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咳咳……”欧阳凤坐在马车的角落里干咳,哭闹的囡囡在她怀里抱着,看不惯别人的亲热,故出声提醒。
“哦?原来还有一个人呀!我知道了,囡囡一定是被她吓哭的,不关我们家三花的事!”小六子抱着身子发软的美妇人,戏谑的冲欧阳凤说道。
这本是开玩笑的,谁知道猭猸却立刻认真的点点头,极度赞成的指着欧阳凤,嘴裏呜噜呜噜,大概的意思众人都能猜到,说的肯定是为自己辩护的话。
“哼!你们一家子合伙欺负人!”欧阳凤不高兴,嘴巴一噘,把囡囡放在马车上,委屈的跳出车子。
“喂喂,我相公是开玩笑的……”静彤和欧阳凤刚刚熟识,见她误会,忙冲离去和身影解释道。
“别管她,那丫头欠管教!”小六子把囡囡抱着怀里,看着满脸泪痕的婴儿,嘿嘿直乐,想起家里那两个永远长不大的调皮妹妹,一比较,更觉得怀里的这个便宜女儿更可爱更招人疼,叭唧叭唧的亲了几口,笑道,“这孩子以后跟我姓,叫王囡囡,等她读书时再给她取个好听的名字。”
静彤盼星星盼月亮,终于听小六子松口,有收她为妾的念头,登时高兴得双眸含泪,频频点头,那半悬着的心,终于安稳落实,滚烫的艳唇寻找着小六子的嘴巴,在他脸上狂乱的亲吻着。小六子明白她心思,有意让她开心,顿时和她吻在一起,嘴舌纠缠,啧啧有声。
猭猸看到这种情况,立刻偷偷的伸出小爪子,在婴儿的脸上摸了几下,龇牙咧嘴的笑,还想用舌头舔舔婴儿的嘴巴,试试亲嘴的滋味。却见囡囡嘴巴一咧,又哭得昏天暗地,惊动了处在热吻的二人,这一次是小六子把猭猸扔出去的。
不多时,这辆马车里就传出妇人断断续续的呻|吟声,虽然有意压制,但猭猸也听得一清二楚,不屑的撇着嘴巴,摇摇晃晃的飞向欧阳凤,准备折磨折磨这个冰冷的美人。
晚上扎营的时候,小六子看到商紫烟一家三口,走进了林仁照的帐蓬,这是她们的家事,小六子现在是外人没法管,他觉得事情不会那么顺利,只能暗祝商紫烟好运。
这林仁照是林家的长子,为人处事都按照长辈的意思,当初逼家中最小的妹妹嫁给杜家也有他的份,此时看到精神失常的妹子应该有些愧疚,不多时,小六子却听帐蓬中传来争吵声。商紫烟的母亲哭着跑出来,嘴裏喊着一些奇怪的话,看样子又犯病了。商紫烟和商榷满脸愤怒和失望,焦急的在后面追着犯病的妇人。
商家的奴仆出来拦住失控的妇人,喂她几粒药丸,算是让妇人暂时稳定住,不再乱喊乱跑,软在马车旁捂脸痛哭。商紫烟和商榷追上来,把她扶进帐蓬,又向林仁照的帐蓬看一眼,便神色黯然拉严门帘,躲进了帐蓬。
李蓉师徒走到小六子身旁,小声询问原因。知道事情的缘由之后,李蓉顿时冷哼一声,大声骂着林家家主愚蠢笨蛋,还要去找林仁照,让他帮助商家渡过这次危机。小六子忙拉住她,对这个面冷心热的女人说道:“林家的观念根深蒂固,你说也没用,就算林仁照当着你的面答应,但他会真心帮商家吗?不会!所以呀,让她先在枫叶城暂避,等京都丹露城安定以后,我们再接商家去京都发展。懂吗?”
