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214章 情深入骨(1 / 1)

玄天魔帝 执笔天涯 1062 字 2023-01-15

第一千二百十四章情深入骨“啊!”陈然徒然大吼,眼神刹那疯狂。陈仙儿,瞬息被他收入玄天世界。而下一刻,他便是疯魔。双眸,被漆黑充斥。“谁说遗忘?是你强行抹去!”“谁言无望?是你一己之念!”陈然嘶吼,双眸留下血泪。他在天南海被封存的记忆,在这一刻轰然侵占他的脑海。他记起,南久硫因他沉沦天南海,因他化为石像……“久硫!”陈然嘶吼,肉身徒然轰鸣。记忆支离破碎,一幅幅画面闪过,竟是很快有恐怖的封印朝他身上挤压。那记忆,在悄然流失。玄天世界,在这一刻轰鸣,镇压他之肉身。但那记忆,却依旧一点一滴的流失。仙蝶老祖看着突然发狂的陈然,猛地一惊。他警惕的看着陈然,与他拉开距离。但下一刻,他内心猛地一寒。因陈然,抬头看向了他。他漆黑如墨的眼眸,让他内心不可遏制的涌现寒意。“告诉我,你仙蝶族对南久硫做了什么?”陈然厉喝,狂暴的气息肆虐八方。“南久硫?”仙蝶老祖愣住,并不知晓。“找死!”陈然低吼,暴虐之念不断疯涨。“轰!”这一刻,五彩凤凰,暗金凤凰,三头彩凤,赤血凤凰倾数全出。“唳!”凤鸣九霄,声震十方。仙蝶老祖一怔,随即惊骇欲绝。四大仙魔天!再加上陈然,便是五个!而且,还有一个未出的血武老人……“陈然,你……”仙蝶老祖额头都是留下冷汗。“你既不说,我便灭你仙蝶全族!”陈然低吼,根本不听仙蝶老祖解释。“轰轰轰!”惊天轰鸣中。陈然率先动手,四凤显威,顷刻就是将仙蝶老祖压制。“陈然,我并不认识什么南久硫!”仙蝶老祖憋屈不已,是真的不认识南久硫。“死!”陈然狂吼。此刻的他,因记忆的骤现,因记忆的不断消失,已是癫狂。“啊!”仙蝶老祖凄厉大叫,气得吐血。“轰!轰!轰!”一声轰鸣,接着一声轰鸣。很快,仙蝶老祖就是被轰落大地。“砰”得一声,一个覆盖十里的大坑被砸出。最中间,仙蝶老祖衣服破烂,狂奔鲜血不止。他满脸恨意与愤怒,直直盯着陈然。陈然抓起仙蝶老祖的喉咙,如死狗般提在手中。“轰!”他身影一闪,瞬息出现在诸多仙蝶族修士前面。“啊!”仙蝶族修士尖叫,肝胆欲裂。他们至强的老祖,竟是被陈然如狗般拎着,还有比这更不可思议的事情么?“你们,谁认识南久硫?”陈然厉喝。众人噤若寒蝉,不敢多说一个字。“砰!”陈然眼神凶唳,直接是一脚踹爆一个青冥天修士。“我给你们百息时间,认识的,就给我站出来。”陈然低吼。“不站出来,一息杀一人!百息后,灭你们一族!”陈然恍若妖魔,傲立众人前面。“啊!”有修士受不了,疯狂的向远处逃去。但下一刻,恐怖的封禁之力就是席卷八方。“一!”陈然断喝,一拳轰爆逃走的修士。“还不快站出来!”仙蝶老祖厉吼,是真的怕了。“二!”陈然再喝,一剑斩断一个修士。“到底是谁?”仙蝶老祖狰狞大吼。“三……”陈然继续开口。“老祖,我,我认识!”一个中年男子站了出来,满脸绝望。陈然眼神冷厉,顷刻间就是出现在男子身前。他张嘴一吸,那人的命魂就是被剥离,直接飞入陈然的口中。“砰!”中年男子的肉身倒地,仅仅登天,自然不是陈然的对手。而很快,男子命魂中的记忆就是出现在陈然脑海。他看到,一个熟悉的人儿踏入了这片土地。他看到,在此地那可怜的女子受尽刁难。他更看到,南久硫被关押在了仙蝶族!仙蝶老祖,的确不知南久硫的存在。因那时,南久硫破荒之境都未到,实在太弱了。她能出现在仙蝶族,也是因南久硫体内有一道古老的仙蝶之魂。“你们,找死!”陈然的眼眸,掠过数十张面孔。那些人,都是欺辱过南久硫的人。“砰砰砰砰……”惨叫,在这一刻回荡。鲜血与碎骨在这一刻倾洒。陈然疯了魔,将那些人都是一一轰死。最后,他更是镇杀了仙蝶老祖。“师姐,久硫……为什么,为什么这么傻……”陈然拖着染血的身子,向着黄金深渊飞去。他的记忆,依旧在不断流失。他展开最快的速度,向着黄金深渊而去。他怕,怕再次遗忘。他口中不断念着南久硫的名字,声音嘶哑,不愿再忘记。半日后,黄金深渊在望,而很快,他就是出现在南天海外。他,一步踏入。记忆,已剩点滴。他失魂落魄,死守着最后的记忆。蓝天碧海,凉风吹拂。“久硫!”他大叫,撕心裂肺。一叶扁舟,徐徐而来。一声叹息,久久回荡。天南海摆渡人,出现在了陈然面前。“痴儿,这不是她所愿,也不是你执迷的。”摆渡人重重叹息。“前辈,不要封了我的记忆,我求求您,真的求求您……”陈然跪伏在海面,嘶声请求。张狂的他,此刻有着卑微。他知道,当初天南海一战,他能活着,是因眼前这老人。若无摆渡人,即使南久硫舍弃性命,也救不了他。他,无法对摆渡人动手。而且,他也不是摆渡人的对手。“记起了又如何,徒增痛苦而已。”摆渡人扶起陈然,有着无奈。南久硫,注定沉沦古海万万载,即使是仙,也逆转不了。他陈然,又能如何?“我宁愿痛苦一生,也不愿遗忘分毫。”陈然固执的跪下,带着彻骨的悲伤。“你要学会放下。”摆渡人道。“放不下,前辈您叫我怎么能放下?”陈然颤声开口。“人生如梦,你梦里无她,才是最好。”“她苦了一生,我怎能忘她?她付出了所有,我怎能负她?我的梦里,不能缺了她。她的人生,也需要我。”“你可知,这是她所求。你如此做,让她如何心安?”摆渡人沉默许久,轻声道。“她对我好,可我不要她对我好。”陈然抬头,泪流满面,情不知所起,回首已入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