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霍汐。”萧珏牵住我,声音很柔和。“这件事本来我想等到弄清楚之后再告诉你的,可是没有想到,老夫人竟在我们之间使了一计离间。我们一起这么多年都过来了,自是不会怀疑你六年前做了什么,可是老夫人一口咬定你和孚姬之间定有阴谋,连淮山都不禁怀疑,我便想知道她这么做到底是针对你还是针对孚姬的。”
“你也怀疑,老夫人是针对孚姬?”如此说来,先是在萧珏那边挑拨了我们之间的关系,接着,未等萧珏有机会与我说清楚,便又将我找去,与我说了孚姬有问题。
很显然,她真正想要针对的,是孚姬,而不是我。
她只是知道我和孚姬是旧识,但是并不清楚我们的底细,她使了这样一计,不外乎是为了离间我们与孚姬之间的关系,她想要......孤立孚姬。
“难道还能是针对你吗。”萧珏没有丝毫怀疑,“你与她们又没什么关系,老夫人即使针对你,她又能图什么呢。只是......”
我算是明白了。“只是你也怀疑孚姬。”
萧珏默认了。
孚姬和我之间那所谓的六年前的一场相识,在我是全然没有半点印象的。于是萧珏也不禁怀疑老夫人的话,认为孚姬在这个时候找到我接近我,是否存有别的目的。我自从和孚姬聊完之后,即便我还是没有想起来什么,但我对她却多了些同情,这些我都没有瞒萧珏,他是知道的。所以他担心我关心则乱,因为可怜孚姬,而一早设定了立场。
“为什么。”想明白这些事以后,我肯定不解,“难道你怀疑孚姬真的做了什么?还是像老夫人说的那样,她要谋逆?”
我不太相信这个可能性,即使是站在一个相对客观的立场,我也不相信孚姬会谋逆。
老夫人挑拨离间,说是孚姬与六年前不同的这件事暂且不说。
孚姬身为孚国国君的妹妹,她谋逆,能做什么?推翻孚国国君?这对她来说全然没有半点好处,即使她能够推翻孚国国君,她也不可能取而代之。纵观全局,如果孚姬推翻了孚国国君,那么唯一可坐收渔翁之利的,便是孚姬的丈夫,公子濡。可又想到老夫人是公子濡的母亲,那么若是公子濡获利,她还会声张,让我去查吗?
自然不会。
那么谋逆一说,对孚姬而言还能有什么样的好处?
“说不清楚,只是觉得......孚姬她出现得太巧了,她身上有很多疑点。”萧珏是倾向于相信孚姬确实有问题的。
“为什么?!”我并不这么觉得,在我看来,孚姬只是很单纯的一个人。
“霍汐,你现在只是站在你的角度去看整件事情的发展,也许孚姬根本就不像你想象的那么简单。这里......这个地方,这个地方的每一个人都不可能简单,他们每一个人的身后可能都牵连着一个极大的阴谋。你不能因为你同情她,就试图用你的想法去理解她。你自己不是说过吗?想要客观了解事实,就必须把自己放在一个绝对公平的角度。可你现在呢?你只不过刚听说了老夫人有意挑拨,就已经沉不住气了。”萧珏微怒。
我确实没有想那么多,只是觉得,孚姬......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