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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着张大师走了出去,郭璞坐了下来,看向江晨,见他的脸色极其难看,不由有些奇怪:“江队长,你这是干嘛?那张大师都走了。”
江晨抹了下自己的脸,今天他本来就没休息好,现在脸色更是难看到了极点,就算如此搓揉,也没让他觉得好过些。郭璞和李婉婷看着他的样子,也没说话,咖啡吧里一时沉默得只剩下他们的呼吸声。
好一会,江晨才缓缓吐了口气说道:“你们觉得张大师说的话是真的吗?”
郭璞点头道:“我觉得他没必要骗我们,这样的事,于他就是最大的恶了。”
江晨也点点头:“确实,我想着他也用不着骗我们,那另外一个方面也就说明了,潘副局跟我们说的,其中就有问题了。”
好久都没吭声的李婉婷皱了下眉:“你是说,那个残疾人的死有问题?”
江晨嗯了声:“是的,当张大师说了要如此布局,然后恰巧的拆迁就有一个残疾人,而且是一个没有亲戚家属朋友的聋哑人就这样出了事,还完全符合张大师需要的最适合布局的人,不说人还没死就被他们埋下去,光这点这么多的巧合,就值得人怀疑。”
郭璞听得完全愣了:“你是说,其实是他们把人……了,然后以拆迁不小心死了的名义通报给政·府,让政·府为此事作保,这样,他们一点事都不会有。”
江晨点点头:“哪可能这么巧呢,安排的人临时有事,邻居也忘了,人又恰好睡着,正好又有新闻报导,一点巧合,有可能,从头到尾都是巧合,那除非人设计了。”
李婉婷想了想:“难道是潘副局长说的话骗了我们,其实他是知道这中间的猫腻,只是拿了钱,他当然要说最有利的话了。”
江晨摇摇头:“潘副局也没必要骗我们,因为这时候于他也没啥影响了,他就算说出是张涛他们弄死的人,根本影响不到他什么,拿了钱,这样的事说了也就说了。”
郭璞叹了口气:“所以最大可能,这个聋哑人就是张涛他们谋杀的。为了做这个风水局,他们正好知道有这么个人在拆迁户里,然后……”
江晨也跟着叹了口气:“就算现在能猜到是他谋杀的,我们也没办法定他们的罪,有政·府兜底,当时又没证据保留,只是这样的口供,没用。”
郭璞点点头:“既然于公无法惩罚他,那我按自己的方式去做吧,这样的恶必须受到惩罚。不管是不是他们谋杀的,赁着把活人就埋下去,他们也逃不了。”
江晨苦笑了下:“你有办法?”
郭璞摇头道:“现在说有把握是骗你,我说过了,风水的事,风水来了结,到时看吧。”
李婉婷眼睛也有些发直,她想不明白,一个跟了自己父亲十五六年的人,而且在父亲的公司里已坐到一人之下位置的人,为什么要这样处心积虑地来算计自己父亲,而且还用了这样极端的方式,用杀人来布局。
郭璞又说道:“婉婷,你之前跟你哥说了,不再去找张涛的麻烦,再惹这因果,这事你就别参与了,我跟江队长两人就行。”
李婉婷还没答话,江晨呃了声:“你是说我们要去张大师住的城市?”
郭璞瞪着他:“你说呢?”
江晨挠了下头,叹了口气:“我是刑警队长啊,每天忙得觉都睡不了,你这一走几天,我哪有时间。”
郭璞嚷道:“你还是个警察吗?你还有党性吗?你还有良心吗?你还有人性吗?你还有……”
江晨一拉他:“求你了,别嚷了,再说我就只有跳楼上吊谢罪得了,我去请假,行吧?”
郭璞眉开眼笑:“这才差不多,不过,先别请,还需要你把张大师的地址弄到才行。”
江晨也学着他把眼一瞪:“你这是又让我用公家的资源来谋私利?”
郭璞:“这是为了正义!你还是个警察吗?你还有……”
江晨给跪了:“我查,我查,我查还不行吗?”江晨直觉得自己这辈子估计就要在这几句排比句里纠结了:“把他的电话给我。”
郭璞把张大师的电话给了他,江晨记下,回去再用系统查。
郭璞又对李婉婷说道:“婉婷,一会你把张涛的地址给我,我把张涛家弄了,然后再去张大师家。他们俩永远不可原谅!”
李婉婷嗯了声:“一会我发到你手机上。”
郭璞嗯了声:“行,早些给我,我早点把这仇报了,不然心里总纠结着。”
郭璞站起来看了下表:“哇,这么晚了,行吧,今天吃面条,我请客,江队长,别说我没请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