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寿说的话被中断,身体也摔倒了。
玄奘心惊地说:“这个力量,是鱼先生吗?”
悟空说:“你们不要分开,我出去看看。”
悟空飞出冰雪之船,看见冰雪之船滑行之势已经减缓。而船尾并不见有人推船。
他绕船飞行两周,又在暗处观察了一会儿。
他没有什么发现,只好回到船舱里。
石白正在船舱里画出十几名白衣少女,在四处戒备。
悟空见程寿和悟能都被禁言了,惊奇地问:“这是什么情况?”
孤笙说:“这老头一直在作他的新篇,一首比一首烂。二师兄也凑热闹,两个一样的又臭又烂。我一来气,把他们都禁言了。我现在才觉得我师父的念经声实在是太美妙了。”
悟空笑说:“孤笙,你的要求也太高了吧?对这种老头子和你二师兄,你还指望他们能吟出什么好诗来?大家就图一个乐呵,不是挺好的吗?”
孤笙说:“大师兄,像师父,二师兄和沙师兄,他们不会作诗,随口说说也就罢了。这老头子研究诗词几十年,还是作出这样的狗屁诗,让人听着实在是想一脚把他踢飞。”
程寿摇头晃脑,双目圆睁,表示不服。
玄奘说:“孤笙,你解除禁言吧,别把他急昏过去,我们还摊事儿了。”
悟能故意一抽,直挺挺地躺下。
孤笙解除了两人的禁言贴,说:“你们不要作什么狗屁诗了,起来唱个歌,跳个舞也好。”
程寿说:“我再吟诵一首我以前的潜心修改的力作,如果你们再说出有什么不好的地方,卑翁我也无话可说啦。”
玄奘说:“既然是潜心的力作,可以说来听听。”
程寿缓缓地背诵说:“煮豆烧豆枝,豆在锅中喊:本是一棵秧,烧我何太狠?”
悟能装死装不下去,哈哈笑着坐起来,说:“我说卑翁啊,你这个力作,我老猪也会作:煮饭烧稻草,饭在锅里哭:本是一棵秧,烧我何太糊?”
程寿哼声说:“我这是化用曹植的名句,你们以为这是我作的吗?你们真是看人下菜碟,以为是我做的就认为不好,其实这是大诗人的名句。你们这叫狗眼看人低,笑话了名人也不知,真是一群傻狗。”
他气愤地拿起棉帽子扣在头上,起身要离开。
这时,冰雪之船突然又开始滑动。
程寿再次滑倒,跌个狗吃屎。
他哼哼唧唧地爬起来,说:“这里什么地方啊?我怎么还离开不了呢?”
玄奘等人紧紧抓住牢靠物品,稳住身体。
悟空暗暗变个分身留在船舱里,真身化为一只麻雀飞出去。
他看见羊先生正单手推动船尾,脚下大步行进。
悟空在他背后突然现身,一把按在他的肩膀上。
羊先生机灵地一斜肩,反身一脚倒踢,正踢中悟空的肩膀。
悟空被踢倒在雪地里,跳起来抡棒就打。
羊先生侧头看着悟空,完全没有躲避金箍棒的意思。(记住全网小说更新最快的枣子读书:www.zhaozhi.us)