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被攥着,根本没办法动,那么我就别怪我了。
我抬起膝盖往他胯|下攻去,那一刹那,他攥着我的右手终于松开了,并且很快地按住我的右膝,而左手那只贱手已到达我的脑门了,居然抠了起来,还扯我的头发!
痛!
我发了疯的用尽全身力气以身体撞向他,不知道是我这次的力道大了一些,还是他手下留情了,这一撞竟然两人顺势撞倒在地上。
他被我压在了身下,真是天大的好机会!此刻我也顾不上什么曾经的爱恋,什么形象,新仇旧恨一起上了,衝着他就开始撕咬起来。我的手本能的就抓住他那头凌乱的长发,看到他的脸因头发被扯而现出的扭曲表情,我的感觉上来了。
哈哈!心裏爽暴了。
淫笑一声,俯下身去就对着他的脸开始咬起来。
你这只猪,今天不咬死你,我姑奶奶洛宝两个字就倒过来写,跟你姓。
叫你抓我的下巴,咬你下巴;叫你揪我脸颊,咬你脸颊;叫你抠我脑门,咬你……
吼!该死的脑门没被咬到就被他给反压过来,双手再次被死死地按在地上。我仍是不甘心,双脚仍是在那不停地又蹬又踹的,他居然用他的膝盖压着我的腿。
动不了!吼!这只猪,知不知道自己有多重啊?
“你到底是谁?”上官寻这次用两只手分别按住我的手腕,撑在我的上方,劈头就问了一句这个。
我一惊,他何时发现我是冒牌的?
“不说话?那么就承认你是冒充的?哼,我倒是第一次发现,这天下竟然有这么好的易容术,在你脸上和头发上竟然找不到一丝破绽。你到底是谁?”上官寻甩了甩头,再次开口问我。
原来刚才他在我脸上乱搞一通就是为了找出我易容的破绽?
还有,他甩头是为了甩掉我咬他时流出的口水。
“哈哈哈——”笑死我了,谁能想到夏之洛的口水会有朝一日印在上官寻的脸上,还有他脸颊处的牙齿印呢,“哈哈哈——”
“你到底是谁?”
“你问的是什么废话?当然是你老婆夏之洛。” 难不成要告诉你我借尸还魂,穿越异时空,魂附在你老婆身上?切!到时你不把我当怪物给展览了。哼!反正我这具身体本来就是真身,只不过是魂不对而已。
“你不是!说,你到底是谁?”上官寻眯起了眼睛。
“你脑子有毛病啊?都说了是你老婆夏之洛了。还是你想要我瞎编乱造的告诉你,我找了个江湖术士把你老婆的脸和我的脸对换了一下,所以根本就看不出易容,那就是所谓易容的最高境界。是不是要我这样说?你以为在韩国啊?想整成什么样就能整成什么样啊?还是你想让我告诉你,你老婆死了,正好被我这个孤魂野鬼给碰上了,所以就占了她的身体还了魂?说吧,你想要哪种答案?我包你满意。”哼,摆明了就是欺负你不会相信这两种事实可能性。
上官寻直直地看着我,没有说话。
被他这样压着,那个滋味真是“爽”过头了!这头猪重死了,比刚才压着我靠墙还要疼好几倍,受不了,道:“喂!上官寻,你知不知道你很重哎?比一头猪还要重。你这样压着我,我快要受不了啦!”
岂料我才说完这一句,书房的门倏地被人给顶开了。
“寻,我快受不了,你得救救我。你……你们两个……这是……在干什么?”
我仰起头吃力地向后看去,是花清晨那个花蝴蝶。
上官寻一看进来的是花清晨,一张俊脸立刻涨得通红起来,尴尬地抬起腿,松了手。这家伙估计是尴尬之余带激动,抬腿的时候还踩了我一脚。
我的妈呀,痛死了!我终于明白原来自由是要付出代价的。
我总算可以连滚带爬的起身了,衝着上官寻骂了一句:“你是猪啊,不会轻手轻脚的,被弄的痛死了。”
他已经推着花蝴蝶出了门,还隐约听到花蝴蝶的声音:“寻,你?你?还说你最近没有变?你看看你,以往就算打死你,你都不会在她方圆百步之内出现。现在,你?你?你?居然和她在离轩裏面上演活春宫?”
“你在胡说什么?收起你那种肮脏的想法。”上官寻的声音好像有点动怒了。
渐渐地,后面两个人的声音我就听不到了。
未久,只见上官寻一人进了屋,花清晨闪了个面,就不知道窜哪去了。上官寻进来后,看了我一眼,没有说话,直接上了二楼。
我瞪着两个眼睛,傻愣愣地目送他的身影一直消失在楼梯间。
这个是什么情形?
我还要不要在这呆下去?主人都不睬我了,难道我还要在这一个人干耗?
内心“痛苦般”“矛盾般”地斗争了半天,决定还是走人算了。
手刚触碰到那美丽雕花的门边,上官寻的声音又响起了:“你打算上哪去?”
我回过头一看,却瞧见他换了一身浅紫的外衣,正一步一步地从楼梯上走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