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可惜,接下来的一个小时时间里,陆星宇和关玉山并没有找到法器。“宗师,吴家的这些宝贝没有一件赝品,价值连城,保守估计要过千万了。”关玉山兴奋不已的说道。陆星宇对只找到了两件法器也不是多么郁闷,毕竟法器这东西可遇不可求,能侥幸遇到两件,已经很不错了。这几乎摆满了整个西厢房的古玩,大大小小足有百十件,价值千万不足为奇。陆星宇道:“你找人打包一下,有收藏价值的就放在你新开的古玩店充门面。觉得合适出手的就折现,当做古玩店的启动资金,现在带我去看那件金蝉杖!”“宗师这边请!”关玉山并没有向西厢房门外走去,而是带着陆星宇绕过了屋里的一睹屏风来到了一个柜子面前。这柜子上摆满了瓷器,传入眼中也是颇具琳琅满目之意。关玉山走到柜子一角,伸手摸到一个开关,只听到咔嚓嚓一阵响声,眼前的柜子向左边移动。这是一个机关门,用柜子当掩体,掩盖了后面的一方天地。入眼的这处地方比西厢房略微小一些,光线有些暗,但无不是散发着一股古香的味道。如果没有猜错的话,陆星宇认为他闻到的古香应该是檀香木的味道。这里面存放东西的柜子多数都应该是檀木打造,这手笔很可以呐!陆星宇暗暗咂舌,心道:搞古玩的是真有钱,不服不行啊!关玉山上前开灯,随着灯光打下,整片地脚便尽收眼底。如陆星宇所料,这机关门里面所用的柜子正是檀木打造。这个地方应该是关玉山私下打造的一个书房,两个柜子上摆满了书籍,只有一面柜子上放置了一些瓷器、铜器,一面墙壁上悬挂了一些字画。“宗师请坐,我去取金蝉杖!”关玉山将陆星宇让到一张紫色的沙发上,他跑去悬挂字画的那面墙壁,掀开一副差不多要垂到地面的长画,转而拿出了一根用红布包裹的东西。来到近前,关玉山双手递上,语气恭敬道:“宗师,您请过目。金蝉杖十分珍贵,我从徐驰那里拿到后赶紧放在了这个机关门里面。”“小心行事是对的,我来看看!”陆星宇单手握住,解开了上面的红布。一层一层揭开,而陆星宇的眉头却皱的越来越深。因为他感触不到金属性的气息,更加的感应不到所谓的舍利子气息。这就代表这根金蝉杖可能并未活佛随身之物,也就不能称之为法器。好奇心促使着陆星宇快速揭开了上面的红布,这一揭开,他勃然大怒。“关玉山,你好好看看这是根什么东西?”陆星宇一把丢在了地上。当啷啷……金蝉杖砸在地上,发出清脆的响声。这响声对于关玉山是那么的刺耳。“这……这是铁制的,不可能!”关玉山打死都不相信,立即捡起来仔细查看着。这一番检查,他一下子瘫坐在了地上。“到底怎么回事?”陆星宇隐忍着心中的怒火,强迫自己冷静下来。因为他觉得关玉山不可能在这件事情上坑自己,他对自己一直都是恭敬如宾。“宗师……有人掉包了金蝉杖,我当时拿到这东西的时候不是这样的。”关玉山一脸严肃道。“你先起来!”听到关玉山说有人掉包,陆星宇松了一口气。这要是关玉山故意为之,陆星宇真的很寒心。他有意拉拢对方,真要是他所为,怎能不寒心?“孽子,我那个孽子,一定是他干的!”关玉山迅速站了起来,猛然间想到了一个人。这个机关门只有他和宏飞知道,昨天放置金蝉杖的时候关宏飞也在场,他还特别关心的询问了金蝉杖的事情。这小子自打那以后就没露过面,不是心虚又是什么?“你是说你那个义子?”陆星宇对关宏飞有点印象。那个纨绔子弟倒还真干得出来这种事。“你能确定吗?”陆星宇问道。“八成就是他,我现在就联系他。”关玉山立即掏出了手机准备联系关宏飞。陆星宇叹了一口气,有些郁闷。如果金蝉杖真的是关宏飞拿走的,他早该敲打一下这货。也许一番敲打,他也就不敢动金蝉杖了。但,这些后悔的话已经没有任何意义了,眼下尽快找到金蝉杖才是最要紧的。关玉山在打电话,神情激动,气的浑身发抖。金蝉杖本就已经出了一次事情,这一次又出事了。偏偏这两次出事都跟关玉山有直接关系,他都有一种崩溃的感觉了。然而,事与愿违,关宏飞的手机没有打通,一直是占线状态。也就意味着对方可能将关玉山的号码屏蔽了!“这个畜生,我真想一刀剁了他!”关玉山气的暴跳如雷,手机都让他摔了。陆星宇弯腰帮他捡起来碎裂的手机,一阵心疼道:“好歹也千把块的东西,说摔就摔,气性真大!”“宗师……我对不起您!”关玉山惭愧万分。“事情都发生了,没什么对不起的,把卡拿出来还能用,找人把关宏飞的位置定位一下!”陆星宇向着外面走去。关玉山拿着摔碎的手机跟在身后,神情极为的落寞。来到院子里,陆星宇对关玉山说道:“查一下你那义子最近的银行卡动向,看看他的资金往来,他若出手金蝉杖必然有一笔庞大的资金汇入账户。再有,古玩圈不大,金蝉杖价值不菲,多多打听肯定能查到下落。”“我知道了宗师,我现在就联系人手!”关玉山不敢怠慢,立即回屋找了一个手机安上了电话卡,开始联系人手。陆星宇也没闲着,联系了江柳烟一起帮忙寻找金蝉杖。在陆星宇这一方极力寻找金蝉杖之际,从关家仓皇而逃的何涛回到了集货居。何依然见大哥这般落魄,很是疑惑。“哥,你怎么一个人回来了?你带去的那些打手呢?”何依然莫名问道。“别提了,差点命丧关家,我在关家遇到了陆星宇!”何涛大口灌着水,恐惧依旧没有消退。“姓陆的畜生竟然在关家,你怎么不杀了他?”何依然怒火填胸,愤怒不堪的说道。“我比谁都想宰了他,可是他不是一般人,大哥带去的六个人根本不是他的对手。这件事情必须从长计议!”何涛忧心忡忡的说道。“我等不了,这个畜生必须死!”何依然不依不饶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