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郭璞切地一声:“他酒楼的风水在我改了对面后就变了,除非他有事没事也像我们那样改来改去,大家斗风水吧,呵呵!我们无所谓。我来这后面是要寻怎么弄他的办法,只是斗风水,那意义不大。”
在夜色昏黄灯光下,郭璞的脸似非常平静地在诉说着一件平常事:“还记得我说的吗?他和张涛做出那样的恶事,必定要受到惩罚,他说他三年了没有报应,那现在,我就是他的报应。”
江晨望着他有些闪光的眼神,不知道该说什么,他只能是拍了拍他肩膀:“嗯,我帮你。你说怎么办就行。”
郭璞用手机电筒照着这后面,顺着张大师酒楼走了一段说道:“这儿了,应该就是他的酒楼的工作室。”
江晨也跟着看了下,再抬头看了看,也点头确认了这就是张大师的店。
郭璞道:“前两天在装修的时候,我就转到这边看过了,还下了罗盘,现在虽然是晚上,也不会错了。毕竟他这儿与其他的地方有明显区别——挺干净的。”
江晨笑道:“这是指路明灯。”
郭璞用电筒照了下酒楼对面的民房,其实这些民房就是隔着这条巷子,正好就在酒楼后面,应该算是这城市的贫民棚户区那样,有的房子是平房,有的就是用砖瓦搭就,有的也就是用石棉瓦,层数都不高,最高的也就两层,与酒楼差不多,有的也就矮矮一点,在黑夜中参差不齐。
在酒楼后面有一间只有一层的砖瓦房,非常简易的那种,砖砌起来后,在上面横上粗些的木梁,再在梁上搭上椽木,再盖瓦,这种简易房是上世纪八十年代末时最常见的盖法,简单便宜,材料容易找,自家人没事两个人就能盖起来,自然,这样的房子条件也好不到哪去。
一般到这时代,这样的房子都属于拆迁改造范围内的,何况这还在步行街后这么好的位置。只是不知怎么,或是没钱了,或是觉得暂时没必要,这些房子就扔在了这儿,成了繁华步行街后的那个痦子,政·府和开发商什么时候有空了才会再改造这儿,比如l市的阳春路拆迁。这时候,自然就成了城市无业游民和贫困户们的住所。
这间房子锁着门,门窗和墙望着都有些陈旧,现在当然是黑漆漆一片什么也看不到,郭璞走到这儿后四处望了望,手在那种弹子锁上抬了一下,对着江晨轻轻说道:“就这间房,我下了罗盘看过的。来,江队长,你的表演时间。”
江晨没再矫情,也没让他再转个身去,这种锁现在基本见不到,他学去也没啥意思。还是两根铜针,伸入锁孔后拧了半天,那锁纹丝不动,江晨嗫了下牙花子:“这锁好久没开,估计都锈一块了。”
郭璞听着却很高兴:“那估计是很久没人住的地儿了,好,正是我想找的地方,想办法开了进去。”
江晨看了下那锁扣,手在上面摇了下,有些松,想来这门框都有些腐朽,他用劲拉了下,没拉得动,想想,电筒照着四处看了下,正好张大师家后面挂着一拖把,他拿过来用把手伸进去锁扣里一撬,直接就把整个锁扣都撬了下来。
郭璞挠了下头:“唉,太暴力,都没技术含量了。”
江晨把拖把挂了回去,把门轻轻一推,门咯吱一声,在这静夜里听着声音非常大,他一闪进了屋内,顺手再一拉郭璞:“屁话多,赶紧进来,这让人看到我们在撬锁,那就是麻烦事。”
进来后再顺手把门推上,电筒一照,后面好像有门销,扭了两下,把销子插了进去。
这个房子也就十四五平房的样,进来的时候,两人走动带起的灰尘在电筒光下看得非常真切,呛得郭璞差点打了个喷嚏,他急忙拿出纸来捂住把灰尘吹了出来,这才没打出。
江晨四处转了下,这么小的房间,自然是很快就转了个遍。这间房里有床有桌还有灶,也就是客厅饭厅和卧室都集合在一起的那种,稍能看出哪是客厅哪是卧室的,也就是在床前用铁丝拉了块破布隔了下,证明这边是床,那边是客厅饭厅。
江晨吧叽了下嘴:“很久没人住了,至少两三年的样,不过打扫打扫住人还是没问题。”
郭璞点点头:“这样的房子我也住过,在l市刚工作那会,出租房都租不起,就住这种房,还是与人合租,就是便宜。后来房子拆了,我也稍赚了些钱,也就搬去了出租房。”
江晨望着房子,想着这么点房子还与人合租,也不知道这人之前的日子是怎么过的,不过看他阳光灿烂的样,并没觉得过过这样的日子低人一等。
江晨奇道:“你找这样的房子干嘛?”
郭璞没打量了一下这房子,还伸手在桌子上抹了下灰尘说道:“不是跟你说过,要做个风水局弄张大师吗?这张大师酒楼后的这间房子就是我要找的风水局。”
江晨更是奇怪了,四处打量了很久,还抬头看了看顶上的瓦片,实在看不出这间房怎么就成了风水局了:“你确定这就是风水局,嗯,不是像上次那样去买些什么东西来布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