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杜袭一琢磨,这事儿绝对不行,那个军师一看就不是什么好人,要是自己留在他的手下,肯定连命都磨没了。为了保住自己的小命,她决定要做点什么。
既然老爹说等自己的伤好了之后去给他当弟子,那自己的病就别好了。
于是就开启了装病之旅。
每天晚上宁可冻着也不肯盖被子,硬生生把快好的并冻得再发起了高烧。
杜忠和军师不是看不出杜袭的小心思,但军中事务繁多,也一时间顾不上这个矫情的姑娘家。
开春了之后,杜家军又和叶家军打了一仗,杜忠把杜袭和齐居也带上了战场,还特许他们在军帐之中听将士们议事。
“名谷易守难攻,安水环绕,若不搭浮桥,叶罗安一定会带着兵马从这里经过。”
军师笑了,“你以为叶罗安这么蠢,会走名谷,专门给你送人头来?”
“守着吧,不必着急出战。”
赵旉将军有些不满,“那如果梁军来邀战呢?”
“那就等着!”军师瞥了赵旉将军一眼,“不明白?”
赵旉点头,不明白就是不明白。
“知道曹刿论战吗?”
军中将士大多数都是摇头。
军师对着齐居道,“句齐,来给大家讲讲这个故事。”
“十年春,齐师伐我。公将战,曹刿请见……”齐居的声音抑扬顿挫的,缓缓道来,顺便还将故事翻译了一遍。
“叶罗安是有备而来,他们厉兵秣马多年,熟悉战事。去岁,我们趁着冬日里,他们还未立稳脚跟,打了他们一个措手不及,但此时哀兵士气最是锐,我们要避其锋芒。”军师解释了一下,“一鼓作气,再而衰,三而竭。”
“可是趁着他们还没有摸透我军的底子,打他们个措手不及,将来必然能震慑他们不敢来犯。”
军师点头,“是,他们远道而来,的确不了解我军,可是换而言之,难道我们了解他们吗?答案是不。
叶罗安在北地多年,行军打仗走的是骑兵的路子,要讲究快很准,论起兵贵神速一道,他未必就比杜家军就差,以快打快,我们未必有胜算。可是相反,他们初到此地,就已经败过一局,所以急于大胜一场提升士气的人并不是我们,而是他们。”
另有将军问道,“那军师的意思就是让我们当缩头乌龟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