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来再把那锁扣安上去,郭璞说再不用进来,于是江晨又用力往里摁了下,还用凿子使劲压进框里,稍用劲,也拉不出来,两人这才悄悄地离开了这间让江晨莫明其妙的房子。
李婉婷都还没睡,白天她就知道晚上郭璞要去布局,她很想跟着去,但郭璞说里面又灰又脏,去了也帮不上忙,又不能让她沾上因果,反正回来也要跟她说的,她也就没坚持去,不过倒是在坚持着等他们回来。
李婉婷都在等着,回来后郭璞当然没再嚷着睡觉,两人极快地洗了个澡,换去已全是灰的衣服,坐在客厅,再点了些外卖吃上,直到外卖见底,江晨看看时间,已是凌晨近四点。
郭璞打了个哈欠:“我知道你们一堆的问题,但好晚了,要不先睡觉?明天再说?”
江晨一巴掌打到他后脑:“吃也吃了,还睡个屁,说完你想睡到天荒地老都没人说你,但今天不把我心里的这疑问解释清楚,今天,不,到明天你都别想睡觉!”
李婉婷笑道:“三哥这是做了些什么啊,让你这么大疑惑?”
江晨吧啦吧啦把昨天晚上看的和今天晚上做的事说完,李婉婷也听得瞪大了眼,她也不明白,这郭璞是去布风水局的,难道弄这些就能达到弄张大师的目的?
江晨在说的时候,郭璞又接连打了几个哈欠,等江晨说完,他看着都要睁不开眼了,江晨一拉他:“大师,今天必须说!不然我睡不着,你也别想睡。”
李婉婷也笑道:“是啊,三哥,你也赶紧说说,我实在好奇,这样就能让张大师受到惩罚?”
郭璞拗不过两人,打了个哈欠说道:“其实这很简单的,我就是用了风水里的相煞,平时这些相煞张大师肯定会注意,然后规避了,现在前面酒楼跟我们打得你死我活,他根本不会注意到,而且,这样的相煞在年初立春前就会查看,如果有了就马上规避,现在这时候,他也不会想到突然有相煞出现。”
江晨奇道:“什么是相煞?”
郭璞道:“就是房子形相位置的缺陷和周边环境不同引出的煞,这是外局上的煞,我前面说过,外局的煞那是会有血光的,我就是利用这点来做局,让张大师出事!”
李婉婷皱了下秀眉:“意思这相煞也很严重了?”
郭璞点点头:“不一定,有的既然是缺陷引出的煞,那自然是严重了,有的并不会有血光。不过相煞有的虽然后果严重,但只要知道了,基本很多都能解决,所以我们才要在前面弄酒楼,让张大师没空留意这个相煞。”
江晨问道:“那你布的这个相煞就是很严重的那种?”
郭璞点点头:“这个叫停柩煞。顾名思义,家里要停棺材,也就是会死人的意思。”
江晨和李婉婷对望了一眼,他们想不到,郭璞一弄,就是弄这样重的风水局出来,他这是要往死里弄张大师,可见他知道与张涛用活人做局时有多愤怒了。
江晨问道:“你那样弄弄门,再取一块玻璃,弄点瓦片,就能弄出停柩煞?”
郭璞点点道:“相煞上有说——房后破屋一两间,家人死半边,要死半户口本的人,可见这是非常凶险的。”
江晨皱了下眉:“屋后破屋一两间,家人死半边……听着真的是很凶险……啊,我明白了,那房子本来不是破屋,你把门窗和顶弄坏了,就成了破屋,你就是人为的制造出相煞出来!”
郭璞点点头:“确实是这样……门是进去口,我弄破了,房子不好的气就源源从那儿散去对面酒楼,窗子后面是污水沟,本来窗子是散气用的,现在那些凶气恶气臭气都从那儿进来,污染房间的气,再源源不断地涌向对面。破了瓦片,那就是让那些不好的星气,也从天而降,再让破屋更是煞气冲天。”
“人为制造出这样的煞出来,我心里也有些不安的,但想着那个聋哑人无助地在棺材里转身,我就觉得,这样的煞还不够,张涛和张大师的报应还差太多!”
江晨叹了口气,想说,又忍住,看了眼郭璞,还是说道:“这祸及家人,会不会弄得有些过了?”
郭璞摇了下头:“不会祸及家人,我算过了方位,只是针对张大师一人,那破屋所在方位,正好冲的就是张大师的属相。”
他停了好一会,似是在想什么重大的问题,脸色看着都有些严肃,这在他来说是很不常见的。
江晨和李婉婷也没说话,他们意识到,如果真如郭璞所说,那这次张大师估计是躲不过了,本来以张大师的水平,不会不知道这相煞,但郭璞的布局是环环相扣的,前面吸引着注意力,后面出绝招一击致命。
郭璞停了这半天,才又接着说道:“你们有没想过,其实冥冥之中,张大师的报应就已存在了呢?”
江晨和李婉婷一凛:“怎么说?”
郭璞叹了口气:“你们想,当他们把人害了后,我们去弄的那间屋主人就不再住在那儿,然后房子一直空置在那儿,而且正好在张大师酒楼的后面,方位也是正好冲着张大师,又正好是我最方便布置的瓦房……”
郭璞抬头看了下天花板,似是在看着什么:“我相信,哪怕我不去布置这些,那扇门也很快会损坏,窗玻璃也会碎裂,顶上的瓦也一样会破碎,照样的,一两年后,这个风水局自然而然就会存在了,到那时,我想张大师也会因各种事看不到这个相煞,然后某一天流年到了破屋方位时,给他致命一击……”(记住全网小说更新最快的枣子读书:www.zhaozhi.us)