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齐徹走的时候脸色很不好看,当然杜袭的脸色也不算是很好,阿墨急急走进来,“姐姐这是怎么了,是和大王吵起来了吗?外头的宫女吓得都只磕头。”
“他想过河拆桥,本宫绝不会答应。”
阿墨有些奇怪,“先前不都还是好好的吗?”
“后宫不得干政?可太后不是一样干政了,不过他拿王太后没办法罢了。原也以为偶尔妥协,也能得到自己想要的结果,如今看来,人善被人欺竟才是对的。”她心念动了动,“和大梁的外交之事,从来都是鸿胪寺所管。我记得严嫔的哥哥如今是在鸿胪寺任职吧!”
阿墨点头,“是的,严嫔的嫡长兄严丕如今好像是在鸿胪寺认知正六品官职。”
鸿胪寺隶隶属于礼部的一个单独机构,主要受理大齐的所有外邦礼交之事,其机构的最高长官为正三品鸿胪寺卿。
“正六品的官员在鸿胪寺的确也不算是什么高官,只怕接触不到什么重要的消息吧!”
杜袭道,“本宫只要大梁的消息,要的是恪侯的消息,这算是什么重要的消息,难道一个正六品官员有心打探,还会不知道吗?”
也有道理。
杜袭从腰间取下一枚玉佩,“去吧,严嫔的生辰快到了,备上厚礼吧!”
“是。”
阿墨走了之后,她看向书桌上的字稿,重新坐下,一字一字地抄写。
这宫中多的是利益相合,就算是与虎谋皮也没什么大不了的。既然齐徹不可靠,那么就算是王太后也没有什么关系吧。王太后想要影响朝局,也还是需要帮手。
过了两天,劳云就把抄写好的字稿全部送回来给了杜袭,“娘娘验查一下吧!”
“不必了。”示意阿墨给了一份荷包就让他离开了。
劳云走的时候,可以停留了一会儿,仿佛是有什么话要说,但终究还是没说。
杜袭将字稿送去给慈安宫,太后直接看了一眼,“殊妃似乎抄得不够用心吧,难道就是这样敷衍哀家的?”
她伸手就将字稿甩到杜袭的脸上,当然杜袭是不会让她得逞的,伸手就把字稿稳稳当当地全部接住了,“看来王太后也想要反悔了。”
“哀家是太后,难道你还敢不敬不成?”
杜袭笑了,“臣妾不敢。只是臣妾本来带着诚意而来,太后既然如此,那么便没有什么可谈的余地了。”
王太后笑了,眼角的皱纹也越发明显,“你以为你这点激将法对哀家会有用吗?”
“对王太后或许没有用,但想来,对元家,必然会有用。”
“元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