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吃着饭,气氛有些压抑,这不是两人的性格,只是这些的消息让两人都不知道说什么,总有根刺扎在他们心里面,当他们想要说些活跃的话,那刺又咯着他们,把那些话咽了下去,两人只能是匆匆吃完,酒也没喝就回到“易辞”,泡上一壶茶,这才感觉稍好些。
江晨吁了口气,声音有些低沉:“其实现在所有的事情已基本大白了,几个月前的死亡,埋下种子的时间却是在二十三年前,或许更早,从李大富进入张力家住着就开始了,只是,我们就算知道这一切的始作俑者,也完全没办法,他早把一切都算计进去了。”
郭璞点点头:“从矿难那时开始,其实也就解释了,李大富哪来的钱在能二十年前搬到市里就盖起一栋房子,而且还开起了公司。这是李大富得到的第一桶金,按他的想法,给李大富在那样路冲的地方盖了房子,然后李大富飞速发展起来,其实这也是相辅相承,李大富发展了的财力,又能支持着他不断上升,他越是上升,又能让李大富更发展。”
江晨叹道:“确实,虽然你说了,他懂风水布局,能在关键的时候给他助力,但没有李大富的财力支持,他也不可能每一步都走得那么准那么稳。想来当年他们就是这样协议的。”
郭璞叹了口气:“可是有些不明白,他们这样的组合其实蛮好的,不知道为什么会出现决裂呢?”
江晨讽刺地一笑:“其实从三年多前张涛就开始布局来害李大富时,大致就能猜出了,估计你不知道,三年多前那个时间点是什么。”
郭璞哦了声,有些奇怪:“三年多前,四十岁不到,难道有什么不一样?”
江晨呵地一笑:“呵呵,当然不一样,四十岁不到的常务副市长,你可以想像,他的未来会是什么样的!一个词,不可限量,不可限量啊!”
郭璞挠了下头,还是有些没明白,在这方面,这郭大师就很是后知后觉了,江晨白了他一眼:“四十岁不到的市常务副,再三四年,那就是这市里一人之下的实权厅级,到四十五六的时候,如果没出错,那肯定就会是l市,或者是同一级的最大佬,五十多岁的时候,那基本就能在省里成为顶尖的那几个,他自然看得出自己的未来是什么样的,但你想想,他有一个把柄在李大富手里握着,有矿难这根刺提醒着他曾经也是个底层草根,不注意就会被政治对手引爆,而且他们做的这些只要认真去查,还是能查到蛛丝马迹,你想,他会如何做?”
郭璞笑了下:“当然最好的办法就是让李大富闭上嘴。”
江晨嗯了声:“确实,这是最好的办法。难说啊,李大富也感觉到了这种迹象,所以在得知他马上要再上一个台阶的时候,想急流勇退,哪想得到,人家三年多前就在布局,就等着路冲被张涛引爆呢!那个路冲是他布局的,他自然知道那房子如果出血光的威力是什么。”
郭璞道:“那说下来,应该就是他跟张涛说了什么,比如,张力死在矿洞,并不是大家合谋,而是李大富故意所为,把张力也埋在了里面,嗯,对了,还有一个原因,就是张力跑了的妻子,回来后成了李大富的老婆,虽然不知道张力为什么认可了,但只要跟张涛说是李大富用手段霸占了张力妻子、张涛他妈,想来张涛肯定也是要不顾一切要弄死李大富,杀父夺母的大仇,难怪张涛花极大的代价布出如此狠毒的局了。”
江晨点点头:“而且他也可能跟张涛说了,杀人又不致引起后果的方式,就是用风水布局,估计啊,张大师就是他介绍的,不然张涛怎么可能知道远在千公里外的一个风水师呢?”
郭璞道:“当时我记得张大师跟我们说的,他接到张涛的委托时还很奇怪,毕竟他在l市根本没业务往来,想来就是他介绍的,他自己是风水师,自然会更关注哪儿有这样的人。”
江晨苦笑了下:“借刀杀人,而那刀却也心甘情愿就按他的办法去杀人,这真是好手段。对了,张大师不是说了嘛,当时说要扩路才能引起路冲到死气方,张涛去跑,还真把这事跑下来,想来,这就有他的作用,常务副市长的一句话,不过是扩大点路,又不是做什么伤天害理的事,自然轻松就过了。”
郭璞笑道:“张涛不去跑,估计他也要让人把路扩了,他布的局,自然知道要冲死气方是如何做的。唔,很难说,要修那条路,其中也有他的作用。”
江晨长长地叹了口气:“三年多布局,果然在自己要再上一个台阶的时候,完美达到了目的,其实这一切,如果没有你突然出现,根本没人能知道,就算是张涛,也能安然无恙,当然,报应出外。”
郭璞苦笑了:“他做这一切,却没报应,都是别人做的,因果只会报应到别人身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