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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理完记号笔印子,还是要用上撬棍,下面垫上木板,轻轻撬了撬,桌子就挪动了些,郭璞拿着罗盘顶在桌子边看着说道:“再来一点,还不够。”
江晨又用力撬了一下,郭璞哎地一声:“过了!拷,你这老光棍真的是满身力气没处使,棍子好使啊!”
江晨听着极其别扭,却也知道他一向如此,也懒得跟他再计较,换了一只脚,稍撬了下,就听郭璞一声:“停,就这样!”
江晨直起身来,呼出一口闷气,其实并不累,只是刚才被郭璞怼着有些抑郁所致。虽是如此,还是觉得心情一松,按郭大师所说,这又破了万大师的禄马了。
拿出记号笔来,比着桌子脚画了一条跟原来差不多的直角,站远了看着,办公室里有些黑,看不出改变大不大,江晨又试着坐在大班椅上感觉了下,好像真感觉不出是移动过了。
郭璞看他在那仔细看,笑道:“看不出的,才两度,这一点点距离,除非用罗盘,我不信这世上还有人能靠肉眼就能看出差距的。”
江晨笑了:“确实,这能看出来,那真是神仙了,那我们也认栽!有多远就躲多远,这根本不是人力可以抵抗的。”
郭璞轻轻拍了下手:“又搞定一个。现在我确定真有老天在看着了,这办公桌对于他官运的影响最大,却是我们最容易弄的,搞定这个就能有百分之五十以上机率让他栽了。”
江晨自然是也高兴异常,伸手出来与郭璞握了下:“还要看老天会不会让他发现我们这些小动作。”
郭璞很想大笑两声,只是这环境不容他如此做,他咬着牙忍着笑意:“不会了,要发现也是到明年,这么大张桌子,想移动都那么困难,他也不会想到会有人针对他的风水局在破坏!所以不可能发现,到明年立春,会都开过了,一切落定,发现移或是不移,还有意义吗?”
江晨道:“确实,那时发现不发现意义都不大了。好!最后一个,搞定收工。”
郭璞道:“这流水局是提宅气地气的,按我们前面所想的弄,破坏不了就算,现在成算已比较大了。”
江晨笑道:“反正是举手之事,没所谓,除非是没事就天天换水。”
他从包里拿出两小块像是结晶的东西,郭璞有些奇怪,拿起来看,像是石膏又像是明矾,就大拇指这么的两块,他奇道:“这啥东西?”
江晨道:“不是说让水不再纯净就行了嘛,这一块是盐类的,一块是碱类,具体我也不知道是什么,让我一个哥们弄给我的,他是一个化学老师,问他什么能缓慢融于水,又无色无味,他就给了我这两样。”
郭璞迟疑了下:“这东西会不会有毒啊?别有毒弄死了这些流水局上的青苔盆景什么的。”
江晨耸耸肩:“我咋知道有没毒,反正死了也就死了,他估计也不会去尝是不是水的问题,就算知道是水的问题,也只会是换水,哪想得到,我们是把这两样东西放在他看不到的地方?”
郭璞一想,确实,植物什么的死了,会以为是水的问题,那就换水,再怎么换,这两个东西在,换多少水都没用。
流水局一般都有一个小泵,隐藏在水里暗处,江晨按着电源线找到,是在流水局底部,也是在背面,挪开一块石头,就能看到,如果泵坏了可以取出来,现在自然是方便了他们放这两样东西。
江晨先把泵拿出来,把两块盐碱放进去,推到最里面,后面再把泵放进去,再推上石头,石头稍往外凸出来了点,不在原来的位置上,担心会看出来,想了想,江晨仔细地移了一点青苔放在上面,轻又慢地铺好,打上电筒细细地看去,感觉不出有太大区别,再加上在背面,不是有心,也根本看不出。
江晨吁出了口气:“搞定!”站起身来,与郭璞一起把一切收拾干净,用电筒到处照了下,没什么遗漏的,才准备离开。
郭璞一拉他,手指了指休息室:“来都来了,看看,能不能在这休息室里弄点什么出来。”
江晨笑了:“还能怎么弄?”
郭璞说道:“进去看再说。”
进了休息室,里面其实很简单,一个卫生间,装修很简约干净,这没法弄,然后就是一个衣柜,再加上床头柜这些,郭璞打开看了下,也没法弄,再看了下那床,是那种木床,他用罗盘顶着床尾量了下方位,然后问道:“他哪一年的?”
江晨想了想:“今年四十二,应该是一九七八年是吧?”
郭璞推了一下,算出他的分金,叹了口气:“这万大师真是大师啊,这床的朝向都是罗盘量过的,利他分金,身体那真的是棒棒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