难道白城夜还真的有将自己视为皇帝不成？可是为人臣子，如何会做这样的事情？

瞥见了长孙越那吃惊的样子，白城夜只是默然的叹了一口气。他站起来，让长孙越远离了李恪。两人走出院子，风过，叶子发出了沙沙的声音。

白城夜看着长孙越，说道：“这件事情，着实是我的错处。我晓得我不该碰你的女人，可是我无法控制，我瞧着她，便想着带她离开。可是她牵挂着北国，牵挂着皇宫，不肯与我走。我同她之间，到底是我越距多了一些。”

“你同我说这些，到底是为何。”

长孙越那被背叛的心，可没有那么简单就原谅了白城夜。又或者说，对白城夜的杀意，是一直都在的。

“没有为何，只是想让你知道。我平素是蛮横了些，但是从未做过对不起大楚对不起你的事情。自然，跟李恪的事情确实是对不住你，可是我们也没有做些什么。如今想来要做些什么，也没有法子了吧。”

白城夜说着，挑挑眉头。其实他对长孙越，算是又爱又恨吧，他知道自己能活得这么逍遥自在，还是因为长孙越一再容忍。可是长孙越的坏，那也是彻彻底底的。他就不相信长孙越这样聪明的人，会看不出他跟李恪之间有意，可是他还是装作不知道，将李恪带进了皇宫。他也不是不知道自己对于自己的母亲是如何的挂念，可他还是将母亲困在了皇宫。困了一生一世，叫他们没有办法相见。

他们两人，谁又对得住谁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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