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干什么呢?”看见她忽然从身边离开,趴着把头伸向外面,手捧心口,不停地干呕。
不可能吧,哪有人才做完,就有了的道理?
瞧见她真的很痛苦的样子,我以为她真有所不适,立即伸手将她捞进怀中,却又听到她说了一大通似懂非懂的话:“我想吐,真的想吐。太恶心了,吼,你们上官家的人真的是变态到家了。连这种绝子绝孙的事都能干的出来?恶,再让我吐一把先。要是能找到那群奸人的坟墓,我一定非找人挖了它们不可。把它们拖出来,再找一群更变态的人去奸他们的尸。不对,应该是奸骷髅。”
变态?不懂。
绝子绝孙?好像允、谦和我均尚无后代。
奸尸?奸骷髅?这个我懂。
这个女人满脑子的在想些什么呢? 奸尸奸骷髅这种事她也能想的出来,真是太不象话了。
这次伸手弹了一下她的脸颊,即刻看到她张牙舞爪的表情出现,只听她吼着:“你再弹我脑门或脸,或是我颈部以上一次,我就咬你一次。”
呵呵,小狗一只。
“奸笑个什么劲?”唔,我又被她给狠狠地咬了一口。
花鬼说她是个母夜叉一点都没说错,还是个满嘴粗口的母夜叉,真是被她给气死了。关于她这个动不动就粗口,满脑子一些歪念的思想,后面要找个时间好好修理修理她。
猛地,又见她双手一拍,大叫了一声,真是能一惊一乍的。
“对了,我知道了。你是故意的,什么追逃犯,什么私自放人,什么来这裏思过,都是你故意设的局。因为你本就是要上这皇陵,这一切刚好不过是顺水推舟。”
我赞许地投给她一个笑。聪明!
意料之外,没见着她的得意之容,倒看见她的脸乌云密布,一双亮晶晶的眸子怒瞪着我,然后小手又恶狠狠地捶了我一下。
唉,这女人怎么喜欢用暴力解决事情?真是狗改不了吃屎。
“说!你为什么骗我?骗我去找花清晨要牵魂归?”
唯女子与小人为难养也。
女人决不能小窥。因为她们的心眼总是很小,一件芝麻大的小事都会记的清清楚楚,总有一天会回过头来找你算账。
其实那次是我纯粹只是想逗逗他们俩而已,毕竟这段时间皇陵冥士的事、若兰的事、玄武国的事,的确让我烦心不少。
牵魂归我倒是大可不必让小妖精去找花鬼要,自己直接找花鬼拿就可以了,或许我就是这么恶劣的想看看她和花鬼互斗一把,看看谁更魔高一丈。
正巧那日,碰上自称“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风流”的花鬼来找我解决赐婚一事。这个家伙,不是我说他,早晚一天会栽在女人手上。既然不怕死的找上我,我又有什么理由好推辞?反正是有求于我,谁帮他解决还不都一样?正巧这段时间又很烦燥,那么有好戏可看,岂有不看之理?
不过,那场戏的确挺好看的。或许以后在特别烦心的时候,这种戏幕应常常上演才对。
我不由地大笑起来,关于那头猪过桥的问题还真的是绝了。
“很快的,你就会知道了。谜题太快解开,就没什么意思了。”嘴上虽然这样讲,事实上是不想让她知道我是在耍他们。需用脑子想,当她知道我是故意耍他们,她肯定会再次动手。
这女人,下手真的很重,而且还狠。可以考虑让她以后练一些基本的武功,万一后面有些什么棘手的事,还能应付一两下。
“切,不讲拉倒。”听似不屑的口气,以为她真的不好奇,谁知又问了一大堆问题。
“对了,前两天,你到底怎么搞的?那场水爆是不是你搞出来的?怎么会从水底冒出来?还光着个上身?还喷了那么多血?”她不提这事还好,一提,又不得不再次暗自神伤一下。
这个女人就是这么有本事!
火相九转神功的第九重怕是此生再无法练成了。
火相九转神功的第九重,练功时全身热血奔腾,需上身赤|裸,以寒气相覆。如不这么做,热力转而郁积体内,随着修练的过程,很容易暴血而亡。而籍此思过之便,在这凤凰瀑布下修练,籍以寒冷的瀑布之水和冲击力量,是修练的最佳地方。
正在修练当中,因听到她的惨叫声,以为出了什么事,却没想到睁开双眼后,便瞧见她脱|光了衣服趴在石头上。本身就热血沸腾中,哪能再受刺|激,你说怎能不吐血?因此而分了心,没走火入魔已经算是不幸中之大幸。
“你脸红什么?”某妖精又在怪叫。
“……”
“你不要告诉我,那天是因为看到我脱|光了衣服,开始动了歪念,然后才有后面的那些事?”
“……”
“脸还在红?真的被我说中了?你个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