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金秀还托付了舒妃别的事情,问舒妃她的永寿宫里头有没有关于戏曲的书册,若是有,麻烦拿来给自己个看一下,舒妃有些惊奇,“你还真预备着要自己个编排新戏呢?”
“这话多新鲜?娘娘是没去过南府,那里的太监小鸡子似的,压根就不顶用,能调教好了顺顺利利的把我交代的差事儿给办好了不错了,那里还能指望着他们还编排什么新戏呢?我在皇贵妃那里夸下海口,要排出新戏给大家伙瞧,这既然是有了军令状,自然是不能马虎的。”
舒妃看了看左右,拉住了金秀,“依我之见,靠着自己个是不成的,你才听过几场戏?听得多了,还算是会哼两句,若是要自己个编新戏,那是千难万难,你虽然懂诗书,可这些东西,不是那么简单的,”她小声的说道,“不如花一些银子,去外头寻好的师傅来,看看有没有现成马上就能用的新戏,若是真的好,直接就买了下来,算是南府这里编排的,咱们直接上手排演就行了,皇贵妃再怎么刁钻,这一次她也忘了一件事儿,新戏是要有,可没说要好看不好看呢!咱们横竖别管其余的,只要是能演出新戏就成了!”
舒妃这个主意一半好,一半不好,之前出银子找外头的师傅来拿现成的剧本,这样的事半功倍,的确是能够快速的解决南府现在的困难,但后一半的主意,金秀就不认可了,做事当差怎么能就这样简单应付了事呢,办事当差若是不能出彩,那么还不如不做,没必要浪费时间,还有众人的关注度。
“这个法子极好,”金秀笑道,“这事儿我原本想着要让南府去,但是他们一没人手二没银子,只怕是不好办,娘娘告诉外头纳兰家一声,如何?请他们帮衬着寻一寻。”
“你自己个不是也可?”舒妃笑道,“你若是告诉外头,宁弟他们必然照办。”
金秀看了看左右,“我这些日子只怕是被人盯着了,不能够随便乱写信,只怕是到时候被抓住了,说我和外头串通什么,娘娘也不能亲笔写信,只叫得力的人出去说一声,就完了。”
舒妃点头答应下来,金秀也不耽误她的时间,舒妃原本还热情邀请金秀过永寿宫喝茶,但这会子金秀心里头存了事儿,想着要回去筹划,故此也就推辞了,她和富察氏一同回了阿哥所,富察氏也邀请金秀过去喝茶,“昨个没有你,只怕是我的脸都丢尽了,真不知道该怎么办才好!”
这是小事儿,当然金秀也不会放在心上,示意富察氏不必为了这些小事儿谢自己什么后,金秀还是点了点富察氏,“咱们这一同入宫,在宫里头的日子可不好过!你要办这绸缎的差事儿,南府那边我也接了,如今看来,可真是同病相怜,福晋也要好好想一想咱们接下去该怎么办了,如今是看得出来的,那就是皇贵妃对着咱们可不怎么样!适才愉妃的话儿没说错,咱们在宫里头的日子长着呢,现在就这样了,将来可如何是好?福晋咱们也该想一想法子,咱们站在一块,这就不怕一些了。”
富察氏有些懵懂,似乎听不明白金秀话里头的意思,但是边上的莲叶听明白了,有人听明白了,就是好事,金秀别了富察氏,自己个进了屋,坐下来还没写几个字,小叶子气喘吁吁的跑了进来禀告:“刘太监被内务府的人抓起来了!”
“这话是什么意思?”金秀大吃一惊,“好端端的,怎么会被抓起来了?刘太监又不是刺客,去了内务府怎么会被抓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