昌和君听我说着,锁起了眉头,看样子心中也有些许的猜疑。“或许,正是因为此物的稀世罕见,并非每个人都有幸见过,才另他更为神秘......”
“可即是如此,那么我若随便找来一件类似的,告诉你,这就是茧印。你可能分辨真假?”
我问他。
“这......”昌和君也不禁为难,他确实没办法分辨真假。
“说句冒犯的话,当年你的养父舅父,拖了白隙等人去取茧印,可是白隙他们并未将茧印带回交到他的手上,还从他那里骗去了不少的钱财。也就是说,他当年也没有亲眼见到这茧印,对吧?”如今我对茧印的疑惑,又回到了最初的问题上,茧印是否真的存在变得扑朔迷离。
“......不错。”昌和君倒是坦然,即便听我说了这样一番冒犯的话,也并未有怒色。
“目前不论我们所有人所掌握的关于茧印的线索,其实都是从别人的传闻中获取的线索。我前两日翻看过去案件的记载时,想起了曾经的《九朝》。不知昌和君是否听闻过承阳圣人与《九朝》?”我是因此获得了灵感。
“倒是有所耳闻。”昌和君说,“那《九朝》据传是传世兵书。”
“不错,一开始都说《九朝》是承阳圣人的生父,一个不得志的谋士在临终前所写下的传世兵书,还传的神乎其神说什么承阳圣人的生父在《九朝》之中倾注了一生的心血,结果承阳圣人因此闻名,引得多少达官显贵拜入门下追随他修行的。承阳圣人利用这一优势,结交权贵,可是那些拜在他门下修行的人,怎么是这样就甘心的人,最后还不是起了反心,毒杀同门,绑了承阳圣人百般折磨逼问他说出《九朝》下落,活活将他折磨死了。”当初的这件案子,着实让我心有余悸,承阳圣人可以说是被自己的贪心所反噬了。
“萧夫人,难道是你想说,我的舅父也是因为茧印而遭遇了承阳圣人一样的经历吗?”昌和君有些在压抑着火气了。“你可是在用承阳圣人的事情,暗暗比喻我舅父吗。”
“不,在茧印的故事里,如同承阳圣人一般,被自己的贪心所反噬的,不是你的舅父,而是白隙。”我想他应该是误会了。
“白隙?”昌和君没想到白隙才是我的答案。
“没错。”我说,“白隙是唯一一个声称获得了茧印的人,除了他,你的舅父作为派遣他去取茧印的人,被他勒索了钱财,却并未见到他带回来的茧印。他们兄弟之间内讧,白隙惨遭毒手,骨肉分离,万吉和老三就是冲着茧印去的,拼了命地将他杀了。可是之后也没有得到茧印,他们以为白隙临死之前将茧印藏了起来,所以躲在村子里开始寻找,一找就是十五年,那后山上被挖了一个又一个的盗洞,恐怕他们认为当年最有可能被白隙藏起茧印的墓室,早就被他们翻了个遍。即便如此都没能找到茧印,还不能说明情况的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