李蓉玉手被握,身子顿时酥了半边,这时也不管是仙威还是感官的本能触觉,她已深深陷井自己所编织的梦境中。不管是喜欢小六子还是贪慕他仙尊的身份,这种挥之不去的情愫已在她心底扎根,一种无法抗拒的臣服感,令她芳心狂跳,乱成一团,低声嗯了几声,便不再动,任他握着小手,早已忘了商家的事。
欧阳凤看到二人亲热,立刻偏过头,神色古怪的瞪着小六子,既嗔且怨,情感禁区一片空白的她,早已被小六子填满,虽然不懂该如何做,但女人本能的嫉妒,令她心生酸涩,且不知,此时的她,女人味越来越浓,再不是那个只懂厮杀的女贼头了。
在外面巡视的护衞突然大声喝道:“前面的人站住,报名身份,说清来意!”
“我是枫叶城的传令兵,有急事求见城守大人!”一个身穿便装的瘦小男子亮出信物,几个林仁照手下的高手看到信物后,才陪他进去,朝林仁照的帐蓬走去。
顾炎武正在劝说林仁照念及亲情,不要做的太绝,见到枫叶城有急事禀报,就要离开。刚刚出了帐蓬,又被林仁照叫回,指着那通信兵,让他重复刚才的话。
“是!城中刚刚到新王圣旨,要城主大人参加十日后举行的登基大典,随从不得超过百人……”通信兵又把得到的消息重复一遍,告诉林仁照,说城中的谋士请求他早些回城,共商此事。
“宣王李弘已经等不及了,要向天下宣布自己登基的事实!”顾炎武拍案怒起,银白的须发气得乱抖,“绝不能让如此残暴的人登上王位,不然西唐国危矣!”
林仁照摸着嘴角的短须说道:“炎武莫急,我们还有十天的准备时间,就算宣王李弘真的登上王位,他也坐不稳,现在除了杜家支持他以外,别的大臣已被他的暴力手段心生不满。呵呵,只要我们救出太子和重病的先王,到时震臂一挥,谁还向宣王效忠?”
“可京都的护衞军多是杜家的嫡系,救出先王和太子谈何容易?”顾炎武皱眉长叹,一脸愁苦,“还好,我们在这裏遇到荣成公主,由公主出面,我们的胜算至少加了三成,朝中老臣多是公主亲手提拔上来的,此时见到公主,肯定会念及当年的知遇恩情!哦,对啦,仁照快派人把公主请来,这些事还得由她定夺!”
李蓉去林仁照帐中之前,特别叮嘱欧阳凤:“凤儿,在为师的帐蓬里陪着小六子,等为师回来,就为你把青瞳离魂咒彻底隐去,再也不用戴着黑布罩了!”
“是,徒儿遵命!”欧阳凤心中一喜,却用眼角狠狠瞪了小六子一眼,以为这就是小六子要求的,她虽然不明白师傅为何处处护着小六子,但是她已认定,师傅在讨好这个可恶的男人。
小六子冲李蓉眨眨眼睛,表示高兴和赞赏,送走了喜上眉梢的李蓉后,他拉着不情不愿的欧阳凤走进李蓉的帐蓬里,对面颊露出一丝害羞的女人说道:“凤儿,现在怎么不喜欢和我接触了,记得前些天,你还喜欢强|奸我哩!”
“呸!你还说!当时你在欺负人家什么都不懂!”一提这事,欧阳凤立刻羞面红耳赤,嗔怪的瞪着小六子,“前些天师傅教过我,女人不应该太主动的,那样会让人耻笑的!”
“哦?那你喜欢被动的了?”小六子笑眯眯的盯着她的红润面孔,魔鬼般的诱导着,“你不说话就是默认了!这是你师傅教你的吗?”
“嗯!”欧阳凤回答小六子最后一个问题,所以才点头,却不知落进他的语言陷井里。
突见小六子从手心扔出一片指甲大的胭红,一阵粉色的烟雾之后,一条细长的巨蛇缠住欧阳凤的小蛮腰,闪电般的缠了数圈,两只脑袋淫邪了扫了她一眼,突地张开嘴巴,含住弹力十足的高耸胸脯的尖尖。这些动作都在瞬间完成,等欧阳凤感到害怕的时候,乳尖已被怪蛇含住,感觉针一样的牙齿咬破了自己的娇嫩樱桃,并不疼,反而酥麻难耐的感觉顺着那伤口蔓延全身。
欧阳凤并不怕蛇,但她怕蛇咬自己,她惊恐的带着哭腔喊道:“它咬我,它咬我那里啦……你到底想干什么嘛,你要什么我都愿意,你为什么带这条蛇吓人家!”
