水师的骚味,不会错了。”
江晨听着都跟着有些郁闷,有这样说自己这行业的?
江晨看看时间还早,打了个哈欠:“我去补个觉,下午去的时候,给我电话。”
郭璞道:“去酒店啊,那儿我还没退呢。你去睡觉,我去问问婉婷,看她父亲那儿怎么弄。”
回到酒店,江晨不管不顾先去大睡,郭璞打了电话给李婉婷,一会婉婷出现在了他客房前,问起,刑警队已让去领尸体,正在跟他哥商量着如何去。
李婉婷道:“三哥,你看看,我父亲哪天下葬的好?”
郭璞嗯了声:“有生辰八字吗?”
李婉婷拿出一张纸,郭璞掐指算了下:“就今天吧,看看,就下午三点至五点下,反正你们也不求再多好,让你俩兄妹无病无痛即可。”
李婉婷点点头,打了电话给李建武,两人聊了会,几个电话一打,一会即有火葬场的车开着拉了人,中午不到,又一个人成了一捧骨灰,当看到捡出来的骨灰装进了一个小小的檀香骨灰盒里,李婉婷捧着,眼泪一下就流了出来。李建武在边上脸色铁青地看着,没有哭,眼睛一瞬不瞬,也不知道他在想些什么。
又直接开着车去了公墓,算算时间,还有一会,让李建武去准备一些安葬用的东西,郭璞和李婉婷看着刻了名字的汉白玉墓碑,不是很豪华,却也不是很简单的那种,上面还印了张李大富的相片,望着相片,李婉婷又是有眼泪流了出来。
等着李建武回来,时间也过了三点,打了个电话给万副市长,却是在开会,来不了,其他的亲戚朋友也懒得再通知,人一死百了,在l市,李大富死了这几天,也没啥人来表示下,李家兄妹也无所谓,所以葬礼干脆都没叫一个亲戚朋友。
郭璞按着仪轨弄完,再仔细用罗盘看了方位,再在墓前画出一条线出来,对立碑的师傅说道:“碑一定要与这条线平行重合,不能偏,知道吗?”
立碑的师傅笑道:“放心吧师傅,我们知道,你们风水师都说的,分金差一线,富贵不相见,我们在这公墓弄了好多年了,不会错分毫的。”
郭璞笑了:“哟,懂得还真不少,是不能差一点点,富贵不富贵,他们不在意了,只是差那么点,可能就祸及子孙,所以,一定一定,千万千万不能差,弄得好了,一会我会让主家给你大红包。”
立好碑,再安葬完,按这公墓的要求,砌得平平整整,焚上香烧了纸,李家兄妹再祭拜了番,自此,李家兄妹已再无可想。
一路沉默着回了市里,刚到,郭璞的电话就响起,拿起一看,是那张大师:“你好,我差不多十分钟后到约定的地方,你到了吗?”
郭璞看了下时间,离见面的时间也就正好差十分钟,这个张大师倒是挺守时守信的,或者,也是他为了给主家个好印象。
郭璞跟他说了也大致十分钟后到,挂了电话,郭璞望着李家兄妹说道:“是那个在你家这儿弄了局的风水师,婉婷你们要见一下吗?”
李建武眉一挑:“草,是这东西,你们先去,我找帮人去弄死他!”
郭璞笑道:“别,弄死他你自己还要去蹲号子,而且,他就是拿人钱财,说到底也跟他无关。”
李婉婷嗯了声:“哥你就先去休息,我跟三哥去会会他就是,只要能打探到张涛怎么做的,为了什么,那就行。”
郭璞笑道:“就是,咱是有身份的人,不要一开口就要打要杀。”
李建武哼了声,想想也是,真弄了他自己也跑不了,按郭璞所说,风水的事用风水解决,到时交给他就行。找了个借口,自个儿回了酒店,也没再跟着他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