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景飒一边低头掏烟，一边说：“这玩意儿能提神，里面太闷了，太根这个会舒服很多。”

胡晓璃接过烟，点点头，把烟叼嘴里，咬住烟屁股，一股烟草味便浸染了唇齿。

景飒也很自然的凑过去给胡晓璃点火。

“啪！”火苗立刻窜出来，被风吹斜了，景飒立刻用手捂住，给胡晓璃把烟点燃。

胡晓璃没抽过烟，这是第一次，被熏的直流眼泪，吸了两口便大口的咳嗽。

景飒看到胡晓璃这狼狈的样子，又奇怪又好笑。

“第一次？”

胡晓璃好不容易止住咳嗽之后，戴着痛苦面具点点头。

“那你为什么抽烟？”景飒反问道。

胡晓璃笑了笑，“看你抽烟的样子挺好看的，而且看你专心致志的抽烟，仰头呼出烟的时候，好像什么烦恼都没有了。”

景飒有点好笑，继续说道：“你心烦？”

胡晓璃这回脸上没了什么表情，点点头。

她不知道是不是来姨妈的事，自从上次被绑架，在大冬天被泼了一桶的冰水之后，她就有点畏寒，而且每次来姨妈的时候特别的好疼，好像又个电钻在一刻不停地在她的身体里工作。

现在她就是处在姨妈期，拿烟的手都在微微颤抖，而且不仅仅是姨妈的疼痛，还有头好像头痛欲裂，她觉得她好像生病了。

总是会没来由的烦躁不已，这种烦躁她之前没有过，一开始她以为是姨妈和繁重的学业，但现在她很确定不是因为这个，因为就算以前再累再烦，她都对程澈没有过烦躁的情绪。

但最近，尤其是刚刚，她对程澈的温言细语，细心叮咛都觉得烦躁不已。

她真的病了。

胡晓璃又继续抽了一口，烟雾在嘴里绕了一圈，又被缓缓吐出。

景飒看着胡晓璃，斜靠着墙壁，清冷的脸上没有任何表情，慵懒而高冷地吐着烟雾，她突然想把胡晓璃对她说的话再原封不动地给她送回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