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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恪唱的累了,停了下来,白子羽终于是忍不住了,终于试探着开口:“他还好吗?”
李恪怎么想也没想到白子羽会这么问,下意识的脱口而出:“在没有我的日子里,他一定过的很好。”
李恪说完,不在说话,她知道,她的秘密瞒不住面前这个人,刚才脱口而出的话,是她下意识的反应,李恪窝在臂窝里笑了笑,这么多年了,只要是有关于他的千丝万缕,她都能第一时间想起来,包括刚才下意识的回复。
白子羽听了李恪的话,心里狠狠的一疼,他从小到大,被家里寄予厚望,没有喜欢过一个人,他以为,喜欢一个人,和她在一起就好了,纵然他在事业上有不小的建树,但却从来没想到过,世界上,还有求而不得,爱而不得这种东西。
李恪的心如刀绞,他感受不到一分一毫,他只能替李恪难过,替李恪不值得,白子羽只是试探的问问,没有想到李恪会真的,一下子就回答了这个问题,白子羽不知道,也想不明白,一个人,究竟要爱另一个人多深,才能在所有事儿,所有动作,所有人之中,第一个想起来的就是他。
白子羽不太敢想下去了,心揪的疼,却也知道,自己的难过,在李恪眼里,也就是个最无奈的难过罢了,比起李恪,什么都不是。
白子羽又问:“阿溅是你的男朋友吗?”
白子羽知道现在肯定不是,因为白子羽注意了李恪半年多,李恪偶尔和舍友一起走,其余时间都是一个人,独来独往,但他就是想问问。
李恪听了,摇摇头:“不是,但很多年以前是。”
白子羽又愣了,很多年以前,爱一个人,爱这么久?还是在年纪那么小的时候,爱一个人,李恪是用了多大的心思,多大的勇气,把他放在心里,折磨自己那么多年,难怪李恪说死不了,果然,这种无形的毒药,只会折磨人,怎么会让人去死呢。
白子羽不敢去想李恪的心里究竟藏了多少东西,才能把一个本该天真的小姑娘,折磨成了这个样子,半死不活的一具傀儡。
李恪没有继续解释,白子羽也停了一会儿,不敢再问,白子羽想努力按捺住好奇的心,但是又觉得,李恪喝多了才肯开口说一些平常不会说的话,这次是个机会,虽然舍不得,但是白子羽还是自私的问了出口。
“小凡,你能给我讲讲阿溅这个人吗?我没有别的意思,就是想听听看这个人的故事。”
李恪迷茫的抬起头:“阿溅啊,时间太久了。”
白子羽看着李恪一瞬间暗淡下去的双眼,有些后悔,但是李恪既然开口了,那就说明,李恪愿意讲给他听,白子羽屏住呼吸,在等李恪再次开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