“你愿意?嘿嘿,我发现你只愿意听你师傅的话,而不是我的!”小六子浑不在意的邪笑着,看到有些智慧的胭脂蛇用尾巴脱着欧阳凤的衣裙,“从今天开始,我要让你听我的话!”
“啊啊,我不来了,痒嘛……你说话不算话,你说过不强来的!”欧阳凤已被胭脂蛇剥成赤|裸,高耸而洁白的双峰剧烈起伏,本是最美妙的峰尖却爬着两只邪恶的蛇头,让淫|靡的气氛变成很邪异。
“是你先食言的!”小六子耸耸肩,好似很无奈的说道,“对食言的人,我更喜欢食言!”说着,他用精神力控制着胭脂蛇,让它的细长尾巴探进欧阳凤的身体。
冰凉的蛇尾进入欧阳凤的身体,让她洁白的娇躯打个激灵,滑腻而邪异的物体进入她的身体,这种强烈的刺|激令她兴奋起来。心裏上的惧怕和厌恶,肉体上的欢愉和需求,这种极端的矛盾在此时达到完美的统一,胭脂蛇注入她身体的春毒起了效果,雪白的胴体布满一层胭脂状的红晕,美得令人窒息。
欧阳凤欲眼蒙胧,早记忆了害怕,被胭脂蛇的两只脑袋和尾巴搅得欲|火焚身,而尾巴非常阴损,并不能让她真正兴奋起来,往往刚触到痒处,就转向别处,巨大的反差,令她有种想要撞墙的冲动。
“小六子,你快来嘛,你不是,想要我的身体吗?呜啊啊,我都给你,啊呀,你来呀!”欧阳凤被胭脂蛇绑成一个淫|荡的跪姿,肥嫩嫩的雪臀高高翘起,胭脂蛇的赤红尾巴在其中进进出出,滋滋的水声令她忘呼羞耻的吟叫。
小六子已脱|光了衣服,走到欧阳凤后面,在她柔软的雪臀上打了两下,邪笑道:“以后要喊主人,知道吗?嘿嘿,对于不听话的女人,我会让她变成听话的奴隶,性|奴隶!”
欧阳凤疼痛的叫喊两声,满面潮|红的急喊道:“休想呀,我才不会你的性|奴,嗯啊,坏蛇太可恶了,啊啊,我要杀掉你,呜呜,你们欺负我,太折磨人啦!呜呜……”
天宇大陆上的奴隶像货物一般供人买卖,性|奴隶是用来待客送人的,生活地位还不如妓|女,所以欧阳凤才坚决反抗,宁可被胭脂蛇折磨的低泣痛哭。
她的两手已没有力气,软软的压在豪|乳下,嘴中呜咽,流出许多津液,痛苦的紧闭着双眸,粉红的身子不断的抽搐着,凭平胭脂蛇使展淫技,尾巴每动一下,她便失声尖喊,过了一柱香的时间,她泄身几次,需求更强烈,忍耐不住就开始求饶,她说,除了不当性|奴之外,什么都答应小六子。
过了很久很久很久,在训奴工具的折磨下,欧阳凤开始服软,终于改了称呼。
“主人,主人……”已陷入幻境的大脑,管不了奴隶还是别的什么,她终于松口,以奴自居,抱着小六子的双腿,呜呜咽咽,比方才更加不堪。原来,胭脂蛇奉小六子的命令,在为入侵邪恶之门做着准备,奇痒难忍的欧阳凤,再一次痉挛着身体,陷入失控的境地。
“这样才乖嘛,早这样喊,你就不会痛苦了!”小六子用催眠般的声音,温柔的捧起欧阳凤的脸蛋,见她迷茫的眼神有挣扎之色,又忙安慰道,“你做我的专属性|奴,不会用你待客的,只要你乖乖听话,我就让你做个,自由的奴隶!”
