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六子手中圆月弯刀轻划重扫,如练习草书的学生般,潦草而疯狂的分割着强盗的生命。以前他总是抱着心中的那一份人类的良知,尽少杀人,可是现在却忍不住心中的那份嗜血。
越杀越是痛快,似乎被人追杀的两个月的郁闷,尽在这杀戮中得到报复和宣泄。
“救兵来了,有人来救我们了!”被围得绝望的佣兵们爆出了兴奋的喊叫,挥舞着手中的兵器,拼命的抵挡着强盗的攻击。
“叮叮!”满眼尽是杀意的小六子终于遇到强盗中的高手,一个使双鈎的壮年汉子挡住他,兵器相接声如怒海狂涛,浊浪排空,激散的杂乱能量震杀了一个个小强盗。
两人在眨眼前拼斗了上百招,最后一招拼接之后,二人凌空倒飞,落到两丈开外,而地上全是血肉模糊的尸体,缺头少腿的比比皆是,内脏肝肠流了一地,腥臭难当。
不知何时,拼抖的强盗和佣兵们都停下了,看这战场中的疯狂杀戮,看这疯狂的拼斗。
“我是苍狼,你就是小六子?”使双鈎的汉子满头汗水,稍稍气喘的怒喝道。
小六子累得不轻,额头满是汗水,心中那股郁闷之气稍减,但杀戮之意更重,眼睛血红,狰狞着大笑道:“哈哈,正是你家爷爷,来来来,废话少说,陪你家爷爷再战三百回合!”
两人的对话极为响亮,整个战场都听得清清楚楚,商家的佣兵团里发出了喧天的叫好声:“好,骂的好!六爷好威风,对这些凶残的强盗就该这样!”
两双柔情而布满担心的眸子悄悄凝视着小六子,只是紧握圆月弯刀的小六子没有一察觉。
“你……?”苍狼又惊又怒,自从围攻丘城以来,他似乎踢到一块坚硬的铁板,不但损失了三四百个强壮手下,还让强盗团的威名尽扫,听铁头报告,说是光小六子一人就杀掉他们四百多人。苍狼现在想问清楚原因,没想到人家不鸟他,似乎杀红了眼睛。
“你大爷的,要打便打,你犹豫个鸟!”小六子提刀便砍,一道道如怒龙般的氤氲真气疯狂的扫荡着四周的弱小强盗,一些拥有微薄罡气的强盗也不上前,纷纷后退。
小六子就疯掉一般,见人就杀,见人就砍,苍狼被他打得没有还有之力,苦不堪言,远在商家车队附近的铁头和银甲慌忙返回,也加入战团。
“你们快去帮小六子呀!”十几天未曾开口的静彤带着骂腔,对车子旁边的佣兵喊道。她紧紧抱住怀里的囡囡,恨不得上去帮助那抹青色的身影,虽然只是一夕情缘,却让她刻骨铭心,十多天来,无时无刻不在念叨着他,对前的丈夫也不曾有过这种思念。
商紫烟觉得这声音有些耳熟,却又记不清在哪听过了,她还是第一次听清这妇人开口说话,可是没有时间思索这事,就忙着对那些佣兵吩咐道:“荆负,这裏你的武技最好,可有办法帮助小六子?”
荆负是这一百多号佣兵的团长,是个身材高挑健硕的汉子,他看到一眼周围的强盗,对商紫烟恭敬的回答道:“商小姐,我没有能耐冲过去,就算冲过去,也不一定能帮到六爷,还有可能惹怒强盗,怕是对你们的安全不利。”
商紫烟眉头轻蹙,正要再劝说他前去帮助小六子,突听最外围的佣兵高兴的喊道:“强盗退了,强盗逃走了!”
小六子哈哈大笑,挥着圆月弯刀,就像死神手中的镰刀,眼中充斥着赤红的邪光,对那败走的苍狼笑道:“干嘛要跑,打的正舒服,你们能逃到哪里?哈哈,还有银甲,前些天我们打的旗鼓相当,现在的你怎么像个娘们,拼上两招就逃?”
铁头和银甲惊骇欲绝,十多天前,他们两人连手还能和小六子拼个平局,现在加上苍狼竟然不是他的对手,这让他们怎能不逃?苍狼以为小六子本来就这么厉害,心中也非常恐惧,忙下令撤退,等山寨中的高手赶来再对付他。
小六子又着强盗混乱败退的机会,扔出一个高阶火海玉符,再次夺去方一百多人,阴狠狠的冲苍狼挥着手中的半月弯刀,意图挑衅,意思是说,你不服再来单挑呀!
