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当然想过。”

“那你给莫凡哥哥讲讲啊。”莫凡倒是想听听她怎么解释的。

“我觉得幸福就是得到自己所有想要的东西，然后纵情的拥有他们。”

“这真的就是幸福吗？如果你的幸福是以别人的痛苦为代价呢？”

“这个我才不在意，只要我自己开心。”晨曦说着，可是她的样子已经开始慢慢变得狰狞起来。莫凡知道，战斗的时候马上要来了。

“你开心了，可是更多的难过了，你觉得你的开心有意义吗？”

“当然有意义。我开心就是最大的意义，所以不让我开心的人，我都不会饶了他们，我会先把他身边的人除掉，然后再慢慢除掉他。”

听到这些话，莫凡已经开始慢慢的在心里运气了，他心里突然有些害怕，不知道这个老妖婆变成自己的样子的时候是个什么鬼样子啊。

可是，莫凡已经准备很长时间，冷凤凰还是没有想变身的准备，她继续追问莫凡。

“那你告诉，什么是有意义？”

莫凡几年之前想过这个问题，那时候他就觉得有意义就是能够称霸京城，然后把京城所有比自己强的人修真术全部学到手，后来他离开京城之后，真的已经打遍天下无敌手了，他觉得这样一点意义没有了。

在回春堂的时候，他觉得能够和司徒空老爷爷一起拯救黎明苍生，悬壶济世也是很有意义的事情。可是后来离开他们，他觉得没有什么是有意义的，可是现在他想说：“我觉得能够为民除害，是最大意义。”

“那你觉得什么是害啊？”晨曦站起来，冷冷的看着他。

“什么害？就是以牺牲别人的幸福为快乐的人就是害。”

“那你觉得这样的人该怎么除掉呢？”

“无所不用其极的手段去除掉她。”莫凡也冷冷的说。

“看来，你还真是有点本事呢。”

“你也很不简单啊。”

“好，那我就看看你怎么为民除害吧。”

说完，冷凤凰果真慢慢的露出了真身，可是莫凡看到她的那一刻，着实被震惊了，一点不可怕，反而比晨曦本人还更加的温婉可人。

七十岁的人，二十岁的容貌，莫凡觉得，冷凤凰本人是他见过的最美的女人，没有之一。天呢，莫凡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

长相硬气，身材笔挺，长发飘逸，妆容精致。

莫凡惊呆了，眼前的冷凤凰，让他惊为天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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