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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和阿淼顾自说话,倒是把人家小姑娘晾在了一边。好在人家姑娘也懂事,默默行礼自己下去了。
阿淼看了丽人的背影一眼,“说你没心眼,倒是长了一副七窍玲珑心。要说你聪明,也不知道你成日里脑子里都在想什么。”
我没理解阿淼在说什么,只是随口应了一声,趴在桌案上写着他方才说的注意事项。
然而我在翰墨香林的教书育人大计还没落实彻底,和冥朝的战争却一触即发。
若要说这一次的战事的起因,竟然是两个隔壁摊子的小贩因着后院起火的事情发生了口角,然后引发了冥朝和天朝的小贩们各自站队打起来,最后……就引发了一场边境的大战。
说起这个事情,离火也很无奈。
在我沉睡的三百多年里,冥朝和天朝发生了三次大战。最后一次大战之后,双方都需要时间休养生息,于是双方就有了不成文的一场暂时的和平。
离火和共工便开始有了一个大胆的猜想,想用设立商埠的方式,以利益作为交换,换取长期的和平状态。毕竟在彼此势力差不多的份上,维持一个恐怖平衡是目前最好的办法,而商业是最快速也是最有效的办法。
于是共工带着一批人在君影城不到百里的地方再建了一座城池,就叫边城,专门用于天朝和冥朝做一些小买卖。这些年岁下来,这收入也算是很可观的一笔。
离火为了建立这么一座商埠,几乎差点都要和天朝的那些老司职们撕破脸了。若不是琅琊司上在位的时候威严犹在,加上离火最后立下了军令状才算是堵住那些人的悠悠之口。这么些年,离火的确也是尽心尽力在扶助双方在商业上的往来,目前看来也渐渐要走上正轨了,这么千钧一发的时候,却出了幺蛾子。
“我这些年里也是千算万算,这每年上贡也眼看就能达到那些个老司职的要求了,没想到毁于一个女人和两个男人的感情纠葛上。”
共工率领一支轻骑先前往战场,飞羽和几个将领另外带了一小群飞禽妖兽士兵组成哨兵营,潜藏起来去打探各样的军情消息。
离火即将带着元霸和虚紮联同大军赶赴战场,运输粮草的事情则全权交给了藏名。
大约是即将要上战场了,离火这一晚上显得格外感慨,大半夜拉着我出来谈心。两个人坐在屋顶上,手边一壶酒,还有一叠的花生米,“命运可真是有趣,你说这算不算是飞来横祸?”
我想了想,“可能你最近有点儿逆水,你要不要找个什么办法去去晦气什么的。”
离火看了我一眼,那眼神显然是觉得我的提议非常不靠谱,“你还信这个?”
我摇摇头,“我就是随口一诌,你要是不需要,就当我什么都没说就好了。”
离火一脸的垂头丧气,我觉得甚是不忍心啊。这美少年露出那点点萧条的气息,再配上微微扯开的领口,当真如一幅画一般,在我的周围形成了一种颓废美。然而这么有艺术感的画面,对于解决当下的问题并没有任何积极的作用。
“其实我觉得你做的事情没有什么不对啊。”我想了想,还是决定要安慰一下他,“只是我觉得出了用商业利益进行捆绑,还有两件事情也很重要,但是你没做。”
离火顿时停下了手中的动作,我顺势把酒坛子截了下来,对着满脸通红的他道,“才喝了几口脸就跟关公似的,也好意思学人家附庸风雅。”
“谁是关公?”难得他眼神都迷离了还能抓住我说话的重点。
“就是司械。”我见他还没想起来,直截了当,“就是天朝里管兵器的那个,原来去现世体验生活的时候还是个名噪一时的将军,就是有一点儿不好,喜欢喝酒。明明就是酒上脸,结果人家还以为他是有什么特异之处,反成为了他的代表。结果呢,把自己的脑子给喝傻了吧,本来是天朝管钱的第一把好手,现在只能每天在兵器库里管兵器。”
我还想继续爆料给离火停,难得他摆了摆手,“我知道是谁了,你不用描述地这么详细了。你就说说,那两件事情到底是哪两件事情。”
挨次伸出两个手指,“第一,通婚。第二,文化认同。”
“通婚?你的意思是撮合他们吗?”离火眉头紧皱,“如此不是要乱了我天朝血统?”
去你的狗屁的天朝血统,我在心里默默翻了一个白眼,“你的眼光不要这么狭隘好不好?你放眼看看整个天朝之内略有势力的几个家族,哪有不彼此通婚的?通婚也好,联姻也好,这些都是手段,重点是巩固彼此的友好关系和势力联盟的关系。这婚姻本来就是结两姓之好。你说这天朝内部通婚和对着天朝外部的人通婚又能有多大的区别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