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孙士毅昔日入京来,倒是想着要来和他心中惊为天人的“纳兰信芳”见一见面,只是奈何真正的纳兰信芳还在宫里头呆着呢,假的“纳兰信芳”还在广州逍遥自在,如何能够找得到,纳兰信芳在广州却也不是招摇过市,还是很低调的,和洋人们在接洽生意,为了征缅商会的物资不仅是和十三行的人打交道,更是要把金秀所教授的内容,在实践上要再历练历练。
“男儿志在四方,本来就是要出去当差的,”金秀笑道,“芳哥儿跟着在南边赚了不少的好名声,接下去对着他出仕当官儿有好处,现在还年轻,多少历练历练才好。”
索绰伦氏点头称是,但又担忧说道,“只是不能跟家里,我倒是有些想念了,他是家里头的长子,弟弟妹妹都指望着他呢,我和他老爷也说过几次,只是老爷说不必我管,也不用他管,我这真是有些不知道怎么办了!”
“说起来,我倒是有些想芳哥儿了,也不知道他什么时候能回来。”金秀说道,的确自从自己选秀成功后,和永基还有纳兰信芳在广州分别后,就再也没有见到过纳兰信芳了,之前还偶尔有书信来往,纳兰信芳问一些外头事儿的缘故是什么,金秀也会耐心回信解答,可入宫之后,书信来往就不怎么方便了,内外有别,又有皇贵妃在一侧虎视眈眈,内外私通消息是大罪,金秀虽然是光风霁月,但人言可畏,这样的知识也不该是掌握在一个女人家手里头。
所以不仅是纳兰信芳这边断了书信,就其余的地方,若是真的有必要,也只是叫人传口信出去最好,没有白字黑字嘛,自然就没有什么要紧的证据会被抓住了。
在座的三个都对着纳兰信芳很是疼爱,尤其是舒妃,“我都还没见过芳哥儿呢,可真是想念的很,到底还是宫规森严,外男不得入内,也不知道是什么时候能见呢?这辈子许是都见不了的。”
这话说的就有些伤感了,“今个正月初一,怎么好端端说这个了?”索绰伦氏忙说道,“不必如此伤感。”
“将来有的是机会,娘娘不必担心,”金秀笑道,“如今到底还年轻,也不算是正经出仕,将来若是能够当一个御前侍卫,这见面就方便些了。”
当然了御前侍卫当了,也并不是说可以肆无忌惮的出入六宫,但多少抬头不见低头见,傅恒昔日当御前侍卫的时候,也时常去长春宫和姐姐孝贤皇后说话,虽然规矩森严,但森严之外,也有人情可讲,所以只要是纳兰信芳将来当个御前侍卫,也是可以来给舒妃请安了。
“若是如此,我可真是阿弥陀佛了!”
三个人说了一会话儿,马佳宫女说午膳得了,于是又摆好了碗筷,容佩回去之后就没回来,打发了福子来伺候金秀,“阿哥也没回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