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以为然地嗤了一声,这种狗血剧情,都被电视剧给拍烂了。脱口而出,摆明了就是若兰爱上北堂傲那小子了,反悔了呗。
寻立刻白了我一眼,貌似在说就你知道。
花鬼在医救若兰的时候,疹断出她体内有一种可以控制人心神的毒,叫必杀曼陀罗。
又是能控制人?真快受不了,貌似古人很变态哎,动不动就喜欢用毒药控制人。不过话说回来,现在的毒品不也一样的道理么,区别就是被毒和自毒而已。
还好这种毒药没有血影厉害,至少可以解,只要找对除曼陀罗之外的六种毒花毒草,根据此毒依次配毒的方式,再以七种毒虫依次炼制以毒攻毒的解药即可。
所以咯,很轻易的,这种毒被花鬼这个只懂得治疗“妇科疑难杂症”的“奇才”给摆平了。
但是,在前阵子传出玄武国逃犯一事,却引出爱郎心切的若兰。寻说若兰有参与救人行动,但是不幸的是被鬼面老头给逮住了,又操控了她,新的任务就是杀了寻。
听到这裏,忍不住地抱住寻,除了担心之外,顺便揩点油。
寻和若兰交了手,若兰被擒。经我们无敌的“花神医”之手,再次判断,她又不幸的中了必杀曼陀罗。但是此次的毒和上次不一样,还加入了什么魔笛之催眠曲,服了解药之后看似解了毒,实则不然,只会提前加速她变成杀人的机器而已,就象之前我看到的她一样,除了疯狂的想杀人之外,没有任何思想。
所以吧,我说花清晨那家伙有当庸医的潜质,好好的做好自己的妇科专家门诊不就得了,没事解什么毒。庸医就是庸医!
除了解药之外,能解除她这种颠狂的状态,就得靠萧将军的清心咒了,只不过时间要长一些,短则半年,长则一两年。她被绑至此处,正好也了却萧将军的思女之苦。
“你们怎么能肯定若兰就是萧将军的女儿呢?”我皱了皱眉问出了心中的疑问,肯定若兰身上有什么特征。
要死了!如果若兰身上真的有胎记或是什么特征,寻这家伙又能如此确定她就是萧将军的女儿,八成是看过她的身子了。
我立马目怒凶光,准备恶审他,结果被他狠捏了一下下巴:“不要没由的胡乱猜疑。”
靠,这个死男人,现在会读心术了。
“你记不记得你帮若兰画过一幅画?”寻道。
“当然记得,金缕衣的那张嘛。”那可是我毕生最值得骄傲的一个完美杰作,当然还有寻的那张。
“我娘告诉过我,萧离的胸前有个暗红色的梅花胎记。正好那晚看到你为她画的画,画上的她胸前有个梅花胎记。”貌似他的脸有点微红,是烛光效果吗?
咦,那晚?没想到能听到他间接承认,有跑到我莲轩偷听一事,不对,还有偷看。
“假如那个胎记是我当彩绘纹身加上去呢?”故意刁难。
“不会有错,因为若兰和我娘长得有九分相象。第一次见到她的时候,就象看到年轻时候的娘一样。”寻很认真地说道。
“难道她是你的……”我立马惊叫起来,话没说完,寻已经接了过去。
“对,若兰是我妹妹,同母异父的妹妹。初见她,只是觉得刚好凑巧象娘而已,并未多想,这也是我出手救她的原因之一。之后的追查中,我并不能十分的确定她就是我同母异父的妹妹萧离,直到看到你画的那幅画。”
抽筋中……
寻他娘、我的婆婆韩淑妃居然还有红杏出墙这一招,从对若兰与北堂傲之间的好奇立马转移到寻他娘和萧将军的身上。
“萧叔和我娘的事情,我并不清楚,也不想去探究。所以……现在可以睡觉了。过来。”
寻很快地就变了副嘴脸,一副有我好受的样子,让我想起他之前的怒吼。
嗤,这男人当真是个小心眼,我早忘到八姨妈家去了,他到现在还记着。
他一把拉住我就往寒玉床上倒下去,双手和双脚死死地夹住我,害我想跳出这寒玉床都不行,要命的就是连床盖的被子都没有。
吼,这哪里是人睡的,虽然是五月中旬月圆之夜,但是那寒气真是把人给冻死了,我现在就好象是放在冰柜里的冻猪肉一样。他大爷的,明天我要是身体冻僵了或是哪边不能动了,我发誓也要让他有好受的。
就这样,寻抱着我在寒玉床上睡了一晚。
第二日醒了后,发现精神倍爽,没有任何不适,貌似后来都感觉不到一丝寒冷,不冷不热的那种感觉特棒。
期间,我终于明白了寻的离轩为什么要叫离轩,是韩淑妃取自萧离的离字,而那片梅花也是韩淑妃的最爱。看不出来这男人还是个孝子呢。
寻昨日说了,今日天一亮就要搜山,好象是除了那个鬼面星宿老怪之外,还有两名杀手。
我还是属于无聊人士,只能又扛着工具和桶去掏龙虾。怎么办呢?我答应给某个不要脸的男人开小灶的。
话说我提着桶和工具,刚到龙虾密集之地的某个水沟沟里,就意外地发现一个人趴在一旁的灌木丛里。
我上前推她翻了个身,发现是个女人,貌似是昨天那两车被称为生下一代冥士工具的工具之一哎。
她受伤了,靠右胸上方隐隐的湛着黑血,莫不是中毒了吧。她一个人怎么会好好的倒在这裏?还中毒?难不成她就是寻口中的那两个星宿门的女杀手之一?
我正准备转身去告知寻遇到一个杀手,没想到在站离之前,我的脖子被一根簪子给抵住了。
“是你?竟然是你这个登徒子。”这女杀手凶巴巴地劈头就说了这么一句。
不是吧,貌似我们第一次见面吧,小姐?是我夏之洛之名太深入人心了,还是我陆小凤的形象太出众了,竟然到了人见人爱,花见花开,车见车爆胎的地步?
我还没来的及开口,此女“咚”地一声又倒了下去。
“喂,你死啦?”
因为好奇她竟然认识我,我没有走人,反到是用手拍了拍她的脸,却不经意的发现,那张脸的手感有问题,而且额头和下巴的部位有点不对劲,怎么那么皱?难道她贴了传说中的人皮面具?易容术?
我学着寻以前对我的那套,在她脸上抠了起来。当一张人皮面具从她脸上剥离下来,我看清了她的真面目之后,呆地一屁股坐在了地上。