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婉婷听到郭璞问到她,她勉强说道:“他那么忙,身份又那么特殊,哪可能会为这点事来见你啊。再说,我们只是听老刘师傅这么一说,那个风水师并不一定就是万叔啊,而且这么多年了,很可能老刘师傅记错了呢,是吧?”
郭璞眼一瞪:“哎,我觉得啊,就只会是他了,你想想,只有是他跟你父亲的关系非常好,才会弄那么一个局给你李家发家了,任谁也想不到啊,一个政·府的大佬,会是个风水师,他我是一定要见见的,难得见一个高水平的风水师,交流交流相互提高嘛!”
李婉婷对他实在无语了,这二愣子贱想着一事的时候,就只认这死理了,如果这事跟风水有关,那更是其他啥也不在意了。
江晨突然说道:“其实要知道那风水师是不是我们的万副市长,还可以找找其他人问问,比如,当年金山乡政·府的人,他当年是在金山乡当干事,我想怎么也会展露过。”
郭璞愣了下:“这倒是啊,不可能一直隐藏着只跟李大富说,年轻时候,如果有一门技艺,怎么也要让人认可的,江大队长这提意不错,那我们到金山乡去问问人去。”
江晨笑道:“我想,问问当时的书记和乡长,估计他们就知道万副市长当时会不会风水了。嗯,书记不一定会说,但那乡长如果知道肯定会说。”
郭璞站定瞪着眼问道:“为啥书记不一定说乡长肯定会说?”
江晨嘴角带着轻笑:“很简单啊,当时的书记因矿难屁事没有,而乡长可是下了台的,这事是因他把矿难越级上报而起,那个乡长肯定是恨透他了,知道这事肯定会说出来。”
郭璞一拍大腿:“不错不错,江队长现在这脑袋还是很透亮的,想得明白。走,回去我们打听下,当时的书记和乡长是谁。”
江晨笑道:“不用打听了,还记得李家老宅里的那些报纸吗?上面就有关于当时书记和乡长的详细报导,我记得说那事下台的就有乡长和一个副县长。”
江晨其实这时已想明白了,有些不明白的事情,现在当知道这个风水师是姓万后,他就把一切联系了起来,只是更深的,他只是在脑里隐隐一想,还不能把其中串联起来,只能当把这风水师的名字十分确定了后,他才能把一切串起来,然后,事情最终才能大白。
到了张家坳,叫了张强开了门,拿了报纸出来,江晨记性很好,报纸只是看了一遍即记得上面有报导,他们找出报纸后,看到了当时书记的名字,还有乡长的名字。
有了名字就简单了,打了个电话回去,让手下帮着查了下,很快反馈回来,书记在升任成了县委副书·记后,就去了政协养老,几年前已去西天取经,那个蒋乡长下了台后,一直就在金山乡里当一个闲散干部,六七年前退了休,在万c县的家里呆着,自然也能查到他家住址是在哪儿了。
再走回村委,看天色还早,就开了车直接回了金山乡,本来按郭璞的脾性,今天就赶去县里找那姓蒋的前乡长,江晨却说,可以在金山先找那些年纪大些的工作人员问问,难说能从这儿也打听到一些信息。
到了金山已近下午五点,到了政·府里,见到年纪稍大些的,江晨拿出手里的证件,向他们打听,问了几个四五十岁的工作人员,这些二十多年前都不在金山,自然是不知道,现在的乡长书记更不用说,就这几年从其他地方上的任,对于二十多年前的事更不可能知道,这问都不用去找他们问了。
其实江晨早猜到了会是这结果,毕竟现在我们的干部交流和迁降很频繁,二十多年来还留在这样一个破地方的人估计都不会有,江晨只是见李婉婷的状态实在太差,想着再赶去县里,这一直赶路,只怕李婉婷会承受不起,所以也就找了个借口留在金山休整一晚。
果然第二天时李婉婷看着稍好了些,吃着早餐的时候,她突然说道:“昨晚我打了电话给我哥,问起我母亲的事,他也不清楚之前的事,我没敢跟他说,我又问起他知不知道万叔会看风水一事,他犹豫了好一会才跟我说,他觉得万叔是会看风水的,因为他曾经无意间听到父亲和万叔聊过这些,但也不是真的确定,毕竟没见过万叔真正的拿过罗盘布过局。”
江晨微微一笑:“没事了,你母亲的事,我觉得没必要去求证,哪怕真的如你所想,也不能改变她是你母亲,而且,她为了你们家是真正的牺牲了自己,成全了你们,我觉得这才是最重要的,真相我觉得你反而不用去在意了。”
李婉婷点点头,自从知道了路冲于她家的影响,她就知道了自己母亲做出了多大的牺牲,现在只是因为一时不能接受,害了自己父亲的张涛,却是与自己关系极其特殊的那个。(记住全网小说更新最快的枣子读书:www.zhaozhi.us)