“呜呜,谢谢主人……啊嗯,早知道是这样的性|奴,奴……早答应啦!”被胭脂蛇折磨了半个时辰,什么样的冷傲性格都被磨平了,听到小六子对性|奴的解释后,心神一松,顿时哭出来。她现在心底还有些不乐意和不甘心,但肉体的臣服已让她输掉了一大半,再无翻身的机会。
“凤奴乖,含着,把主人伺候高兴了,马上就让你舒服!”小六子奸讦得逞的淫笑着,放进欧阳凤濡湿的小嘴裏,并让胭脂蛇停下骚扰她的动作,让她专心练习品萧的口艺。“唔唔,奴遵命……”欧阳凤含糊不清的呓语着,生涩而小心的吞吐着,她想早些把小六子伺候高兴,那样,她自己的身体也会得到满足。
弦子在他识海中,欲眼迷离的呻|吟道:“主人,胭脂蛇好棒哦,把一个冷傲的冰美人折磨成这样……不过,弦子的技术也不差哦,等奴出来时,一定和这个小蛇精比比,看谁训练出来的性|奴更出色。”
小六子一边享受着欧阳凤的生涩技艺,一边对弦子说道:“嘿嘿,若论性|奴,你最出色!我想,把你制造出来的人一定是个完美主义者!”
“哼,弦子生气啦!我是主人的小仙奴,并不是性|奴!”弦子气呼呼的瞪着小六子,突地又噗哧一笑,说道,“等主人真的修炼到仙尊级别时,做主人的性|奴也没什么不好,说不定把主人伺候舒服了,还能赏奴一个仙帝当当……哇哈哈,到时候管理人类居住的一个星球,是何等的威风呀!”
“虚荣!”小六子瞥弦子一眼,说道,“我眼中的漂亮小仙奴和性|奴没什么区别,你以后会陪我双修,陪我做一切该做的事,那跟性|奴没有一点区别!嘿嘿,你现在答应的话,你还可以当性|奴的首领哩。如果不答应,我就让桃花妖做,到时我再帮她重塑一个完美身体,让她统领我的性|奴团。”
弦子绝美的双眸充满了嫉妒怒火,大声说道:“不行!桃花妖是奴的奴隶,主人不能和我抢!还有,以后主人的性|奴统统归奴管,我要当首领!”面色怒红的弦子喊完之后,才发现上了小六子的当,这么两句话,就让她自己愿意换成性|奴的身份了。
“嘿嘿,既然最最最漂亮的弦子开口,主人哪有反驳的道理,以后你就是本仙尊性|奴团的统领啦!现在的普通成团有两个,一个是桃花妖,另一个就是凤奴!”小六子笑眯眯的就决定了桃花妖的命运,而可怜的桃花妖还躲在空寂的玄女经空间发呆哩。
“哼!狡猾的主人最坏啦!”弦子无奈的娇嗔一句,绝美的面容看不出悲喜,只有从迷人的眸子里才能看出她的笑意,“奴以后要为主人搜刮十万个漂亮的仙女奴,弦子作为她们的首领,就能名正言顺的欺负这十万个可怜美女啦!”
这种无耻的话,只有弦子能光明正大的说出来,而且说的理直气壮、得意洋洋。
小六子听到跨下冰美人已经急不可耐的饮泣起来,觉得该是奖赏她的时候了,命令胭脂蛇的双嘴松开凤奴峰尖,并让它轻轻游走美人的赤|裸身体,把她挑逗到极致,挑逗到崩溃边缘。在那失声喊叫的同时,终于迎来小六子的侵入。“主人好棒,主人……奴好高兴!”欧阳凤哭的淅沥哗啦,兴奋得皮肤充血,被胭脂蛇摆弄成种种羞人的姿势,方便小六子的淫行。
李蓉回帐蓬的时候,正听到欧阳凤的此类淫言荡语,悄悄趴在帐蓬门帘缝隙中偷看,看了片刻,冰雪般的脸蛋顿时如头上的火发般,赤红滚烫。觉得这徒弟很不老实,整天在自己面前说小六子的坏话,说他如何如何不好,现在刚离开一会,就看到她的如此浪态。不过,转念一想,这不正是自己所期望的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