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很多时候说的话表达的意思,和别人所理解到的意思,是有巨大差距的,所以很多时候沟通不畅,会容易造成误解和沟通障碍。
金秀觉得自己个说的意思够清楚了,可没想到别人还是理解错了,所以侯艳年来问金秀的时候,金秀也很是惊奇,“中堂大人说什么了?啊?什么,他要再重新开和洋人们的通商口岸吗?”
“可十三行的人以为是中堂大人借您之口来说出这个事儿,要他们来进献银钱,不然的话就要在十三行对外的生意上动手脚了,”侯艳年苦笑道,“虽然不敢明说,可私底下还和我抱怨,说难怪信秀兄不愿意收他们的孝敬,原来胃口极大,在这里头等着呢。”
金秀大吃一惊,“我何尝是这个意思了?他们怎么想着我这样呢!中堂大人如今是一心念念就要覆灭缅甸,攻克老官屯,他不会去计较十三行的。”
“那您说那些话,不是威胁的意思,是什么呢?”
“我是告诉他们,这十三行的生意可不是永远一成不变的,为了应对未来,如今缅甸这里是极好的生意,若是翡翠玉石的生意多做点去,那么日后也是多一条出息不是?”金秀哭笑不得,“告诉他们,这可是千载难逢的好机会!”
侯艳年听了也是一脸的无奈,“只怕是他们会错了意,我其实之前也以为信秀兄是这个意思……不过也就罢了,反正如今也是一样,他们不是不愿意来办这个事儿的。只是到底还要再提点咱们西南的这些商人们,”侯艳年若有所思,“若是他们含着怨气出手,只怕是价格,更是高的吓人了!”
金秀噗嗤一笑,“佩德兄这是要挑斗两边吗?”
“这缅甸翡翠,乃是天下最有名的东西,等闲别的地方,再也找不出来这些的,也是愚兄没银子,不然的话,也必然是要插手进去的。”
侯艳年不是开玩笑,他是真心羡慕,只是他也清楚,别说是自己个,就算是介休侯家来了,也必然吃不下这缅甸翡翠的许可,更别说侯艳年已经得了金秀的许诺,要代着内务府来管理整个缅甸的铜矿了,所以侯艳年就算是再有心思,也是没力气去做翡翠的生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