千余名强盗很快的退尽,战场上留下四百多具强盗尸体。
稀薄的氤氲真气裹着小六子,青色衣袍不沾一丝血液,以尸体间轻点几下,就飞掠上百丈的距离,落到商家车队前面,只是他的嘴角在不断的滴着血。收到了半月弯刀,他的双腿几乎站不稳,摇晃着欲倒下。
商紫烟想要迎接小六子,却被静彤抢在前面。商紫烟以他们是夫妻,于是幽幽一叹,脸上挂着奇怪的笑容,躲进了角落,偷偷看着他们的重逢。
静彤扑进小六子怀里,白皙的面颊挂着两行清泪,呜咽着倾诉道:“我以为你离开了,我以为再也见不到你了,我以为我们母女又被抛弃了……”
小六子疲惫的笑笑,抹去嘴角的鲜血,对她说道:“你的以为全是错的,以后就不要以为了!”
静彤怀里的囡囡胳膊腿乱蹬乱踢,没心没肺的咯咯嘻笑,似乎感应到母亲眼泪后的喜悦,又好似被两人的拥抱挤的很舒服很安全。
商家的其他人纷纷向小六子问好,而那些佣兵也一口一个六爷的叫,态度恭敬,面露崇拜。小六子虚弱的朝他们点头,找到一丝做名人的意味,他的能量消耗过巨,拉着静彤母女进了温香的马车,不再理会外面的人。
躲在一旁偷看的商紫烟也忙着清理战场,安抚伤员,并让奴仆们不要打扰小六子“夫妻”二人。
“身上真香,擦洗了吗?”小六子虚弱的抱着身材丰腴的静彤,体力虽弱,欲|火却是异常的强烈,左手已插|进美妇人的贴身小衣,在她高耸坚挺的雪峰上抚摸着,右手划过纤细的腰肢,解开静彤的腰带,肥美圆隆的香臀被他捏到,白花花的嫩肉在他手中,变成一团团奇怪的形状,力道稍得,有种施虐的倾向。
“洗了,每天都洗干净等你回来,嗯啊啊,弄疼人家啦……今天终于等到了,好高兴,终于不用担心了。”妇人罗衫半解,玉|乳半露,肚兜的带子被拉歪,只联着最后一个蝴蝶结,可是宣泄的二人谁也没空去解。
囡囡安静的躺在马车角落,黑溜溜的大眼睛一眨不眨的望着燥动的两个成年男女,小嘴巴张张又停下,不知道她想说什么,也不知道她是否有记忆。
小六子坐在马车一侧,从妇人正面把她放在腿上,而妇人的腿自然被她分开,两人耳鬓厮磨,亲吻了一会,他便不再老实,炙热而疯狂的嘴唇掠过雪白的脖子,停在丰硕饱涨的雪乳上,在那挺立的樱红上吸吮,一股甜腥的琼液便涌出来。
静彤这次并没有怪他贪嘴抢食,动情的搂住他的脑袋,发了压抑的呻|吟声,她因为害怕声音被外面的人听到,雪白的胴体甚是紧张,此时越是紧张,那酥麻的快|感越是强烈,身体早成如蜜桃般成熟的妇人几乎没有一点把持的能力,修长结实的玉腿一挟,便变得被其吸上了一阶小高峰,灵魂飞到了半空,隐隐有股滑湿的浪潮涌出,打湿了半褪的半透明亵裤。
小六子用牙齿撕开妇人的上半身衣裳,颤威威的雪身终于露出全貌,由于两点樱红被他吸吮得过于用力,坚挺得特别明显,由于孕后的雌性激素的影响,妇人的雪乳涨得像是充了气的皮球,轻轻一触,便抖瑟不停,弹力极强。
“嘤咛!”妇人极为不堪的呻|吟一声,主动帮着小六子脱去他的衣袍,慵懒娇媚的抬起肥隆的双瓣雪球,急切的褪尽那些碍事的绸丝,坐上男人赤|裸而强壮的大腿根,丰腴而姣美的身子像被溶化般,软腻腻的贴在男人身上,动情的舔着男人的脖子和耳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