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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后鞠了三躬,他站起来试着向外走了下,果然像李婉婷所说的,一点也没难受的感觉了,再走了几步,也还是一样,他这更确定,是李大富的坟出了问题,幸好今天他跟着来了,不然,没任何人能像他那样感受到阴魂阴灵,自然也不可能知道这坟有问题。
李家兄妹不敢怠慢,郭璞说的话前后的对比,让他们知道这中间估计出了什么大问题,只是他俩都一头雾水,其实郭璞也是一头雾水,他也不知道,这墓是他看的,风水不说特别好,也不至于要出现这种要拉着他来告状的事。
三人极快地回到了郭璞的工作室,拿了罗盘,又很快地往公墓赶,中间接到江晨电话问起李建武有没走,当听到说郭璞出现那样的问题,江晨挂了电话,与他们前后脚一起到了公墓。
拿着罗盘来到李大富的墓前,郭璞平心静气,端正了罗盘,嘴里念道:“李大富李兄(李家兄妹后面额头上两条黑线),如果是你这坟有问题,你让我罗盘针尖上浮。”
他这一说完,几人都有些紧张地盯着他的罗盘,停了两三秒的样,本来是定定不动的罗盘针尖慢慢地抬了起来。
郭璞长出了一口气:“果然,我的感知还是不错。李兄,如果是你的坟内有塌,你让针再下沉。”
针尖没动,看来不是坟榻了,郭璞又问道,是不是有水入棺?针也没动静,顺着问下去,一直问到碑的时候,针才有了动静。
郭璞笑道:“看来还是碑的问题。奇怪,碑上刻的我们刚才看了也没问题啊,也没有裂,碑向当时立的时候,我也看着的……等等!”
他拿着罗盘顶在碑上,然后转动罗盘,一般这时候,碑与罗盘是完全平行的,如果碑向是按他之前给的分金立的,那现在量,碑向还会是一样,虽然说地气有时候会转,但这是新坟,立了没几天,不可能地气就会转向。
当罗盘针定住后,几人看到郭璞脸色大变:“怎么这碑向改了?我明明是看着按我画的分金线立的!”
三人都跟着吃了一惊,李家兄妹当时立碑都在的,当然知道郭璞在立碑时交待过的事,看他当时严谨的样子,不可能说把碑向都立错了,虽然知道这不可能,李婉婷还是皱眉问道:“三哥,你确定这碑向变了?”
郭璞长长地呼出一口气:“我确定碑向肯定是改了,就改了两度,罗盘上这两度都看不出来多少,何况是这样肉眼看,如果没用罗盘量,就算我也看不出这碑向改了两度!”
江晨看他的样子,有些摸不着头脑:“就差两度,难说是立碑的师傅稍偏了些,看你说得很严重的样子,难道这两度很重要?”
郭璞点点头:“非常严重,我以前不是说过吗?这立碑向其实很难,分金差一线,富贵不相见,差一点分金,只是不富贵,这还是好的,有的却是一线天堂,一线地狱,像我立这碑的时候,为的是你们兄妹无痛无病,所以不是最好的位置,但差这两度,不仅不会无病无痛,流年到了碑向位,那就是大病大灾啊!”
兄妹两人脸色都变了,只是差这两度,这区别却是完全相反,难怪郭璞脸色这么难看。
李婉婷兄妹凝神想着,李婉婷非常确定地说道:“我很确定,那天师傅立碑的时候是按着三哥画的线立的,这么重要的步骤,我想不管是三哥还是师傅,都会非常认真,肯定不会错这两度。”
江晨道:“那就是在立好后,又有人来重新改了下?”
郭璞点点头:“那是肯定的,估计就是在我们立碑的当晚就来改了,趁着水泥未干,只需要稍稍撬偏一点点,再用水泥把那点偏移的缝抹平,这么一点,谁也不会注意,我也不可能有事没事拿着罗盘来量碑向,如果不是我对于阴灵阴魂非常敏感,李大富他拉着我,这我也不可能看得出。”
他停了好一会,这才接着说道:“这人非常狠毒,因为偏的这两度,主要针对的就是长子,也就是建武兄,再过几年,地气如果有偏转,那长女也可能出问题……这是跟你李家有多大仇啊,要这样弄?”
李建武突然怒气勃发,狠狠地骂道:“除了张涛,在l市我想不出还有谁人这样对我们李家,他弄了老爸还不满足,这还要来把我们兄妹赶尽杀绝!”
郭璞点点头:“确实,从他弄你父亲那些看出,他真跟你家有仇,改碑这样的事不是做不出来。”
李建武大怒:“不去美国了,我找人去弄死他,我还不信了,有钱还请不到人!”
江晨呃了声:“行了啊,我一个警察还在这儿,你就说要报仇弄死人,能不能我不在的时候说?”
李建武指着碑骂道:“我操,江队长,像这样的赶尽杀绝的事,如果放你身上,你受得了?之前我们都说了,不想沾这因果,不找他麻烦了,三哥找他麻烦是他自找的,现在他还这样来弄我们!都要把我弄死了,你能忍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