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宫铭这些在征缅商会上攫取了巨大好处的西南商人们不愿意把这些刚开始赚钱的征缅引生意都让出去,这是可以理解的,但是提出来说要用走关系来再保几年征缅引的使用权,这就是让侯艳年有些啼笑皆非了,“这如何可能!”侯艳年叹气道,“旧年的事儿可还记得?阿桂总督大人不过是稍微示意一二,咱们的生意就做不下去了,这还是总督和军机大臣的身份,就压迫的咱们喘不过气来,后头都中有人帮衬,咱们才算是松了一口气,可这样一来,外头的人也都知道了,咱们的生意是如何的赚钱的,实际上就算是没有这么一出戏,天下没有不透风的墙,咱们的生意也吃独食不久!”
“那咱们该怎么办呢?”李豹性子最急,连忙追问,“我是最信会首的,咱们这些人,以前那有资格来都中开会馆!如今趁着商会的机会,咱们才算是入京了,日后想着要立住脚跟,还是要牢牢的把住征缅引这个好事儿,若是走关系不成,就只能是砸银子了?可咱们砸银子是砸不过徽商和晋商的!”
大玄天下的商人,从北到南,最有名的就是三种,晋商,徽商,粤商.粤商是十三行为代表的,算起来在征缅引的生意之中有涉猎,是同盟,不是敌人。晋商做丝绸粮食铁器等等生意,徽商做钱庄和盐生意。
但今日门庭若市之掩盖下的没有大员前来道贺,若是和徽商还有晋商没有关系,谁也是不相信的,这大玄朝最有钱的两种商人,早就明里暗里不知道给征缅商会之中的许多人极大的压力,若是这些人知道没有退路,再加上在缅甸的生意是一本万利的金山银山,人为财死也是值得的,不然的话,不知道多少人顶不住压力,要在这个商会之中退了出去。
“今个不就是下马威吗?”马连山忧郁得道,“亏的咱们入京来,到处拜访,也不知道是花了多少银子出去,偏生一个善缘都结不来!如今瞧着倒是反而都是得罪了人!”
“会首早就说过,”边上一个人不满的说道,“不必花这些冤枉钱,你们倒是好,一入京就到处撒钱,原本不知道咱们能赚钱的,如今都知道了!”
“偏生你倒是在这里说马后炮!”李豹怒道,“之前拜访的时候,见到你跑的最欢!”
几个人也不知道是怎么回事,或许因为今日的下马威过分的令人难堪,众人脸上过不去,于是一下子都吵闹了起来,场面有些混乱,而侯艳年却是一言不发,神游天外,似乎完全没有把众人互相抱怨的吵闹话语放在心里听在耳内。
宫铭也是沉默不语,但是他皱眉望着现场混乱的样子,转过身来见到侯艳年沉稳的模样,忙呼喝众人,“好了!会首当前,怎么你们还如此放肆!大家伙都听会首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